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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非反不可。” 应天钧“哦”了一声,问道:“什么辨法?” 瑶姬道:“你可听闻,朱棣的爱女朱妁湄现正在南京?” 应天钧点头道:“这件事惠妃也曾与我提起过,她说妁湄郡主本应要回北平,只因朱元璋有病在身,所以才留了下来,三两天便会进宫一次向皇帝问安。” 瑶姬道:“据我所知,这个郡主长得美若天仙,连朱允炆也见色起心,倘若咱们把郡主掳去,再向外散布谣言,说郡主给朱允炆私藏在府中,如果朱棣听后,你说他会怎样。” 应天钧不由叫了声“好”,说道:“这计可真妙极,就是朱允炆死口不认,朱棣也难以消去疑心。” 瑶姬道:“掳人一事,我本想由霜茹去办,但她的武功确实不如你,万一有个闪失,坏了大事就麻烦了。这样吧,此事就交给你如何?” 应天钧道:“大宫主放心,就包在我身上,保证办得妥妥当当。” 瑶姬又道:“这事现在还不急,待得时机成熟才好下手,在这段期间,我会派人留意郡主的动静,免得她悄悄返回北平,咱们还被蒙在鼓里。” 说到这里,提花来到榻前,隔着帷帐道:“禀告宫主,骆总管在外求见。” 瑶姬听后,她心知霜茹若非有重要事情,决不会在此刻前来打扰,当即说道:“让骆总管进来。” 提花领命而去,旋听得脚步声响,骆霜茹已走进房来,说道:“宫主,凌云庄庄主偕同四位夫人拜见宫主。” 瑶姬一听之下,略为一怔,心下也暗暗欢喜,说道:“我马上前去,你代我好生招呼他们。”话后在应天钧背上轻轻一拍,说道:“凌云庄庄主武功高强,若能将他收为已用,对咱们有极大帮助。” 应天钧摇头道:“此人年纪虽轻,但行事颇为端方,恐怕不易说服他。” 瑶姬道:“任他为人如何正派,毕竟是个血气方盛的少年,如何能抵得住美色的引诱,不是我自夸,我要对付这种黄毛小子,真个是手到擒来,到时我运起玄女神功,他想不归顺我也不行。” 应天钧苦笑道:“便如我一样,是么?” 瑶姬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脆声道:“你不要妒忌,罗开虽然外表英俊,但依我看,他的宝贝决不及你厉害。”说着伸手到他胯间,一把握住玉龙,不由叫道:“你的本事真不是盖的,这么快又昂起头来。来吧,好好再爱我一次,快放进来。”话后提着巨棒,把个头儿抵住门户,腰臀往前一凑,“吱”的一声,已进了半根。 “嗯!”瑶姬给巨物一闯,不由轻唤一声,含情脉脉的盯住他道:“给我全弄进去,让我再升上天去。” 应天钧当初虽为瑶姬所惑,受控于“玄女相蚀大法”,但他对瑶姬确实是死心塌地,瑶姬不但似玉如花,且烟视媚行,加以她神功在身,膣如处子,当真是窄门窄户,每次和她欢好,均神魂飞越,不胜痛快。这时被瑶姬箍住玉龙,如投鲤嘴,美到极处,不由yuhuo飞腾,提起玉枪,疾戳猛刺。 瑶姬劈腿迎凑,不觉数十回合过去,已见唇瓣呼搧,水儿直溅。 应天钧杀得性起,双手前伸,握住两座玉峰,如揉面团,弄得形状百出,口里问道:“宫主下面怎地越来越紧,又会咬人一般,吃得我好不难受。” 瑶姬双目半开半闭,润光闪烁,如要滴出水来似的,轻声道:“人家给你下下刺着花蕊,点住妙处,难抑难忍,才会如此。”言讫,又再摆臂拱腰,恣纵无忌。 应天钧见她快活,自身亦yin心大炽,当下施展生平本事,狠抽急顶,深深点着含葩,直弄得瑶姬遍体酥慵,心花舒畅,水儿越来越多,双腿勾紧在他腰间,把个臀儿掀起,耸身相迎。 如此一口气抽了百余下,见瑶姬呻吟不绝,便停了下来,只抵住深处,俯下头来索吻。瑶姬也不多想,樱唇微张,接了过去,顿时你缠我钻,吻得火热非常。 二人热吻良久,瑶姬户中又作怪起来,sao痒不过,狠命抱往应天钧,把臀儿乱摇乱送,娇声说道:“快作急弄一弄,不要逗遛人家。” 应天钧也不打话,再度奋勇疾捣,如此狠攻片刻,忽地“滋”一声拔了出来,说道:“宫主,咱们换一换位,且让你在上面奔驰如何?” 瑶姬朝他一笑,挪身一就,应天钧仰身睡着,昂起那件大东西。瑶姬掇身跨上,把个妙物凑着顶端头儿,一坐下去,已套个尽根。应天钧捧着她双臀,手上加力,一起一落,顺着瑶姬一蹲一桩之势,大弄起来。 应天钧觑着眼睛,默默欣赏瑶姬的美姿,只见她俏眼半斜,腰臀搧摆,青丝飞舞,犹如风中卷絮,真个是美不胜收。再看她玉峰颠簸,幻着迷人的乳波,不由看得叫快叫绝,兴动难当,忙伸双手,握紧两团美rou缓揉轻捏。 瑶姬给弄得美快,口里嘤咛不息,只听交接之处,不住习习作响,sao水长流,浇得褥单尽湿。 应天钧再将瑶姬放倒,捧起双腿,觑准门户,望里一耸,已尽根而没,随即顶紧蕊心,研揉几转,接着五落五提,干弄起来,发狠一口气百十余抽,泄意倏生,紧紧抱定瑶姬,终于泄个畅怀。 二人雨散云收,搂住亲吻一回,瑶姬起身离榻,一边穿衣一边道:“与你缠磨多时,再不能耽搁了。” 应天钧道:“不用我和你同去?” 瑶姬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见他们便行,你且在这里多睡一忽儿。” 罗开今次前来天熙宫,便只有六人,除了罗开和四位娇妻外,另外一人,便是怪婆婆。而纪长风和其余人众,均留驻凌云庄。来天熙宫之前,纪长风和众人早已商量停当,庄 内各人虽知罗开武功高强,但瑶姬的武功已今非昔比,武功之高,相信已不在罗开之下。这趟深入虎xue,可说祸福难料,而纪长风又不便露面,能和罗开联手对付瑶姬的人,庄内便只有怪婆婆一人,为了慎重起见,怪婆婆竟然大破惯例,主动要随同罗开前来。 康定风亦早已回到天熙宫,并与瑶姬说出武列之事,致不辞而别。瑶姬听他大仇已报,也为他高兴,便不再多问。 这时,阵阵语笑喧阗,不住从大厅里传出来。自罗开踏进天熙宫,骆霜茹便即派人传话给洛姬,洛姬闻讯,真个喜之不胜,忙携同梅兰菊竹四婢,从红梅小筑赶来,五人一见罗开四个娇妻,同皆雀跃,顿时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众人谈笑之间,忽闻得环佩珊珊,瑶姬在提花提剑陪同下,已走进大厅来,众人看见,连忙站起相迎。罗开拱手一揖,道:“罗开见过盟主。” 瑶姬还了一礼,忙道:“罗庄主不必客气。”瑶姬骤然看见怪婆婆在场,心中不由又惊又喜,当下向怪婆婆深深一揖:“晚辈拜见婆婆,能得高人枉驾,感愧无既。” 怪婆婆笑道:“盟主客气,老身久仰江南水软山温,适逢冬尽春至,正是红装素裹之时,便和众人前来游赏一番,造次打扰,盟主莫怪!” 瑶姬又是一揖,说道:“婆婆恁地下礼,如此称呼晚辈,可真折杀小女子。 其实那次盟主比武,想我浊质凡姿,幸得此位,全赖众位前辈不与为难,实为侥幸,莫说如婆婆这样的化外高人,便是罗庄主的武功,小女子已万万不及了。“ 罗开笑道:“盟主也太谦了,当日见盟主神功盖世,令人慕蔺,实教罗某钦慕不已。” 瑶姬笑道:“罗庄主仍是盟主长,盟主短的,如此生外,叫我如何担当,况且众位夫人和令妹乃金兰之交,婆婆和罗庄主若看得起小妹,就叫我名字箬瑶吧。” 怪婆婆道:“好吧,婆婆就倚老卖老,再不和你客气了。而罗开和你都是年轻人,自此就平辈相称,大家亲密亲密。” 瑶姬和罗开同时称是,大家寒温片刻,瑶姬便邀罗开等人在宫内住下,洛姬马上提出反对,非要众人住在红梅小竹不可。瑶姬曾在洛姬口中得知赌约之事,当下一笑,也只好由她。 当晚备办酒肴,设宴天熙宫。宴毕,瑶姬亲自送出渡头,已见一艘高蓬大船泊在岸边,洛姬和四婢恭请众人上船,朝红梅小筑驶去。 步上红梅小筑,已是黄昏时候,玉兔朗悬,映着遍地雪晴美景,端的是好景致。 罗开想起当日离开水牢,也曾走过这条小径,那时身无寸缕,浑身精光赤体,狼狈之极,回想起来,也不禁哑然失笑。 红梅小筑房舍极多,洛姬吩咐梅兰菊竹四人,为白婉婷四女分配房间,自己却亲自引领罗开和怪婆婆来到一间屋子,与怪婆婆道:“婆婆若不嫌弃,暂且屈就在这里小住,简慢之处,尚请婆婆见谅。” 怪婆婆见屋内虽然陈设简单,但窗明几净,清爽舒适,不由点头叫好。 洛姬再为罗开安排房间,却在怪婆婆屋子之旁,同样是一间清幽雅静的房子,只是略比怪婆婆那间稍大些许而已。罗开再三谢过,便各自休息。 当晚一夜无话,隔日天刚拂晓,晨曦初露,罗开已经起床,做了一阵早课,运功片刻,下了床榻,甫推门步出屋外,便见竹儿手里棒着盥洗盆,正迎面走过来,一看见罗开,行了一礼说道:“罗庄主早,昨晚睡得好吗?” 罗开点头一笑,答道:“睡得很好,竹儿姐你也很早喔。” 竹儿笑道:“天尚未明,咱们姊妹四人便要起床,每日如是,早已习惯了。 罗庄主盥洗后,请往菊籚用早点。“接着往九曲桥一指,说道:”菊籚便在那小岛上,过了九曲桥就是。“ 罗开心想,便是你不指点,我早就知道了,当下微微一笑,道:“多谢竹儿姐。” 盥洗完毕,罗开踱了出来,只见四下白皑皑一片,枝头花圃,早已铺了一层白雪,抬眼远眺,见有一个大梅林,这时梅花正盛,红白相辉,如此斗雪红梅的光景,真个是图画天开。 罗开徐步朝梅林走去,忽见几只丹顶白鹤,正在雪中展翅蹁跹,追逐起舞,当罗开走近时,白鹤竟然毫不惧怕,全不畏人类,就在他看得入神之际,忽地从梅林里钻出一个人来,细望之下,却是康定风。罗开大喜,趋步上前,笑道:“师兄也这么早!” 康定风略显腼腆,讪讪说道:“庄主早!”罗开见他这模样,已明白一二。 罗开素知他和洛姬的关系,莫非他昨晚是在洛姬处过夜。 罗开正想说话,康定风已靠近身躯,低语道:“再不要叫我师兄了,免得让大宫主起疑。”旋即朗声道:“罗庄主一早便来赏梅,可真雅人也。” “康兄见笑了!”罗开道:“罗某碌碌庸流,便如不舞之鹤,雅人二字,不提也罢。”言毕,二人联袂往九曲桥走去。 走上九曲桥,罗开见四下无人,低声向康定风道:“师弟曾有一件事很对不起师兄,丐望师兄原谅。” 康定风“哦”的一声,望向罗开,问道:“不知师弟所说何事,不妨直说。” 罗开道:“师兄可知道,天熙宫水牢的出口,就是前面这个湖。当日我离开水牢时,早已经来过红梅小筑。” 康定风听得一呆,说道:“当真!” 罗开点了点头,又道:“那时我离开水牢,身上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最后发现了菊籚,见微有灯光,便……” 康定风顿时想了起来,笑道:“原来那日盗我衣衫的人,竟然是你。” 罗开点头道 :“对不起,当时咱实在没办法,若不下此策,却如何能离开这里,还望师兄原宥则个。” 康定风呵呵笑道:“想起当日无缘无故被制了xue道,咱们五人还对天许誓,势要把那人抽出来,但确没想到,那人竟是师弟。”说到这里,忽然顿了一顿,讷讷说道:“这样说,当晚我和二宫主的一切,你都……” 罗开脸上一红,还是点了点头,笑道:“便连最刺激的一幕,也全看见了。” 康定风想起那日给洛姬跨在头上,还放了自己一口sao水,不由大窘,便道:“好啊!原来全都给你看去了。倒要找个机会,也要看一看你和四位夫人办事,要不这个亏可大了!” 话后,二人同时大笑起来,刚走过九曲桥,一张动听的笑语响起:“你俩怎地这样好笑,说给我听听可以么?” 张眼望去,已见罗开四个娇妻朝二人走来。 第七章 俛首自招 罗开在红梅小筑一住月余。瑶姬有意结纳罗开,不时前来红梅小筑闲叙,但碍于环境,二人始终没有机会单独见面。罗开和怪婆婆多次商议,都认为不宜再拖延下去,最直截的方法,只有罗开向她作出主动,再不能摆出君子的模样。 不觉又过了几天,天熙宫忽然传来朱元璋驾崩的死讯,文武官僚,无不哀痛。 罗开和怪婆婆骤闻这个消息,心里也是一惊,知道瑶姬要行动了,若不早点把瑶姬制住,真个后果堪虞。 当晚,康定风忧心瑶姬的事,便赶来红梅小筑和罗开商议,正好罗开也和怪婆婆谈论此事,康定风和怪婆婆见过礼后,罗开向他问道:“师哥,宫主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康定风摇头道:“这等事情,大宫主是不会和我说的,但从表面来看,却看不出什么,一切和平时无异。” 怪婆婆道:“她谋划多时,恐怕早就安排妥当,就是有什么行动,也无须她亲自出马。现在我担心的,就是她会用什么方法去挑拨燕王作乱。” 罗开道:“燕王素来就不满朱允炆,就是没有瑶姬从中作梗,也极有可能弄出大事来,但这种皇室嗣位之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