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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隔肚皮,狐心隔毛衣。一言难尽!” 莫看笑和尚平日嘻嘻哈哈,终日笑口常开,但说起话来,倒是针针见血。 朱璎垂头深思,似有所想。 而上官柳对白瑞雪不由衷心佩服,果然给她一语中的。瞧这情形来看,毒害罗开的人,其用意已是表露无遗,显然是要阻止罗开前往英雄宴,致下这样的毒手。 赤刀门门主胡飞鹏道:“老夫所担心的,却是在后指使的是什么人,若然是蒙古一些小部落还可,但幕后人若是帖木儿,这就问题大了。” 上官柳向来见多识广,帖木儿的本事,他又怎会不知,当下道:“胡老前辈的忧虑不无道理。据我所知,帖木儿此人极端凶狠残忍,嗜杀成性,每攻陷一城,必然血流成河,比之当年成吉思汗还要厉害。这人行军用兵,更有其一手,若非这样,也不会灭完一国又一国,铁蹄所到之处,无不望风披靡。 “帖木儿尊奉伊斯兰教,在他统治下的国家,却不容许其他宗教存在,至今死在他刀下的异教徒,已不计其数。目前他和我国的关系也不错,常有使节往来,皆因他掌控着丝绸之路,我国的丝绸、珠宝、天竺的香料、北部的皮货,都由他cao控着。其实帖木儿早就对我国蠢蠢欲动,只因目前在经济上有所牵绊,一时还没下手,但现在看来,恐怕他已经开始行动了。” 众人心想,倘若我国再重落入此人手中,后果之悲惨,自也不必多说了。 李展突然向罗开道:“明日英雄大会虽是高手云集,但以罗庄主的武功,想要压倒群雄,夺魁而归,相信也非难事,不知罗庄主的意思如何?” 罗开摇头道:“在下的武功,又怎及得上少林、武当等各大掌门呢。但今趟比武较技,却关乎国家兴亡,罗某自当捐躯赴难,在所不辞。” 白瑞雪道:“今次能在英雄宴中争雄的门派,除了少林等名门大派大帮外,有实力的算来并不多,唯一看不透的,便只有日火教。今次他们突然来到中原,且又高手尽出,其意图已是相当明显,况且日火教源起天竺,全是外域人士,日火教和蒙古人朋比为jian,绝非奇事。虽然这一切都是揣测,目前还没有真凭实据,但不论如何,为求万全,这趟盟主比武之争,决不能落入他们手中。” 众人齐声称是。白瑞雪顿了一顿,忽然望向朱璎,说道:“公主殿下,小女子有一个预感,朝廷里或许混入了jian细,关于今日之事,希望公主能暂时保密,不可让朝中群臣知道,倘若此事传入jian细耳中,麻烦可更大了。” 紫嫣雩也有同感,说道:“白jiejie说得对,不但是朝中的人,便是其他人也不能透露半点。李帮主,不知贵帮知道此事的人有多少呢?” 李展道:“到目前为止,除了随同本人参加英雄宴的兄弟,尚有班舵主的手下十多人,再没人知道此事。但在下会吩咐下去,把这事严加保密,这方面大家可放心。” 紫嫣雩点了点头:“这样便好,现在时间已不早了,大家先行休息如何?李帮主和胡门主若无重要事情,倒不如今晚留在这里过一晚吧?” 李展抱拳一礼:“在下先行多谢公主,但李某人还是先回去和帮中兄弟说一声,免得他们在外胡言乱语。” 紫嫣雩颔首道:“这样也好,有劳李帮主了。” 接着众人告辞回房,各自休息。 第九章 运计铺谋 此时京城另一栋大楼内,皇太孙朱允炆却全身赤裸,趴在一名绝色女子身上,臀部大住价的上上落落,着力抽捣。 只见他胯下的玉棒,自展自缩,把那女子的花房弄得水声潺潺,当真剽疾狠悍。而他身下的女子,却双腿大开,忘情迎凑。二人合体沾胸,正弄得天昏地暗。 过不多时,只闻朱允炆呼吸沉重,耸动加剧,十余抽一过,听他喘叫一声,竟尔一泄如注,徐徐软倒在那女子身上。 二人休息片刻,却见那女子轻抚着他的裸背,柔声说道:“王爷真的好厉害,箬瑶刚才以为要死了!”原来这个绝色女子,正是天熙宫宫主瑶姬。 朱允炆方才敢情兴动过甚,依然气喘兮兮,不停吐着大气,听得瑶姬的说话,免强喘息道:“瑶姬你实在太迷人了,本王每次和你欢好,总是魂飞魂消,精动难控。要是你肯日夜陪着本王,王府里的什么美妃艳妾,本王一古脑儿都不要了。” 瑶姬笑道:“箬瑶才不会相信你呢,你不用在人家面前讨好卖乖,哄箬瑶开心了。” 朱允炆正色道:“本王所说的全是真心之言,决无相欺谄佞之意。” 瑶姬道:“好了,我相信你便是。现在已经深夜,王爷今晚便不去吧,留在这里陪箬瑶好么?” 朱允炆摇头道:“明天是英雄宴的大日子,本王还有很多事情要待安排,若非记挂着你这个美人儿,本王今晚也不能来!”说着缓缓撑起身躯,又道:“时间已经不早,本王都要走了。” 瑶姬嗔道:“难道再留多一会也不行吗?” 朱允炆回头望向她,见她宜喜宜嗔,说不出的美丽动人,心头不禁一热,也不想便此离开她,笑道:“好吧!只是刚刚干完事,本王实在有心无力,不能和你再弄了,我便多留一会,与你谈谈心事吧。” 瑶姬回嗔作喜,满脸欢容,挪过身躯,让朱允炆靠坐在她身旁。 朱允炆才一倚枕坐下,瑶姬已把裸躯贴上,单腿搁上他大腿,玉手低探,握着那根垂软春蚕,轻轻把玩着,说道:“刚才这东西硬得这般厉害,现在却变得软软绵绵,好生趣怪。说与我知,箬瑶要怎样才能让他硬起来?” 这个龙孙帝 子,又怎晓得瑶姬这手谀媚弄姿的功夫,还道她只是个年轻娇憨,仍不识窍的女子,当下笑道:“要把他硬起来,方法确实多得很,只消你加紧用手弄一会,不用多久,必定雄风再现,到时又能好好喂你一顿了。” 瑶姬娇嗔起来,轻手在他头儿打了一下:“你这人好坏,人家只问你如何弄硬他,又不是说让他弄进去。” 朱允炆呵呵笑道:“毒蛇发怒,自然要噬人了。” 瑶姬放开手来,佯作一惊:“这样我不弄了,会噬死人的。” 朱允炆又是一笑,握着她的柔荑按回原位,笑道:“一会本王只钻蛇洞,不张口咬你就是,这行了吧。” 瑶姬向他一抛媚眼,身子一靠,将一对玉峰贴在他胸侧,把头靠上他肩膀,轻声说道:“你总爱欺负人家,箬瑶不和你说这个了。”顿了一顿,再听她道:“王爷,箬瑶有一句说话,不知是否应该说。” 朱允炆见她突然正经八百起来,问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到底是什么事?” 瑶姬道:“是关于帖木儿大汗的承诺,你认为他会履行诺言吗?” 自从朱允炆和跛子帖木儿双方达成协议,这一个问题,早就在朱允炆心中缠扰不休。他不是不清楚帖木儿的野心,可是他又不能拒绝,应该说是不敢拒绝。 朱允炆虽被立为皇太孙,是将来皇位的承继人,可是在众多叔父环伺下,要保得住这个皇位,实非易事,朱允炆最是清楚不过。现在朱元璋尚在,自然风平浪静,倘若皇帝老子一死,势必风起云涌,巨浪滔天,以他一人之力,又怎能和这些虎视眈眈,手握兵权的叔父相对抗。 但他这个忧虑,终于有了一个转机。跛子帖木儿突然派遗密使和他接洽,最后双方达成协议。 帖木儿对朱允炆许下承诺,将会全力助他登上宝座,若然诸藩王反叛,只要他须要,帖木儿帝国不会坐视不理。而唯一的条件,是要双方立下互不侵犯条约,另要允许蒙古和大明自由通商。 以表面的协议来说,对朱允炆实是利多弊少。但他并非傻子,知道蒙古人素有虎狼之心,决不会这样便满足,只是他目前的处境,教他不能不答应。而令他更害怕的,便是决然拒绝帖木儿的要求,这个嗜血成性的枭雄,一怒之下,大有立即挥军南下的可能。 这时听瑶姬这样问,一时间也难回答她,沉吟半晌,方道:“这个很难说,蒙古人野心勃勃,翻覆多变,历朝以来均有和番邦外族签处条约,但能贯彻始终履行条约者,却是寥寥可数。” 瑶姬道:“王爷你能想到这一点,我可放心多了。” 朱允炆知道瑶姬不但武功高强,且聪明绝顶,也想听听她对这件事的看法,向她问道:“莫非你看到了什么,说给我听听?” 瑶姬摇了摇头:“其实我看到的,王爷也已经看到了。” 朱允炆道:“你就不可再耍我了,快说给我听吧,这个帖木儿实不容易对付,没有你这个美人女诸葛,本王可不成呢。” 瑶姬轻轻一笑:“王爷真是的,我只是个平凡女子,又怎及齐泰和黄子澄这二人呢。”瑶姬默然片刻,缓缓说道:“王爷可记得傅安和陈德文这两人?” 朱允炆想了好一会,终于给他想起来:“我曾听皇上提起过,听说十多年前,他们二人奉命出使西域,却被帖木儿扣住,至今未归。” 瑶姬点了点头:“当年帖木儿远征罗刹国,为免无后顾之忧,使出外交手段,交往远近强权。其时不住送驼送马给我国,但皇上英明,猜出他中间必有用意,以回礼为名,派遗傅安和陈德文出使西域,用意是探其虚实。岂料帖木儿把二人扣了起来,至今已有十多年。帖木儿每次出征,还带着二人一同前去,一来是夸耀帖木儿国的实力,二来是要我大明知道,他已看出皇上的心意。单看这一点,便知此人是何等厉害。所以王爷不可尽信此人,须得预早防备。” 朱允炆何尝不知,但已势成骑虎,现只得见步行步,接着问道:“这是朝中之事,你又怎会这么清楚?” 只见瑶姬笑道:“这事也不算什么密秘,知道又有何出奇。”朱允炆一想也是。 瑶姬望了他一眼,微笑道:“帖木儿虽然厉害,但我大明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只消军民齐心,共抗胡虏,未必就不能抵挡帖木儿的大军。” 朱允炆摇头叹道:“军民齐心!这个谈何容易。” 瑶姬道:“说来似是很难,只要有一贤能之士,统率群雄,莫说是帖木儿,便是成吉思汗再生,又何惧之有。” 朱允炆招纳天熙宫和日火教这等高手,主旨原是未雨绸缪,以防不时之需,方会在朱元璋跟前建议,举办这次选盟比武,只望他手上其中一方能够胜出,夺得盟主宝座,届时天下群雄,无疑全掌控在他手中。 可是朱允炆亦有不少顾虑,他虽知天熙宫近年遐迩闻名,加盟天熙宫的大小帮派,至今为止,已有九帮六派十二门,在江湖上也算了不起。但朱允炆清楚,瑶姬武功虽高,但和各派掌门人相比,实在还有一段拒离。 说到日火教,教中虽然人多势众,且高手如云,但要压倒天下各门各派,实在不易。况且日火教毕竟是外族人,就算能夺取盟主一位,群雄也未必甘心顺服。 他想到这里,不由轻叹了一声。 瑶姬在旁看见,似乎已看出他的心事,说道:“你正在为比武一事烦恼?” 朱允炆叹道:“要是你能把盟主之位夺到手,那就最好了!只是……” 瑶姬笑道:“箬瑶何德何能有这个本事,王爷不要取笑我了。虽然这样,箬瑶却有方法让王爷 达成心愿,使日火教能轻而易举的夺得盟主而归。” 朱允炆听见,顿时精神一振,连忙问道:“是怎样方法?快说。” 瑶姬徐徐道:“今次日火教有紫火王哈里出马,胜算自是不少,但要技压全场,恐怕不可能,莫说少林、武当等大派的掌门,就是凌云庄庄主罗开,相信哈里也难闯过此关。” 朱允炆听得不住点头,瑶姬续道:“若要哈里顺利夺魁,便只有让这些人无法落场比武,盟主一位,便可手到擒来,箬瑶说得可有道理?” 瑶姬此话一出,朱允炆更是来了兴头,他向知瑶姬聪明多智,她既能这样说,必定早有计策,当即追问下去,瑶姬道:“方法很简单,少林方丈空明大师,乃是得道高僧,武功高不可测,武当长春真人,一手七星剑纵横天下,要胜他谈何容易。还有那个罗开,虽然年纪轻轻,但武功深不见底,也是一个硬手。只要能使这三人袖手在旁,大事必成。” 朱允炆问道:“但三人却在邀请之列,届时公开比武,又怎能阻止得他们?” 瑶姬微微一笑,道:“他们武功高强,天下群雄皆知,若然由他们三人担当大会评判,相信群雄必无异议,我说得对么?” 朱允炆立时明白过来,拍腿叫道:“没错,他们既然是评判,便不能下场比武,这一点我怎么会想不出来。”不禁大喜,一手搂抱住瑶姬,不住价在她脸上狂亲狂吻。 瑶姬轻轻把他推开,嗔道:“王爷你真是的,人家还没说完呢。”朱允炆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放肆,一手按上她一边玉峰,犹如搓面团儿似的,把个包满挺弹的好物,弄得型状百出。 瑶姬没他办法,只好任他胡作非为,而她手上握住的春蚕,竟尔渐渐硬将起来,探头张嘴,摆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朱允炆弄得片刻,情兴顿炽,再不理会瑶姬的说话是否未完,当下身子一翻,把她压在身下,手口齐施,在她身上轻狂起来。 瑶姬给他一弄,体内的“玄女相蚀大法”立时产生反应,阵阵yuhuo涌上心头,一发不可收拾。但见她握着硬物,把头儿抵住花户,腻着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