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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路之俱乐部的乐章(3)

    2022年2月3日

    小红躺在床垫上,大大地张着双腿,刘叔叔的大鸡鸡尽根没入,耳边只听到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床垫弹簧被压迫的嘎吱声。

    一旁的父亲彷佛像是个局外人,木讷的看着没能在自己身上爽到的小红被另一个男人压在了身下,他转了一下头,似乎是看向了另一边的母亲,他居然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有些尴尬有些苦涩。

    母亲裸着身子走向了父亲,手里拿着几张草纸,取出两张扔给父亲。

    「自己擦一擦。」

    「诶。」

    父亲答应了一声,低头擦着自己的鸡鸡。

    「娟儿,你也过来,咱三个一起玩。」

    刘叔叔回头招呼了一声。

    「啊?哦。」

    母亲看了一眼父亲,没有等他做出什么回应,放下草纸就走向了两人。

    父亲舔了舔嘴唇,脸上再度泛起一个苦涩的笑容。

    「来,躺在小红旁边,我雨露均沾,每个sao逼cao三十下,看你们谁先爽到,哈哈哈。」

    母亲顺从地紧挨着小红躺下,蜷起双腿向两边打开,露出一丛黑毛复盖下的湿漉漉的……刘叔叔管那里叫小sao逼,那我也是女孩,我下面的也是小sao逼吗?女孩想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身。

    看着三人热火朝天的干着,落寞的父亲摸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点上,那不是刘叔叔抽的带过滤嘴的高档货,虽说以父亲的收入抽得起更好的烟,但是他还是选择把大部分收入上缴,自己只留一部分只够抽这种烟的零花钱。

    烟雾中,父亲的脸有些模煳了,女孩看着有些心疼父亲,最初的热情在连续几场活春宫的刺激下已经渐渐冷却了,另一边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尖叫让她有些兴趣索然。

    唉,也就这样了,回去睡觉吧。

    原路返回,小心翼翼地将一切都恢复原状然后躺回床上,之前的一幕幕不出所料地进入了她的梦境,只是在梦里她不是偷窥者,而是成了参与者,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进入了另一个躯体,不是原先幼小的身躯,而是一具成熟的女性躯体。

    她的视线一片模煳,彷佛猛了一层厚重的雾气,她使劲揉了揉眼睛,迷雾稍稍散去,两个模煳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并且下身传来一阵酥麻的陌生的感觉,好像还挺舒服,胸部也痒痒的。

    她又揉了揉眼睛,视野再度清晰了一些,眼前的景象让她浑身一阵哆嗦,只见刘叔叔正趴伏在她的身上,黑毛丛中的大鸡鸡正在她下身的小洞洞中进进出出,带着湿漉漉的摩擦声,近处的那人更是吓得她魂都飞了,只见自己的父亲埋首在她的胸前,使劲嘬弄着她的胸部,不对,女孩惊讶地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居然有了一对比母亲还雄伟不少的巨乳。

    生理的愉悦和内心的恐惧在她体内使劲冲撞着让她想要放声尖叫,但是大张着嘴却喊不出一点声音,她害怕极了,忽然下身胀满的感觉忽然消失了,紧接着,硕大的鸡鸡裹挟着浓密的黑毛乌云盖日一般出现在眼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硕大的蘑菰头已经塞入大张的口中。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让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意识渐渐模煳……「丫头,丫头,起床了,快点。」

    耳边传来母亲的声音,女孩睁开眼睛使劲揉了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昨晚出去熘达去了早上睡这么沉?」

    母亲笑着责备道。

    女孩看着眼前的母亲,还是往日里温良贤淑的样子,和昨晚的放浪形骸判若两人。

    「怎么啦?这么看着我干嘛?快起来刷牙洗脸去,一会儿吃点早饭就该走了,快。」

    母亲说着抱起了弟弟走出房间。

    群山锁不住春风,小镇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这里焕发出了新的风貌,遥想青年们刚穿上喇叭裤的那阵子,老人们甚是义愤填膺,但是不久之后便也容忍了,因为又出现了牛仔裤和迷你裙,报纸上说大城市的老人们退休了爱去公园玩鸟,于是乎,小镇的石板路上就有老人哼着小调,提着鸟笼悠闲地走着。

    去巷口配钥匙的女孩发现那戴着老花镜的锁匠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上了电子配匙机,那刺耳的噪音是难听了点,但是片刻功夫就完成了老师傅以往需要埋头半天的工作。

    「妈,我回来了,钥匙配好了。」

    女孩刚跨进院门就呼唤着母亲,她已经十四岁了,是一名初二的学生,再过几个月就要上初三了,短短几年,时间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是惊艳的,一米六出头的个头让旁人不再用审视孩子的眼光来看她,不大但是微挺的胸膛时刻提醒着人们不要忽视它的存在,一张秀美的鹅蛋脸有几分母亲年轻时的影子却犹有过之。

    女孩的呼唤没等来母亲的回答,迎接她的是咣当一声巨响,她停住了脚步。

    「你还知道这是你的家?!你还知道你有老婆孩子?!有本事你死在外面别回来啊!」

    女孩心里咯噔一下,原来是父亲回来了,他确实有几天没回家了,这几年里这样的事情发生越来越频繁,她隐约记得自从那一晚之后,这个家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父母之间的关系彷佛进入了冰河期,这是个缓慢的过程,但是又感官可知。

    「哼,你以为我想回来?我回来拿几件

    衣服就走。」

    父亲的回答很是轻巧。

    「王海涛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要是不要这个家了你就跟老娘明说,你个没用的男人!」

    母亲的话语就像她的嗓音一样刺耳。

    「杨丽娟,你他吗还有脸说我?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不要脸的女人你心里没数吗?」

    父亲咄咄逼人的顶了回去。

    女孩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样的争吵这几年太多了,「没用的男人」

    「不要脸的女人」

    不知不觉间取代了他们之间以前常用的称呼。

    「你滚!」

    又是一声什么东西碎裂的炸响。

    「你别急,我会滚的,我会给你和野男人腾地方的!」

    父亲说着大力推开房门,大步向着院外走去。

    「爸爸。」

    女孩轻声叫了一声父亲。

    父亲看着比自己矮不了多少,已然亭亭玉立的女儿,脸上凌厉的颜色缓和了一些。

    「嗯,爸……出去,你在家乖点。」

    「哦。」

    女孩望着父亲在母亲的斥骂声中不断远去的背影,看着他原本就不高大的身影更显佝偻,心里不禁涌上一阵酸楚。

    她的思想,她的见识已经不能同几年前那时候同日而语,她似乎明白了父母之间的问题所在就是那晚被她所窥见的刺激,刘叔叔继续隔三差五地造访,小抽屉里的巧克力终于堆不下了,那入口的味道也不再香甜,而是带上了一丝酸涩。

    离婚这种对大家都好的解脱方式在这个地方的人来讲实在是羞于启齿的事情,太多夫妻感情破裂甚至反目成仇都没动过离婚的念头,谁都不想丢那个人。

    刘叔叔的频繁上门,父母的吵闹不休其实早就招来了流言蜚语,母亲甚至为此破罐破摔,在父亲不回家的日子甚至偶尔让刘叔叔留宿在家,这更是招来了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女孩对此如坐针毡却又无能为力。

    同时,她再也没有了往日对这种事的好奇与强烈的窥探欲,哪怕半夜里清晰地听见母亲的娇喘与呻吟。

    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夏日的到来给小镇罩上了一层恼人的燥热,这天傍晚,母亲和两个孩子正坐在院里吃着晚饭,远方的天边还挂着血红的残霞,似乎注定了这将是特别的一天。

    「丽娟!丽娟!」

    一个女人尖利的叫喊声划破了傍晚的宁静与安详。

    母亲闻声向院门口看去,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风风火火地跑进了院子,那是邻居张大婶。

    「怎么了霞姐?」

    「快跟我走,你家海涛出事了!」

    张大婶用高亢的嗓音和夸张的肢体动作表达着心中的情绪。

    「哼,他出事关我屁事。」

    母亲不屑地冷笑一声。

    「别怄气了,人命关天!说不定就是见你男人最后一眼了!」

    「什么?」

    母亲明显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你倒是跟我走啊,边走我边和你说!」

    张大婶说罢一把拉起母亲的手臂。

    母亲就这样傻傻被拖着走了,女孩看了一眼还在扒拉米饭的弟弟,一把抢过他的碗往桌上一顿,拉起他就追了出去。

    一路上听着张大婶激动之下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讲述,女孩努力在自己脑海中拼凑着事情的脉络,父亲喝了酒之后去刘叔叔家,两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父亲身体单薄,平时都不是刘叔叔的对手,别说喝了酒之后了,被打了一顿后父亲骂骂咧咧地就往外走,刘叔叔此时却不依不饶起来,捡起一根棍子就追了出去,父亲此时的酒也差不多醒了,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就往镇外面跑,这就是目击者看到的上半部,可是最终的结局却是母女三人在卫生院看到的被白布蒙头的父亲的遗体。

    据说他是被人从河里捞上来的,送到卫生院的时候已经死了,是淹死的。

    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坠河的,是失足掉下去的?是想不开自己跳下去的?还是被刘叔叔推下去的?没有人知道。

    母亲看着冷冰冰的遗体没有哭闹,太平间外围了一圈看热闹的村民,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汇聚成一股低沉的声浪。

    女孩噙着眼泪上前轻轻拉了拉母亲的手,她觉得那只手冰凉冰凉的,与室外蝉鸣一片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反差,她的手在抖,呆立良久,终于听到了轻轻的啜泣声,女孩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刚上小学的弟弟见mama和jiejie都哭了,于是也跟着哭了起来……浑浑噩噩办完了父亲的后事,母亲像是突然间老了几岁,往日的少妇风采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愁云惨雾。

    「丫头,你看着弟弟,mama出去一次。」

    父亲死后一个多月的一天,多日不出门的母亲终于要出去了。

    「妈你去哪儿?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我马上就回来,你在家等着。」

    说着走出了家门。

    女孩终归有些不放心,于是叫上弟弟,两人与母亲拉开一段距离跟在了身后。

    走了约莫十几二十分钟,母亲在一处二层小

    楼门前停下了,她整了整衣服,敲响了门环,不一会儿门就开了。

    女孩的眉头皱了皱,她认得这是刘叔叔家,父亲还尸骨未寒,母亲这就……「姐,这不是刘金龙家吗,是不是就是他害死咱爸的?」

    弟弟咬着牙问道。

    「咱们走近了看看,你别说话。」

    「哦。」

    姐弟俩轻手轻脚地走到院门前听着门缝。

    「娟儿,话不能乱说啊,什么叫我害死海涛的?他小子打上门来,我只是把他赶走而已,他自己喝饱了老酒掉河里淹死还能赖我?」

    「金龙,海涛走了,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也不好过,你就当是可怜我们,补偿一点吧。」

    母亲的话语很是卑微。

    「补偿?怎么补偿?」

    「海涛怎么说也是从你家出去后出的事,总是和你有点关系吧,我要求不高,你给我十万块钱,我们以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各过各的。」

    「杨丽娟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以前的事?我们以前有事吗?就算有事那也是你情我愿的事,你现在问我要钱算是怎么回事?你是出来卖的?」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怎么说呢?想当初可是你家海涛把你推进我怀里的,况且你身上的衣裳也是你自己脱的吧,我强迫过你吗?你后来嫌你男人没用还是你主动勾搭我的,现在怎么还管我要钱了呢?」

    「你……刘金龙!你说的是人话吗?要不是你撺掇着海涛玩什么换妻,说这是最时髦的,把他唬得七荤八素的我们夫妻能走这步?」

    「哈,笑话!我让你们杀人你们也去杀?再说了,你这娘们不也就是看上我这根jiba了吗,我求你了还是逼你了?喏,这是两千块钱,就当是买逼钱了,别说我不照顾你啊,对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后我不来找你了,你也别来找我,咱们两清。」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干什么?你这疯女人!」

    「弟弟,把门撞开。」

    女孩看了一眼虎头虎脑的弟弟,姐弟两人喊着123,助跑几步撞向了并不厚实的院门。

    哐啷一声,门被撞开了。

    「放开我妈,你这王八蛋!」

    弟弟像是个小牛犊子一样朝着刘金龙撞了过去「哎哟,你这小兔崽子!」

    女孩趁着弟弟一头撞开刘金龙,快速扶起跌倒在地的母亲。

    「快来人呐,刘金龙打人啦!」

    女孩扯开嗓子尖叫起来。

    对奇闻异事虽迟必到的村民们以最快的速度被召唤到了大门口,刘金龙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自然不敢对女人和孩子继续动粗。

    「我爸死得不明不白,我妈来找他说理,他居然打人,还想打我和我弟弟,呜呜呜……」

    女孩半真半假的哭诉着。

    在场的很多人其实都知道眼前的这一男一女有那种让人兴奋的关系,但是天生对弱者的同情使得他们纷纷站在了孤儿寡母这边,把刘金龙气得和围观群众吵了起来。

    女孩扶着母亲,带着弟弟,趁乱离开了刘金龙家,母亲一路上都在哭。

    「丫头,妈错了,妈真的大错特错了,是我把你爸逼死的。」

    「别说了妈,咱家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我明年就中考了,我准备读个卫校,过几年出来就能上班了。」

    「傻丫头,你们老师说你能读高中的。」

    「读什么高中呀,听说现在大学生也找不到好工作,不如早点挣钱呢。」

    「你……唉……」

    普通家庭和不幸家庭的区别是什么?普通家庭的不幸只是暂时的,而不幸家庭的不幸……转眼间开学了,女孩已经是个初三毕业班的学生了,而弟弟也上了小学二年级,某一天的傍晚,天边还是挂着一抹血红的残阳,还是张大婶风风火火地跑进了院子,还是母亲呆若木鸡地被架了出去,因为弟弟在放学路上被车撞了,肇事司机还跑了,等到女孩和母亲再次来到卫生院,只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弟弟,苍白如纸的脸色和血rou模煳的右腿同样触目惊心。

    这么重的伤势卫生院无法处理,弟弟当晚就被转送到了镇上的大医院,母女两人等来的是伤腿不一定能完全恢复的答复以及两万元住院押金的账单,母亲垫上了家里所有能拿得出的以及能借到的现金还差一万多块,求爷爷告奶奶就差跪下了总算让医院同意先办理住院,但是余款必须一周内交清。

    回家的路上,走在母亲身后的女孩忽然觉得那背影似曾相识,是的,父亲当时想必也是这么心灰意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