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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地看了一会,忽然醒悟过来,急忙闪身退回庙中,心狂跳。这时,他才想起不见紫霞和紫云两丫鬟,忙又悄悄探头,在庙前搜索。扫了一圈,才现紫霞在一个摊子前买平安符和福袋,紫云则不见人影。他不由暗怒:该死的,竟敢这样懈怠!他心乱如麻地看着槐树下抱着孩子的女子,好温馨的画面,任谁见了都会以为她们是母女。半响,他才收回目光,转身看着大殿正中神像下的供桌,上面摆着签筒。当年,他就是在这里抽了那支中上签。解签的和尚说,得失全在他一念之间。如今回头再想:好个一念之间!正痛苦,紫云从殿后匆匆赶来,见了他忙问道:“大爷出来了?我刚去找大爷呢。梦姐儿要爹爹。”一面说,一面朝庙门口看去。一看之下,诧异道:“咦,梦姐儿呢?”目光乱转,找梦姐儿。韩希夷道:“梦姐儿在那边。你去抱回来。我们马上就走了。”紫云道:“是,大爷。”便匆忙出去了。韩希夷看见紫云走到银杏树下,责怪地对紫霞说了句什么;紫霞惊慌地转头四顾,找梦姐儿;然后两人一齐向清哑那边走去,对清哑赔笑施礼,紫云伸手去抱梦姐儿,然梦姐儿抱着清哑脖子不松手。清哑低头哄劝梦姐儿,将她手从脖子上拉下来,递向紫云。梦姐儿扭着身子不愿,紫云硬抱了过去。细妹递给紫霞不知什么东西,对她说着什么,紫霞不断点头,然后屈膝向清哑拜谢。两女告辞,抱着梦姐儿往回走。梦姐儿扬手冲身后叫“娘,娘!”韩希夷如被雷轰,僵住了身子。他不仅惊诧韩非梦叫清哑“娘”,还惊诧梦姐儿开口说话了。梦姐儿再过几月就两周岁了,却一直没开口说话,且很怕生人。因她会哭会笑,不可能是哑巴,但韩希夷还是担心她会说话不利索。谢吟月就曾讥讽过,说梦姐儿秉承父母脾性。旁人不明这话深意,韩希夷却明了:这是暗指梦姐儿是清哑女儿。清哑小时候就是天哑,被明阳子治好后,依旧寡言少语。后来涉足商场,打交道的人多了,言语才丰富些。谁知,今日梦姐儿见了清哑,却开口了。韩希夷心中涌起惊涛骇浪。可是,他却不能过去!他双脚如同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转身往回走,立即就能动了。也不知怎么回的禅院,正坐在椅子上出神,紫霞紫云便抱着梦姐儿回来了。梦姐儿见了韩希夷,伸手叫“爹爹”,韩希夷眼眶一热,忙接过女儿抱在怀中,柔声问:“梦儿会说话了?”仿佛证明自己似的,梦姐儿又叫道:“爹爹。娘。”紫云喜悦道:“可不是呢,姑娘忽然就会说话了。把奴婢喜欢得跟什么似的。哦,刚才那夫人还送了咱们姑娘这个药,说是涂了不留疤呢。叫我们让大夫先看好,然后再给姑娘用。大爷要不要去道谢?”韩希夷问:“什么药?我看看。”紫霞忙递上白玉生肌膏,又道:“再好还能比姑娘用的珍珠养颜霜强?况且姑娘也不能随便用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奴婢本要推辞的,又想着人家一片好意,若说咱们的药比她的强,未免让她脸上下不来,我便接了。可不敢随便给姑娘用。”韩希夷让梦姐儿靠在怀里,接过瓷瓶旋开盖,瞧一瞧,又凑近鼻子闻味道,并不认得。清哑既说涂了不留疤,想必是宫里赐下来的好药,市面上没的卖,所以他才没见过。他暗暗吃惊:难道清哑知道梦姐儿被烫了,今日来此不是巧合,而是打听他带梦姐儿过来祈福,特意送药来了?梦姐儿见他看药,忙捋袖子让爹看自己的伤处,又说:“娘。不疼。”她想说这是娘给的,已经抹了,不疼了;她还想让爹带自己去找娘,因此手指着外面,想出去,想去观音庙门口。紫霞慌道:“哎呀,这人太不知规矩,怎么随便就给姑娘抹上了!”第1208章落网现行韩希夷责怪照顾姑娘不周,以至于用了来历不明的药。韩希夷瞅了她一眼,淡声道:“你谨慎原没错,只是口气太大了些。人家不是说了,叫请大夫瞧准了再用吗?这还没让大夫瞧呢,你怎知就不是好药?这药连我也没见过,你凭什么认为比咱们的药强?你就这样贬低人家、质疑人家一片好心!”紫霞惶恐道:“我瞧那女人穿戴平常……”话未说完,韩希夷便不客气打断她道:“那是你眼拙!再者,你有现在指责人家的,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不见你跟着姑娘?你如此懈怠,是不是也要像紫烟一样被卖?”说到最后,口气十分严厉。紫霞惊得魂飞天外,忙跪下叩头道:“奴婢一时大意了,没看好姐儿,望大爷饶恕奴婢,奴婢再不敢了……”紫烟就是照顾梦姐儿不周,导致她被烫伤的丫头。,事后,韩希夷震怒,将她打了五十板子,卖了。今日,紫霞原和紫云一块照顾梦姐儿的,因紫云进内去看韩希夷祈福完了没有,好打点动身回家。紫霞有些小女儿心思,等紫云走后,便带着梦姐儿去大殿求签。她拿着签文求和尚解签时,梦姐儿便独自跑出来了。紫霞找出来,见梦姐儿在银杏树下玩,她便放心了,遂往树上系签文,然后又买福袋和平安符,挑挑拣拣的,就忘了孩子。幸亏遇见清哑,若遇见拐子,十个孩子也抱跑了。韩希夷冷冷地盯了她一眼,没理会,对紫云道:“准备走吧。”韩希夷一行从侧门出来,悄然离开,没有和方初清哑会面。到渡口上船后,他抱着梦姐儿站在船舱的窗边,远远望着观音庙,听着梦姐儿软声说“娘,药”,心中尖锐地痛。小小的孩子感觉如此敏锐,对着谢吟月胆怯不言,连笑容都没有;今日却一见清哑就叫娘,这难道是上天注定吗?再说清哑,偶遇韩非梦,一时心软送了两盒药膏,因不想摆出施恩嘴脸,也就没表露身份名姓;紫霞则没将她的药放在眼中,也懒得问她名姓,又矜持自傲,也不愿透露韩非梦是韩家的女儿,故而清哑并不知自己将药膏送给了韩希夷的女儿。她当这是一桩小事,很快就丢开了。他们夫妻在观音庙住了一晚,次日吃了晌午饭才离开。回到乌油镇老宅,圆儿迎主子进门,对方初回禀了一桩事。方初冷笑道:“她果然自大!这样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转向清哑问道:“你可觉得累?若还能坚持,就同我一起审问她。”清哑点点头,又不相信地问道:“真的是她?”方初道:“可不是她!”两人起身,同圆儿去了研中心,命叫虞南梦来议事厅问话。虞南梦来后,见方初和清哑端坐在厅上,面上一派肃然,不由心一突,忙上前行礼,然后道:“大爷和大奶奶回来了。”方初盯着她,沉声道:“上午见的谁,你自己说!”虞南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