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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戒备地停下,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们。更准确地说,是看着清哑。因为他们虽和细腰对峙,眼角余光却时时留心清哑。细腰一对四,精神紧绷,根本不敢先出手。藕儿吓呆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后面。面对这情形,清哑居然没有紧张害怕,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她看看正和那些少年混战的阮秀等人,那些少年好像先前未尽全力,这会儿才拼命缠斗;又看看眼前四个汉子;再看向身后的藕儿,对小娃儿道:“你回去吧。”随着这句话说出。她做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双臂伸直平举过头,猛往河里扑去。而细腰也做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不是攻击对方,而是一掌推向清哑。方向也是河里。两股力量合一,清哑直落到河中心。她一个猛子扎向水底。在水底一蹬腿,折了个弯,向后窜去。因为刚才回头对藕儿说话时,她看见拐弯的河道上划来一艘小船。船上依稀是那两个卖鱼的汉子,她当机立断,跳水逃跑。依那四个汉子站的方位,看不到那船。不是她没义气、没担当,她觉得那些人的目标是自己,只要她跑了,他们自然不会对细腰他们下狠手,只会想法子追她;她若是留在那,还不知什么后果呢,激斗中也许会出人命。在水底。她听见岸上传来打斗声,也顾不得了,拼命往前划。拼命划还有一个用处:可以暖和身子。时令才清明,这水太冷了!她睁大眼睛搜寻那小船,忽然前面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游过来,定睛一看,正是那卖鱼的青年汉子,奋力游向她。她满心欢喜,立即迎着他游过去。这人她才见过两次而已,没来由的。她就是相信他。两人迅速靠近,彼此能看清对方的面容了。可是,清哑一口气到尽头了,只能浮上水面。她本就不是什么游泳高手。今生也没有多少机会游泳,顶多是夏天晚上,在娘和嫂子们掩护下在若耶溪里游一两个时辰,顺便教巧儿。游的次数屈指可数,还比不上前世跟mama去游泳馆的次数。她浮上水面后,青年汉子也跟着浮上来。他吐了口水。立即道:“跟我来!”伸手拉她往岸边靠去,沿着岸边游。而他的那小船,却被他大哥划向细腰等人所在的河段。清哑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也放下心来。放心后,就一心一意游水起来。青年汉子不时看她,问“可撑得住?”清哑道:“撑得住。”撑不住也要撑,不然还能让人家背着!在水底拖着一个人游水,比在岸上背一个人走路还费劲。一股子冲劲过后,又冷又累,她渐渐觉得吃力起来。要不是她平常锻炼还算勤,只怕就要坚持不下去。青年汉子虽然没再问她,可看她冻得乌青的嘴唇也知道她情形了,不由心焦。他转动脑袋打量两岸环境,忽然沉声对清哑道:“看见前面那棵横在水上的柳树了吗?我们就在那上去。”有了目标,清哑顿时觉得就要熬出头了,再次鼓劲猛划。青年汉子也不停嘴,一个劲道:“就快到了!就快到了!”清哑听了无数个“就快到了”,大柳树还是遥不可及。看山跑死马指的就是这情形。清哑忍着没吭声,坚持是她现在唯一的念头。等真划到大柳树旁的时候,她一手攀住那柳树,一面对青年汉子道:“你……你说了……多少个……就快到了?哄我!”语气不无抱怨,还带着坚持到最后的喜悦。青年汉子柔声道:“真到了。来,快上来!再耽搁要生病了。”一面来拉她上岸。两手相交,清哑觉得他手心温热,不像自己手冰凉。她实在撑不住了,也不管什么男女大防了,借助他拉扯,狼狈地爬上岸,湿透的衣裳再被春风一吹,毫无“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感觉,而是机伶伶寒战战的,牙齿也咯咯响。第348章释然(二合一求月票)青年汉子道:“快走!千万不能停!跑起来!”拉着她就往前跑,根本不让她停下来歇息。清哑只好跟着他跑,跌跌撞撞。湿透的衣裙贴在身上很难受,脚上的绣鞋在水里泡过后,含着一包水,踩在地上“叽叽”响,远不如平常轻便利索。跑了一阵忽然想起什么来,她硬停下问:“你带我去哪?”她力气不如他大,一下没停住,被他拖着向前踉跄栽了两步。他察觉后忙停下,她一个没收住势,差点撞到他怀里。他忙手下用劲,助她稳住身子。站稳后,她看着他再问:“你要带我去哪?”清澈的眼中净是迟疑和探究,仿佛不大信任他。呃,郭织女的想法是:就算眼前汉子是朴实的庄稼汉,就算她相信他,她也该表现应有的警惕。若什么也不问就跟着他走,像个傻瓜一样,没准人家本来没有歹心的,看她傻傻的,就起了歹心了。总之,她要他知道,想骗她可不容易!当然,她也确实有自己的担心:首先就是不知细腰他们这会怎么样了。再有就是,待会他们怎么才能找到她呢?想着,就忍不住朝身后的河流看了一眼。青年汉子不知她藏的小心思,然见她朝后瞥,却猜到她的担心,忙快速道:“姑娘必须立即换干爽衣裳,迟了要酿成大病就麻烦了。姑娘不必担心下人,那些人是冲姑娘来的,姑娘跑了,他们不会和下人纠缠。姑娘也不用担心丫鬟们找不到姑娘,我大哥刚朝那边去了,一有消息就会送来。”清哑惊异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冲我来的?”这会儿,他一点不像个打鱼的渔夫。青年汉子神色一僵,很快就道:“在观音庙看出来的。”清哑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你很聪明。”青年汉子见她嘴唇乌紫。不敢再耽搁,催道:“快走吧姑娘!”于是扯着她又跑起来。清哑也顾不得了,就站了这一会工夫,她便浑身哆嗦手脚发颤。青年汉子握着她的手攥很紧。不会滑脱,但她本能地又伸出另一只手,双手握住他右手,借力支撑前行。青年汉子回头看她,眼中露出怜惜和不忍。但他什么也没说。拉着她跑更快了。清哑见他身上穿的粗布衣裤冗长邋遢,遍布补丁,被水打湿后厚重累赘,却仍遮不住挺拔的身形,想要问他姓甚名谁、来历什么的,可惜喘气还来不及呢,更兼头晕眼花,无力开口。他们是从村外的河边向村里跑。在村口,青年汉子略一犹豫,拉着她飞快地踏上一条草径。刚才一路行来。地上都留下带水的脚印。到这里,脚印的水渍已不那么明显了。而且,村口有多条路径可通向不同人家。他选择了草径走,不容易留下痕迹,就算有人追来,也看不出他们去了哪家。他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