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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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7日 精灵村落的生活平淡得彷佛路边白黄相交的小花,始缘现在正拿着小锤,咣咣地加固树上廊桥的木板,他时常停下手上的活计,望着村落周围的景色怅然若失。 精灵的村子修在一片巨树林中,在离地好十几丈的树干上寥落地修着的几间木屋,他们会采来一种青色的巨型树叶盖在屋顶上,据说排水效果不错。正因此精灵的聚落非常容易被找到,但没有什么人能轻松进入,这不奇怪,树屋之间有廊桥上下连接,环环绕绕,但并不直达地面,外人想上来只能爬树,然而精灵们在每棵巨木上都涂了滑熘的粘液。 精灵的视力很好,这一点始缘确实有所体会,一次他从廊桥上滚了下去,因比修——那位看起来很面熟的男性精灵立刻从三棵巨木外的地方跑了过来,把他送回了树上。 你问是怎么上去的? 自然是用始缘从没见过的玩意:升降机。因比修拈起手指放到嘴中,吹了个口哨,你抬头就会发现一只通体火红的小雀朝着一个台子一啄,不久后就会有一个木台缓缓降下,然后将两人升上去。 始缘这会儿正盯着那只小雀在叶间嬉戏,打算处理完最后一点工作后去流彩说说话。 廊桥对面踱过来一对精灵母子,始缘由衷地感叹精灵确实是美丽的种族,他们身上总是穿的很多,伴随每一步,身上层层迭迭的垂带都会一摇一摆,还有那淡金的长发,好像阳光汇成的丝线。那位母亲双目微咪着,淡淡的嘴唇总是带着笑,柔和地侧着头弯腰鞠躬,向始缘打着招呼,动作优雅一如白鹤。 那个精灵小孩年纪仅十来岁,天生一张静默的脸,颇为俏丽可人,他半藏在mama身后看着始缘,半晌后他突然扮了个笑脸,用清亮的嗓音嘟囔着:“嘎古哥哥,今天带我去抓树虎吗?” “不行,大哥哥今天要和霓裳jiejie去净身,”精灵母亲把头转过来,“明天可以吗?” 始缘点点头,“嘎古杀手”是他现在的外号,虽然有点蠢,但始缘一时也想不出更合适的,反之流彩的外号就不错,“霓裳”原本就是流彩的正身,用来形容她倒也算溯源。离开人类社会索居的的精灵们实际上从不给自己起外号,他们光是用花样繁多的口哨声就能相互间传递信息。 让始缘和流彩起外号这是因比修的好意,因为情况特殊,一个叫做“高天”的巫师会正隐蔽在这个精灵村落里,不知道哪棵巨木的树干中。精灵村无意掺和人类的纷争,只不过与巫师会有些利益交换,从因比修的态度上看他们对巫师们并没有太多信任。 反倒是始缘和流彩这两个流落到此的人,已经融入到了他们的生活中,净身指的就是换上他们服装的仪式。 始缘离开廊桥施工处,不多时走到了他和流彩紧挨的两间小屋前,始缘径直朝流彩的屋子走去,他心想这会儿流彩应该坐在窗前读书。 “流彩。”窗户外突然伸出始缘的头。 “啊、谁!始缘你啊”流彩房间的桌上开着一本记载魔法基础的书,这时流彩脸上一抹娇红,“要、要去净身了吗?稍等我片刻。” 桌前的流彩坐着背过身去,缓了一下才站起来,起身的时候明显腿虚了一下,嘴里还小声嘀咕着“臭始缘”,流彩转过头来便看到他饶有兴致且使坏地笑着。 “走快点。” 始缘牵着流彩的手腕,他们的目的地是那晚见到的圣泉,两人在那里见到了因比修,被安置到了安稳平静的精灵村庄里。 石碑下,流彩褪尽衣裳,跪坐在水潭中间,大腿迭放在脚跟上,被挤压出好看的形状。水不算凉,仅没过流彩的脚踝,她用手掌掬水,扬起手臂,水流从雪肌上滚落,像颗颗琥珀溅开,满身晶莹。始缘走近泉水,脚掌踏入水面,发出哗啦声,流彩背对着他,没有转过脸来。 两人各居一隅,默默地清洗着,听着树林里不时传来的鸟叫,微黄的阳光打在流彩背上,树影交错出不同的图案。 “你喜欢这儿吗?”始缘问。 “徒增厌烦尔,近来与水有关都无好事。” “不是,我说这个村子你喜欢吗?” “嗯”,流彩将头发拢到肩膀的另一边,“喜欢。” “你是不是忘了原来的世界了?” () 流彩猛地回头,眼中满是嗔怪,“你怎敢这样枉论我,我片刻都未敢忘记陛下之事。” 始缘顿觉有些惭愧,其实经常忘事的是自己,始缘经常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直到看到流彩的脸。一想到流彩素来玲珑般的谦忍品性,始缘有些过意不去。 “嗯,别逼自己太紧,彩儿,”始缘说,“真要是忘了,一看到因比修就全想起来了。” 流彩扑哧一笑,胸前酥团微跳,“他的脸和师尊太过相像了。” 始缘看着眼前的玉人,竟出现了将她压在身下共度巫山的想法,下半身遂起了反应,他压了压翘起的阳具,那自然弹得更高了,有点尴尬地说道:“我给你搽搽后背可否?” 流彩也不知有没看到,转过头去继续戏水,每每摆动,胸前两抹红晕一览无余,嘴上平淡地说着:“不行,你定想使坏。” 始缘瘪着嘴,把下半身浸没至水 中,等流彩洗净。 两人穿上事先预备好的宽松衣袍,简单地束好衣襟和下摆,流彩突然拉着始缘的袖子,说着:“我暂不想回村,携我去崖壁看看吧?” 一路上始缘给流彩说着干活时遇到的新鲜事,有说有笑地走着。因没穿鞋,上山路又崎岖,流彩的脚有些生疼,始缘一蹲就把她背在了身上。 越往深处山更幽,被流彩的胸脯紧紧依着,始缘满心雀悦,不一会儿手也不老实了起来。始缘的手臂杠着流彩花白的大腿,本就轻松有余,手就不时贴上瓷一样光滑的屁股,慢慢地从手指变成手背, 再变成手掌,最后两手托着两瓣雪臀一上一下。 流彩不知何时把头搭在了始缘的肩上,由于略微失去了点平衡,始缘停下脚步前倾身子,将流彩往上一颠,手无意中摸到了一处温温热热的地方。始缘继续前进,手指时不时扫过花瓣,在洞口游弋一番然后拿开,过一会儿又扯扯腿根,想象着蜜xue开开合合的姿态,韵趣横生。 听着流彩在肩上吭哧不已,始缘也不说话,两指撑开蚌rou,另一只手上上下下扫弄着垂露的xiaoxue,轻轻刮进销魂洞里面立刻退了出来,反反复复,直到流彩沉重的呼吸声里透出微极的呻吟声。始缘沾湿花蜜的手指只是往阴蒂上一挑,背上那位蜜做的可人儿已经是痉挛不停,xue口仙水淅沥而出,如雨打芭蕉。 剩下的山路始缘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完的,只觉得裤中揣着一个铁打的家伙,一步一翘,在布料上磨得难受。当然他的手也没舍得离开温柔乡,那小洞吸得是那样的紧,越抠弄越是滑润,恍惚间两人已来到山崖上的那块高台处。 一放下流彩,始缘就拥她进怀,捧着她的粉颊引颈相啄,直至唇化。 迷离中流彩的手在始缘裆下摸索不已,触到那条rou蛇并反手紧紧握住,rou蛇也微微涨动表示回应,流彩目中秋波闪闪,笑靥顿生,道不尽的百媚千娇。 始缘望着臂弯中的精致尤物,满是欣喜,满是怜爱,眼神包含热切的询问,心中一股冲动越来越强烈,想将她摁倒,将她的双腿破开,不顾一切地贯穿至深深处,但他唯一的理智阻止着他,此刻天地间他唯一的需要的只是那一声应允,就连等待的每一刹似乎要把心肠都撕碎。 “想要”流彩脉脉地回望,她不自信,不自然,不自觉,她当然想要被期望,想要被珍惜,想要被填满,但她害怕自己做得不够或者做得太过,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她满腔情欲亟待喷薄的第一次,她低下头嘬住了他大如杏实般的guitou。 是了,始缘搂起流彩娇嫩的柳腰,已经不需要别的言语,轻轻扶着一双发烫的大腿靠近,按下饱满的臀部,让兴奋到微颤的性器在合适的位置交汇,贯入,一推到底。 “啊啊啊,始缘、怎怎么里面啊啊、这样难耐。” 流彩双目失焦,几欲后倒,但腰身微微一动就让xiaoxue刺激不已,她一面难以消受,一面又是期待,耸腰轻磨起那根让她丢了魂的大杵来。 看她掩口蹙眉的模样,始缘开始细细抽送,助她跨过了那水火一道线。 “呜嗯好好舒服、我好舒服” “啊~太快了,始缘、始缘不要,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流彩在始缘逐渐加速的捣弄下,面上已是六神无主,攀上恍惚仙境。 “我快要了、嗯啊啊啊我快要了,吻我我”流彩极力地捕捉眼前乱荡的人影,两人才一紧贴,roubang深深地抵在了花心,四壁嫩rou紧紧缩住,一股阴精喷发而出,把魂魄也丢了去了。 始缘将硬挺挺的roubang才一拿出,流彩的腰就一扭向后,几欲闪折,美蚌xue口抽动不停,蜜露早已流得满是。始缘看着如此,想必腰上的美人已不能再战,骤起怜惜之意,撩开她额前青丝,拥她靠在自己身上。 “彩儿,”始缘的声音里满是柔情,“我们在这过一辈子吧。” 流彩一惊,显然是没料到始缘会说这样的话:“你不愿回去了?” “我自然也想回去,但你看”始缘不说话了。 始缘伸手抹了流彩扑簌扑簌落下的泪珠,“我这不是动了凡心嘛。” 流彩无声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