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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傻人有傻福,有他护着你,我就不用担心你受欺负了。”“其实,他今天的表现,我也很惊讶的。”沈妍实话实说。苏一辰的维护的确让她感动,可又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犹如在梦里一般。他们之间只是有纸婚约,认识和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她真的值得他这么去做吗?丁玉凤有些兴奋的回忆当时的场景,笑着说,“不过,他今天真的好威武啊,小妍你可能没注意吧,队里那些姑娘的眼睛都差点看直了。”“不过,丁宝娜可真够不要脸的。她看到你家苏一辰时,那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他,恨不得将他吞下去一样。我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不要脸的狐狸精。”当她想到丁宝娜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变成了怒火,恨恨的骂着。沈妍冷笑一声,应道,“要是不无*耻,他们能干那些不要脸的事吗?”“还好你家苏一辰有眼光,知道她不要脸,看都不看她一眼。”丁玉凤又有些庆幸苏一辰没有被勾*引。沈妍被逗笑了,很快掩嘴打了个哈欠。闹了那么多事出来,可真累。丁玉凤忙体贴的催她睡觉,二人很快进入了梦乡。沈妍睡得踏实,丁世安一家可没心思睡觉,正聚在屋子里低声说着话。“世安呐,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啊,不甘心呐。”吴桂花躺在床上,不停的换着姿势,痛苦的呻*吟声不断。她浑身上下没有哪里不疼,就连毛孔都疼。好想念沈妍的药。想到药,她就忍不住对丁宝娜说,“小娜啊,你去丁玉凤家找小野*种,找她要点药哟,疼死老娘了。”“疼死你都是活该!”丁世安咬牙切齿的低吼。想想今天这副烂摊子,他就是满腹的怒气。他指着吴桂花继续骂,“你们四五个人,加一起一百多岁的年纪,连一个黄毛丫头都对付不了,你们还有脸哭?今天这事到底是谁的主意?为什么不事先和我商量?我那天说的话你都忘了吗?当着乡长和队里那些人的面,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光了,明天你给老子滚回老吴家。”“啊?丁世安你要和我离婚,是不是?你是不是也在外面有狐狸精了,看我不顺眼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将来能过上好日子嘛,又不是为我自己。”吴桂花愣了下,很快就嚎啕起来。声音尖利而又刺耳。“闭嘴,再哭老子就将你嘴缝起来,怕别人都听不见,是不是?”丁世安本就烦躁,被她哭得更加心烦意乱,上前就是几巴掌拍下去。他面上的狠戾吓得吴桂花身子一抖,生生将哭声咽回去。丁世安忍着怒火解释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嫌脸没丢够是不是,回娘家避几天,过两天等这阵风过了再回来。”知道不是要和自己离婚,吴桂花松了口气。丁宝娜咬着嘴唇,冷冷的问丁世安,“爸,苏一辰他今天那么欺负人,我们难道就不能去部队找他领导告状去。当兵的是要保护我们老百姓,可不是来欺负我们的。”她用条手帕将头发胡乱系了。两边脸颊肿得老高,上面除了清晰的手指印外,还有几道被指甲划破的血痕。本来长得就不好看,此刻这张脸在晕黄的灯光下越发显得狰狞可怖。她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毁了他,也不能让沈妍那个贱*人得到。“对对,小娜说得正是我想的,我们明天就去。”吴桂花也忙不迭的点头。“苏一辰今天有没有动手打人?”丁世安看着二人,沉声反问。母女二人仔细回想事情经过。丁宝娜答道,“有,他踹了我一脚,还将大姨踹飞了。”“还有呢?”丁世安又问。“好像没了。”丁宝娜摇头。直到这时,他们三人才惊诧发现,今天他们吃了这么多亏,受了这么多罪,苏一辰并没有亲自动手,只是假他人之手,想抓把柄都抓不了。“就这些,还想去找人家领导告状,到时反过来要找你们算账。”丁世安瞪着二人冷笑。他又接着骂,“沈妍是苏一辰的未婚妻,是受保护的,要是被部队领导知道你们今天说她狐狸精上身,还想动手打她,到时闹不好要将你们给关起来。做事,都动动脑子吧,一个个的那脑子里不晓得装了什么东西。”丁宝娜和吴桂花二人被骂得狗血淋头,却十分的不甘心。见她们对这条道还不死心,丁世安担心她们真的会去做蠢事。他只好耐着性,压低声音解释,“苏一辰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身后似乎有什么背景,不然乡长能巴结讨好他?当初想让小娜嫁给他,不仅仅因为他是国庆的上级,也是因为他的背景。所以,你们都给老子管好自己的嘴和脑子,别去惹他。”“爸,难道就这么算了?”丁宝娜问得咬牙切齿。“当然不会算了!但从今天开始,谁要是再敢明目张胆的惹她,到时我可不饶。”丁世安冷哼一声说道。忽然,他的话锋一转,“其实吧,今天发生这么多事,也不完全是坏事。”“爸,我们都被队里笑死了,还不是坏事?”丁宝娜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虽说苏一辰今天没犯错,可他这样的行为要是被苏家人知道,他们肯定不会高兴的。”丁世安面上终于浮出一丝得色。“所以,我们要将今天发生的事传到苏家人耳里,并且说这事在老百姓这里造成了很坏的影响。还有,小娜你明天也去找下胡刚强,让他帮帮忙……”丁世安如此这般的叮嘱妻女,三人脸上渐渐浮出阴森的笑容。‘呯呯’,只是他们话还没说完,忽传来激烈的敲门声。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三人的心都抖了下。第49章:这一口咬得痛吗?这么晚谁还来敲门?“谁?”丁世安隔门闷声问,满面惑色。“我,快开门。”门外传来的是吴荷花的声音。只是声音绵软无力,毫无生气,完全不同之前诬陷沈妍时的嚣张狠毒。丁世安拔开门闩。门一打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sao臭味瞬间冲入他的鼻子里。熏得他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捂着胸口干呕起来。来的不止吴荷花一人,身后还跟着鲍志兵和鲍晓虎两人。“啊呀,好臭!”丁宝娜在屋子里闻到臭味,忙掩着口鼻出来。看到来人,她不由惊讶的问,“大姨,大姨夫,你们怎么又来了?”吴荷花没理她,阴沉着一张脸进屋,找了凳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