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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姬骄阳传(5)遭yin辱杨舍床上诈死,丧威风阮雄足下遭擒

    2022年3月1日

    5、遭yin辱杨舍床上诈死,丧威风阮雄足下遭擒

    且说公子携了好友铁枪,与丝娘月仙鏖战一场,原本指望铁枪击败丝娘,把丝娘逐出家门,不曾想铁枪醉卧沙场,丝娘采补有术,月仙又yin欲勃发,二人竟双双落败,被两位佳人肆意jianyin。

    铁枪更是不堪,着了丝娘的玄牝种玉之术,成了丝娘的专用xue奴。

    公子心灰意冷,也伸出舌头,为月仙认真舔弄,在妻子胯下畅饮yin水。

    公子铁枪威风凛凛而来,凄凄惶惶而倒,也算一桩奇事。

    二人一时间痛悔交加,却忘了另外一个小子,那便是被春红牵走的杨舍。

    这杨舍并非善男信女,也曾随了铁枪,出入烟花之地,奈何本事不济,常需药物扶持。

    今天随了铁枪而来,本是看热闹的,只想开开眼界,日后在狐朋狗友中吹嘘,耳听得房内云雨大作,正心动神摇之际,不提防被春红抓住阳物,径向春红与碧荷的闺房走去。

    杨舍调笑道:「这小荡妇,忍不得了么?」

    春红面色潮红,手上加力,轻轻揉搓,杨舍禁不住,闷哼一声,阳物猝然勃发,又硬又直,春红乜斜了媚眼,笑道:「你若忍得,为何此物如此模样?」

    杨舍嘿然道:「若非这般模样,怎么解得你痒?」

    二人调笑间,已来到春红门外。

    忽听得门内有人哀叫:「jiejie饶命!」

    杨舍听得是陈福声音,不由大奇,紧走几步,与春红冲进屋内。

    却见碧荷赤了全身,汗湿淋漓,披头散发,正骑在陈福身上乱颠乱耸,那陈福呀呀哀叫,苦痛之极,尤为稀奇者,乃是碧荷与陈福二物交接之处,还伏了一个男子,正是陈禄。

    那陈禄伸了舌头,不断舔弄二人交接之处。

    眼见得这碧荷yin性正浓,双手按了陈禄头颅,更不理陈福哀告,将雪臀舞得风起,口中兀自骂道:「贱货!这般不禁cao,要你何用?」

    杨舍见碧荷如此凶猛,唬得双股战战,将一腔风月都抛到九霄云外,转身便逃。

    不料春红早有防备,莲足只一伸,已将杨舍绊倒,仰面摔在床脚。

    这春红早已春潮泛滥,哪里还等得及,杨舍刚刚倒地,春红已扑将上去,也不管头尾,只顾着将下体不住耸迭,碧荷直笑得打跌:「这小yin妇,cao他衣衫作甚?」

    说着一把揪起陈禄发髻,斥道:「还不快去帮忙?」

    陈禄不敢多言,跳下床来,按住杨舍身子,春红又颠耸数下,才腾出手来,撕扯杨舍衣衫,不一时杨舍全身尽赤,那一条细细微微不软不硬的家伙勉强站立,春红此时,就是饿了三天的乞儿,顾不得饭菜滋味如何,只管填下肚去才是正经。

    遂将杨舍roubang纳入xue中,略夹一夹,虽软软的不甚受用,却也聊胜于无,只吁了一口气,便振起腰肢,急速taonong起来。

    这杨舍本来本事不济,适才见了陈福被碧荷狠cao的惨状,心中又已怯阵,哪禁得春红如此狂攻,只坚持片刻,早已「哎呀」

    一声,喷出稀稀的一股白浆来,那roubang随即软成一团,缩成寸许。

    春红刚刚得趣,哪肯罢休,吩咐陈禄取了妙药,涂抹在杨舍下身。

    可煞作怪,这药果真神奇无比,那roubang腾地弹将出来,粗长远过方才。

    春红略不稍息,再次cao将起来。

    杨舍被压在身下,yin辱难当,怒气上涌,只想脱身逃走,可惜全身酸软,挣了几挣,春红全不在意,岿然在上,那xiaoxue却taonong不断,将roubang吞吞吐吐,杨舍只这一处是硬的,全无还手之力,急得咬牙切齿,咯咯有声。

    碧荷见春红cao得有趣,yin性复起,将陈福roubang夹定,身子左右摇摆,将那一团yinrou不断摩擦,恨不得将陈福吞入肚里。

    陈福的roubang早已红肿不堪,被碧荷一通急cao,又痒又痛,不禁连连吸气,口中也呜呜咽咽,再三哀求。

    碧荷仍不放手,一味浪笑,那xiaoxuecao得越发迅猛了。

    过得片刻,只听得陈福高叫一声「cao煞我也」,腰胯骤然腾起,身子弓成一座拱桥,双手双脚一齐抽搐,连床榻也颤抖抖的。

    杨舍听得陈福声音,越加害怕,偷眼观瞧,只见陈福软做一团,双眼上翻,口中竟渐渐溢出白沫来。

    杨舍这一惊非同小可,恰似一桶雪水从顶门灌入,全身冰凉,急的他双足发力,只想把春红颠将下来。

    熟料春红坐得稳稳当当,杨舍这番挣扎,倒让春红愈发爽利。

    杨舍见不是事,遂平身双足,手肘用力,也是情急力生,竟半坐起来。

    春红见了,浪笑一声道:「这小奴才,还想翻身作怪?」

    也不多话,一双玉手死死按住杨舍肩头,纤腰稍稍后移,而后猛地前冲,将roubang套个尽根,余力未尽,直达双臂,又将杨舍cao翻在床头了。

    这一下好不厉害,直cao得杨舍roubang剧痛,头脑昏晕,再也无力挣扎。

    杨舍大恐,一口气收束不住,不觉马眼一松,阳精狂喷。

    这番因是药力发作,反比上次喷得更多更浓。

    杨舍连泄两次,早是强弩之末,只是春红已空了这几日,就如旱了数月的荒田,杨

    舍这两股阳精济得甚事?虽眼见得杨舍一丝两气,却哪肯饶他?依旧雪臀如飞,加上采了杨舍阳气,精神愈长,四肢百骸都是气力,taonong得更为猛烈,cao得越加紧了。

    那边碧荷也不得饱足,见春红弄得爽利,yinrou撞击,噼啪有声,再看陈福一脸死相,越觉可憎,啐了一口,道:「没用的东西!」,却站起身来,谄笑道:「春红jiejie,小妹急得很了,且让我弄两下如何?」

    春红乜斜了杏眼,道:「平日里只听你叫我什么蹄子浪货,现在见了好处,连jiejie也肯叫了?不过你想得差了,这夯货连我一个也招架不住,你再上来,铁定死了!」

    说话间,春红尽力taonong,那杨舍果然支持不住,被春红cao得四肢抽搐,头颈乱扭,口里也吱吱呀呀,哭爹喊娘起来。

    碧荷十分扫兴,只得退而求其次,斜靠在床头,玉腿大张,一手指了指自己的阴xue,一手点指陈禄,陈禄早知不免,极是乖觉,赶紧跪在碧荷身前,伸出舌头,为碧荷舔弄起来。

    杨舍被春红cao了多时,数次死而复苏,眼见春红yin浪依旧,愈加恐惧,忽然急中生智,陡然大叫一声:「死也,死也!」

    便身子平瘫,四肢僵直,口中气息也渐渐细微。

    春红吓了一跳,急忙俯下身子,将樱桃小口对准了杨舍,准备为其度气,不料杨舍早已牙关紧闭,以往的急救法竟不得施展。

    春红大急,伸手紧掐杨舍人中,杨舍强忍疼痛,一动不动。

    春红见杨舍如此模样,又惊又惧,满腔情欲尽数化为冷汗,失声道:「糟了,不想小奴才这般没用,真的死了!」

    碧荷也慌了,道:「快去请二娘。」

    两个浪婢失张失智,略整了衣裙,快步奔将出去,方出房门数步,不料杨舍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翻身起来,连衣物也不要了,赤着身子,疾步奔出。

    春红见了大怒,娇斥一声:「小畜生原来装死!哪里去?」

    拔腿便追,杨舍魂飞魄散,如吃了鞭子的驽马,哪里肯停,一熘烟儿地跑出府去,春红与碧荷一起追了数十步,眼见追赶不上,叉着腰骂了几句,忽然回过神来,相对大笑。

    春红忽道:「小畜生固然可恨,那陈禄也不是好东西,不惟看不住杨舍,连追也不追。我们姐妹且去收拾他。」

    两人回屋折腾陈禄不提。

    却说杨舍奔出陈府,正是未初十分,虽是天气炎热,行人稀少,街上却有不少店铺摊贩,这些人见杨舍赤身裸体,或笑或骂。

    杨舍也顾不上许多,径直跑回家中,关了大门,这才发觉筋疲力尽,两肾也隐隐作痛,知道被春红弄伤了身子,痛恨之余,畏怖渐生。

    好在铁枪家里,只有他主仆二人,杨舍进了正房,叫了几声少爷,见无人答话,知道铁枪还未回来,疲累交加之下,也顾不上多想,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见春红柳腰款摆,徐徐行来,玉腿交错之际,胯间隐隐张开,竟似一张巨口,齿牙森严,直欲择人而噬,那滴滴yin水,恰似巨口垂涎。

    杨舍吓得腿软,转身想逃,却两股战战,无论如何也挪不动身子,只得连声讨饶。

    那春红展颜而笑,娇滴滴的道:「小奴才,白天让你跑了,这番非cao死你不可!」

    说罢双足点地,跃在半空,双腿大开,那巨口猛地张开,将杨舍roubang紧紧咬住,只听得喀拉一声,竟将roubang咬断,白精红血,喷溅一地。

    杨舍痛得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原来竟是南柯一梦。

    虽是盛夏时分,天气异常闷热,杨舍却冷汗涔涔,张皇四顾,见屋内一片漆黑,原来早已入夜,却不知是几更时候。

    杨舍狂喘了一阵,心思凝定,暗暗恼恨道:「这贱婢如此可恶,连梦里也来yin辱我!」

    忆起梦中情形,仍觉不寒而栗。

    杨舍心头郁郁,啊啊大叫了几声,空屋寂寂,唯有院内虫鸣啁啾。

    杨舍猛地一醒:「莫不是铁枪少爷还没回来?」

    此念一起,愈加恐惧,春红本领如此,那丝娘手段可知,若是老爷不测,如何是好?杨舍本来是个没主张的,此时静夜无人,先前又遭了梦魇,只急的他在屋里乱转,却是束手无策,转了半晌,自己宽心道:「或者老爷无恙,大胜而归,却去了花楼饮酒作乐,岂不是白白担心了?」

    又一转念,「大约仍是不对,若是老爷得胜,即便与陈家公子欢庆,这时节也该回家了。莫不是遭了几个贱人的毒手?」

    这杨舍昏昏沉沉,一时胡思乱想,一时半梦半醒,一时惦念自家主子,一时又梦见春红,直折腾了半夜,听外边打了三更,方才真正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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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杨舍还在昏睡,大门外却已有人高声喊喝:「兀那光屁股满街跑的小舍子,还不给爷开门!」

    杨舍听见,忽然欢喜道:「我真是昏头了!有这一位爷在,还发愁甚么?」

    杨舍开了大门,见门外歪歪斜斜站了五六个夯汉,长得歪瓜裂枣,长短不齐,为首一人极是凶恶,狮鼻海口,满脸虬髯,裸了上身,腰腹间绘了头黑熊,张牙舞爪,颇为狰狞。

    这汉子名唤阮雄,乃是本镇头一个无赖,他本是孤身,手下几个兄弟也都是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每日里欺行霸市,闹得镇里乌烟瘴气。

    这阮雄心狠手辣,又有一身功夫,素来无人敢惹,只因喜欢枪棒,故与铁枪交情甚好,往日里也长来往的。

    阮雄见了杨舍,也吓了一跳,只因杨舍双目塌陷,嘴唇青紫,面目黧黑,只一口牙雪白雪白,乍然一看,倒像是地狱饿鬼一般。

    阮雄怒道:「你这厮,扮作这等形象,敢是想吓唬爷?」

    杨舍苦笑到:「雄爷说的哪里话,借小的豹子胆也不敢吓唬雄爷。」

    阮雄怒道:「那你如何这般模样?」

    杨舍道:「爷先进来,待小的细细说来。」

    阮雄哼了一声,当先进了院子,那几个夯汉虽然惫赖,也知事有蹊跷,不再嘲笑杨舍,两个守了大门,另几个也随着阮雄进来。

    杨舍指望阮雄救命,如何敢稍加隐瞒,将事情缘由细细说了,最后道:「如今老爷不在,也不知是身陷陈府,还是去了别处?」

    阮雄嘿然冷笑道:「这有何难?待爷去陈府问个根底便是。」

    杨舍惴惴道:「只怕那小娘子厉害。」

    阮雄道:「不是爷取笑铁枪,好好一身强棒功夫,偏要舍长取短,和小娘皮较量什么采补,被那贱人cao了,也不算冤枉。今日我去陈府,若是识趣,干脆放人,若是说三道四,爷几个就拆了院子。」

    杨舍喜出望外,忙要整治酒菜,阮雄道:「不差也些须时候,待救了你家老爷,再痛饮不迟。」

    说罢,带了杨舍与那四五个夯汉,雄赳赳去了。

    因为时辰尚早,陈福陈禄还没有开门,这哥俩被春红碧荷一顿折磨,早上哪有精神?倒是丝娘已早早起来,在花园中吐纳。

    听得有人拍打府门,丝娘疑惑道:「谁家子弟,来得这般早?」

    仔细一听,听得那语言中颇有不尴不尬之处,丝娘已明白个大概,遂回屋取了一条绿色绸带,也没叫陈福陈禄碧荷春红,更没有惊动月仙,只单独一个,前去开门。

    那阮雄等人早等得急了,一个夯汉道:「阮爷,这般杀才想是还在贪睡,待俺踹开大门,冲进去打个痛快!」

    说罢抬起右腿,猛地一蹬,不想丝娘恰于此时开门,夯汉一脚蹬空,几乎摔倒。

    杨舍见了丝娘,心中一惊,脚步后撤,口中却大声喊道:「你这婆娘,快将你家铁枪爷爷交出,不然休怪爷几个不客气!」

    丝娘见他们人数众多,且街上已有不少早行之人,微微吃了一惊,福了一福道:「这位小哥好生面善,想是这几天见过的?」

    杨舍道:「昨日我与自家老爷一起来的,现在老爷仍未返家,想是还在你这里。闲话休提,快点放人。」

    丝娘笑道:「那铁枪果然在府内,几位英雄且随我来。」

    说罢伸手引路,带了一干人进了院子。

    待到得后院,陈福陈禄春红碧荷等人也都到了,见了这场面,无不惊异。

    丝娘行至正房门前,却不开门,笑盈盈地道:「铁枪自然在里面,但若是各位英雄仗了人多势众,便想将人轻易带走,却也将我这小女子瞧得更加小了。」

    此时阮雄走上前来,问道:「不知小娘子有何吩咐?」

    丝娘道:「吩咐不敢当,但铁枪昨日来我这里,原是仗了采补功夫,逼我家公子休我出门的。他既不仁,当也休怪我不义,你们铁枪哥哥战败之后,已做了陈府奴才。今日你们找上门来,红口白牙要我放人,也不是不行,但须得有人胜过我这弱不禁风的女子。」

    阮雄冷笑道:「爷爷知道你采补厉害,不过今日爷爷来,不是跟你较量采补的,而是较量拳脚的。」

    丝娘扬了扬手中的绸带,道:「既是如此,小女子却要沾点便宜,用这东西了。」

    阮雄凝神一望,见这绸带不过四尺来长,两寸来宽,又轻飘飘的毫不着力,便道:「让你用兵器又如何。」

    说罢挥拳便打。

    丝娘却轻移莲步,道:「且慢。」

    阮雄颇不耐烦道:「又有何事?」

    丝娘道:「我与铁枪较量,铁枪败北,便做了陈府家奴,你若输了,有待怎地?」

    阮雄自恃一身武艺,决不会输给丝娘,便赌气道:「爷爷若是输了,连手下兄弟一起到陈府为奴便是。」

    丝娘眉开眼笑,吩咐陈福陈禄道:「快去拿些绳索出来。」

    阮雄大怒,扯个门户,右拳倏地打出,拳风虎虎,直奔丝娘面门,只等丝娘稍退,左拳便可连环击出。

    不料丝娘莲足站定,一双白生生的玉手一扬,那绸带直卷上来,绕了三匝,竟将阮雄的拳头牢牢套住了。

    阮雄一惊,正待抽身退步,奈何拳势已发,那左拳也已经打将出来,丝娘浪笑一声,柳腰稍摆,两手握住绸带,向右一转,一带,将阮雄左拳也牢牢套定。

    这阮雄双臂发力,都是向前的,却因右拳失利,双腿却欲

    后退,体内二力相争,登时僵住。

    丝娘急速上前一步,已闪到阮雄身侧,左足一勾,右膝一顶,双手却松了绸带,那阮雄胖大的身子再也立足不定,砰地一声打响,早已跌落尘埃。

    阮雄正待挣扎爬起,丝娘右足一伸,重重踏在阮雄后心,踩得阮雄惨叫一声,叉手叉脚地挣了几下,便再也动弹不得。

    众人皆看得呆了,杨舍尤其惊怕,转身便想逃走。

    春红见众人呆立不动,只杨舍又想金蝉脱壳,不觉大怒,便怒斥一声:「小奴才,哪里去!」

    说罢直奔杨舍而来。

    杨舍听了这一声呵斥,只觉得头顶响了一个霹雷,惊得他头皮发紧,两股战战,竟撒出尿来。

    春红刚刚追到杨舍身畔,这杨舍已扑地跪倒,大叫道:「饶命,饶命,不要cao我,不要cao我,饶命!」

    倒吓了春红一跳,春红呸了一声,伸手想拉他起来,不意杨舍早已心胆俱裂,春红一双柔荑刚刚摸到身上,杨舍便尖叫一声,双眼上翻,登时晕倒在地。

    此际陈福陈禄已经奔跑回来,二人晓得这些无赖是要替自己服役的,所以手脚分外麻利,三缠两绕,将杨舍捆了个结实。

    那几个夯汉却不似杨舍这般脓包,这些人每日里在街头扬拳厮打,便是受伤流血也是家常便饭,此时见丝娘打倒了阮雄,虽然惊异,却没有丧胆,不惟不逃,反而齐齐发一声喊,纷纷冲将上来,欲将丝娘围住群殴。

    丝娘见了,浪笑一声,双足疾奔,在人群中穿来插去,犹似蝴蝶插花一般,四五个大汉连丝娘的衣襟也抓不住,碧荷与春红见了,都大声喝彩。

    这丝娘果然了得,在拳山腿海中躲闪,犹自对两个婢子道:「这几个夯汉都是你们的,想要哪个,便对我说。」

    春红喜道:「那个光头颇为健壮,请二娘赏给婢子。」

    丝娘应了一声,身子旋转,忽然左足飞起,将光头大汉踢得连退数步,丝娘如影随形,连追几步,那一只纤足直扬过头顶,忽然猛力下噼,那大汉哼也没哼,已然晕去。

    斗到此时,众夯汉已知丝娘厉害,合叫了一声「走也」,便想跳出圈外。

    丝娘笑道:「尔等送上门的奴才,还不乖乖躺下?且吃老娘一脚!」

    说罢身子一闪,早追至众夯汉背后,双足连环踢出,话音未落,四五个汉子全都直挺挺躺倒了。

    丝娘稳稳站定,左手叉腰,右手指点众夯汉,笑骂道:「像你们这样的脓包货色,便再来十个,也只是给老娘送点心!陈福陈禄,将这些人捆好了,都放在厢房里。」

    又指了指阮雄,道:「且把这头笨熊送到我屋里,让本姑娘慢慢炮制他。」

    陈福陈禄遵令而行,不提。

    却说月仙,食髓知味之后,竟是分外贪婪,一整晚几乎都骑在公子身上,颠来倒去地cao了不知多少次,让公子舔弄多少回,直到凌晨才朦胧睡去,此时还在昏昏沉沉。

    丝娘进了屋,拜见之后,将方才事情细细说了,月仙担心道:「公子读书不就,又乏经营之术,府内看似丰厚如昔,但坐吃山空,总有捉襟见肘之时,何须这许多家奴?」

    丝娘笑道:「习练奇功,消耗颇大,俾如这铁枪,昨日被我cao成那般模样,至少半个月采补不得,老爷也是一样,jiejie如今知道滋味,想必也是旷不得了,但今日老爷还架得住jiejie攻伐么?没有男子,如何修炼?自然,这些男子消耗颇大,将来不惟不做事,还要好生将养,不过铁枪与阮雄,都颇有资财,他们如今是我姐妹的奴才,那银钱自然也要交给jiejie,大略可缓解几年。至于以后,待小妹再想办法处置吧。」

    月仙笑道:「听你说了,我们姐妹都是江洋大盗了,不惟伤人身体,还要谋人钱财。」

    丝娘嘻嘻一笑,道:「铁枪阮雄又哪里是什么好人了?你我姐妹cao得他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说不得街坊邻居还要感谢我们,镇里也要安宁些。」

    月仙笑骂道:「果真小油嘴儿,这么一说,你我又是为民除害的女侠了。」

    丝娘道:「如何不是?不过女侠除恶用刀剑,我们用这里罢了。」

    丝娘指了指胯下,与月仙齐齐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