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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的举动,还不敢相信。当亲眼看见方瀚海夫妇陪着清哑走来,她才不得不相信,又疑惑:郭清哑怎么敢对方瀚海提那样的条件?怎么敢去面对方老太太?不是怀疑郭清哑的勇气。她从来就不认为清哑缺勇气。她很清楚,清哑虽安静,脾气却最坚韧清高。她是奇怪:这样清高的人面对方家的排斥,不是应该坚决反击、维护自尊吗?就像对韩家那样。怎么会自甘堕落地求上门呢?在她眼中,清哑这举动就是在向方家倒求!她想不通,只好梗在心里。自此心中牵挂清哑和方初的结局,比他们本人还要关切。清哑随方家夫妇出了锦绣堂,方瀚海和严纪鹏骑马,严氏和清哑坐车,一齐往方家别苑去了。马车内,细妹比清哑还紧张。她看看和严氏说话的清哑,暗下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姑娘,仿佛清哑不是去方家做客,而是要去上战场一样。闲言少述,很快到了方家别苑门口。方老太太带着林姑妈仆妇等人摆开排场在门口迎接。这样做足礼数,一是因为清哑虽年轻,却是御封的“织女”,且她刚才在锦绣堂当众说要来方家拜访。方家自不能失礼。多少人都盯着呢;二则是方家欠郭家恩情,于情于理都该隆重接待清哑。马车停下,严氏先下车。然后回身扶清哑。方老太太深邃目光便投注在那少女身上。清哑一下车,也将注意力放在被众人簇拥的老太太身上。她心中不是没有忐忑的。之前曾想,只要方初的祖母不像江大娘那样蛮不讲理,她都能应对。后来一想也不尽然:若江大娘一直蛮不讲理。在乡里还不臭名远扬,大嫂娘家和江家一个村。大嫂肯定不会提这门亲。只能说她与江大娘天生相克,所以无论她怎么做江大娘都嫌不好。眼前方初的祖母会不会也这样呢?她会把方初断手出族、发誓娶她的种种都怪在她头上吗?怀着这样的忐忑,她随严氏向方老太太走去。方初再忍不住了,越过方瀚海等人赶上前来。他生怕祖母对清哑摆脸子、让清哑难堪。双方见面。严氏笑向清哑引见道:“这便是老祖母。”清哑微微蹲身,道:“见过老太太。”方老太太将清哑的忐忑看在眼里,暗想“是来探探我们口气的”。忙笑容满面地亲自扶起她,执手端详。心里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孩子,那干净清亮的眼神,纯净无邪,只有小孩子才有。她便笑道:“真是好孩子!闻名不如见面。”又对林姑妈等人道:“怨不得你们都说,郭织女心性纯良。我今日见了,果然不假。比我想象的更好。”众人都附和她,纷纷夸赞清哑。清哑微笑,也觉得方老太太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并非觉得容易亲近,相反,她觉得老太太极不容易亲近,那慈和中隐含威压,令人尊敬,却不敢放肆亲近。——应该是胸有丘壑的老人!方老太太见清哑听了夸赞不骄矜自得,也不上赶着讨好谄媚自己,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不多言,却又注意众人说话,对她的印象又好了一分,心里便有些惋惜遗憾。她若不经意的目光从方初脸上一扫而过,问道:“初儿也回来了?”方初忙道:“见过祖母。”方老太太“唔”了一声,道:“你还记得回来看我就好。”方初有些尴尬,因为他今天回来,是因为清哑。清哑又分别见过林姑妈等人,一一招呼。别人都还好,只有林亦明看她的眼神很不善,让她奇怪。不过,林亦明给她的印象就是有些骄傲,是个喜欢抬着下巴说话的小姑娘,她也就不以为意了,只当她本来如此。寒暄毕,众人簇拥着清哑去了主院正堂。这安排也有讲究的:清哑只是一个小姑娘,郭家长辈也没来,方老太太在这里接待她,那是当她织女、郭家少东;若是让入内宅,娘儿们陪坐着说笑,那才是当自家亲戚和孙媳妇待的。清哑毫无知觉,哪里能想到那些呢。方老太太便坐了上方主位,清哑坐在右首第一位,方瀚海和严纪鹏、严氏和林姑妈分别在对面和旁边相陪,方初等人只能坐下边。坐定后,丫鬟们便流水般将香茶果品捧了上来。清哑打量一圈众人,看向方老太太。方老太太笑道:“才接到纹儿父亲送回来的消息,说织女要来。老身想你们在大会上忙了一上午,只怕已饿了,临时准备酒宴来不及,便做主叫人去醉仙楼定了席面,待会就能送来。织女请先用些茶果。”清哑说道:“冒昧来访,打扰了。”方老太太笑道:“这是哪里话!织女能来看老身,是老婆子的脸面。”方初不满意祖母拿场面话应酬清哑,心里急的很。林亦真瞅他一眼,微微摇头,示意他别急躁。方初便忍着,且听那一老一小对话。就听清哑问:“老太太身体还好?”方老太太道:“还好。人老了,头痛脑热免不了的。”清哑认真想了想,道:“富贵人容易养尊处优,不大活动,然生命在于运动,要是每天早上起来打一趟太极拳,最养生了。”方老太太含笑点头,似乎很赞成的样子。因对清哑道:“其实,什么保养都是虚的。人老了,就盼着儿孙顺遂、家宅安宁,看了喜欢,不cao心劳神,就不容易生病了。”第564章保证清哑道:“我爹娘也说,家人平安健康比什么都强。”方老太太笑对众人道:“瞧,天底下当爹娘的心肠都一样。”严氏忙道:“这是自然的。人年轻时候难免想这想那;等成了亲,有了儿女,那一心就在他们身上了,就望着家人好。”林姑妈也道:“所以年纪大的人行事就多顾忌。”方老太太道:“不顾忌能成吗?家要顾,儿女也要顾。他们又经历少,思虑不周,做长辈的再不替他们多想些,越要出事了。”方瀚海垂眸,不忍看清哑。方初则一直悄悄留心清哑,听见祖母和姑妈话里有话地暗示,很不悦,但他也知此时不是妄言忘行的时候,且看清哑怎样应对。清哑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忽有所悟,因看向方初的断手,想:“老人家看见这么优秀的孙子手被斩断了,肯定心疼死了,不知多难过呢。难怪他们一个个都这样。”她便道:“老太太也别太cao心了。须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有些事看似不好,结果却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方初就微笑,低头端起茶杯喝茶。方瀚海愕然抬眼,看向郭织女。最终他断定:她根本没听懂母亲暗示!方老太太也察觉了,虽笑容满面,心里很郁闷:这好比有人装扮一身精彩戏服,在戏台上又唱又跳,作出种种动作表情,卖力地表演半天,结果去发现下面看戏的是瞎子。那感觉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