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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揉了揉额头,皱着眉头轻轻咕哝了一阵,不知说了一串什么,似是有些睡意。阮承颐望着她。半晌,声音平静:“宋乔。”他的语气带着些寒意。宋乔吧唧了几声嘴巴,慢慢说道:“别……说话,我……睡觉。”阮承颐却没打算放过她。他早先和她走在桥上时,察觉到她酒醉的晕晕乎乎后,连他也不认识了,挣扎的那样厉害便有些不对劲。刚才再一看见她那样的神情和语气,厌恶的,像是受到惊吓,又惊慌失措的……仿佛之前发生过什么……何况在外面的时候,她还说这不是她第一次喝醉。那么第一次……他肃然冷冽几分。他脸色骤然沉下来,极慢地开了口,明明平静无比的语气,却仿若寒冰利刃。他开口:“你上次喝酒,和谁在一起?”宋乔唔了一声,似乎被人打扰睡觉十分恼火,懒懒转过身来,面朝着阮承颐,此时丝毫没有察觉到来自他的怒气,大脑混沌一片,脸颊有些烫,闭着眼也睡不踏实,没有回答阮承颐的话。阮承颐又问:“上次去喝酒,发生什么事了?”心似乎跟着紧紧揪了起来,不知是何感觉,只是脸色沉的厉害。见她不答,他心一直往下坠,尽量稳住语气,上前一步攥住她的手腕,“你上一份工作,为什么辞职?”“痛……”她皱着眉要缩回手,但丝毫挣脱不得,反而被攥得愈加厉害。她只好睁开眼,迷迷蒙蒙地环绕着水汽,脸皱在了一起,“你……”他深吸一口气。“你之前为什么辞职?”宋乔混混沌沌地睁开眼睛,眼睛直直望着客厅顶面,愣了许久。良久,似乎是想起来了,酒壮怂人胆,她将这个秘密憋在心里很久了,也想发泄出来。于是嘴一快,蹙着眉头回想起那时的情景,一阵厌恶:“那个钱务实……他想潜规则我!”回想起那个场面,就让她恶心不已。她本来是不用陪领导去见客户的,但当时钱务实指名点姓带她去,在饭局上她不得不抿了一口酒,不醉,却也是她第一次喝酒,她有些晕,去盥洗台站了会,然后她看见钱务实油光满面地挺着啤酒肚向她走来,色眯眯地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摸她。她气的脸通白,当即鞠了一捧水甩他脸上身上,钱务实指着她骂她是不知好歹。不知好歹就不知好歹吧,失业就失业吧,总比一直待在那里恶心的好。宋乔吸了吸鼻子,灯光照映在她秀丽而皱起的眉眼上,显得有些苍白和倦怠,表情既是嫌恶,又有些对于终于将心里压抑的事情和盘托出而松了一口气。她将这件事一直压抑在心里,也因此对领导也产生一种阴影,连面试也不敢单独前往。“他带我去见客户,喝酒……去了洗手间……他还骂我不知好歹……”她叙叙地说着,好不容易嘟囔完,困倦地在沙发上又打起瞌睡。果然是……阮承颐望着她的脸颊,捏着她手心力道柔和了不少。那些不解此时也终于弄了个清楚,沉下来的脸色缓了缓,心里因此又自责起来,冰凉的指尖终于回了暖。她从来不是鲁莽的人,他早应该想到,她对他解释之前为什么会辞职时,却是含混地理由也说不出来。他将这些都忽略了,反而站在一个高高在上的角度,批评她,不理解她。他从未曾站在她的角度思考过,她之前又是受了多大委屈,才能那样笑盈盈地和他说起那些。潜规则……他心里涌起一阵鄙弃。宋乔酒量一直不好,第一次喝酒,竟就让她遇到那样的事。这该是多大的阴影,难怪她曾经去面试时也没有安全感,在家里换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只是想让他陪她去而已。仅仅只是一个面试,她也怕成那样。害怕遇到钱务实那样的人渣,甚至是一喝醉都不敢让别人来触碰自己。……何必呢,她对别人掩饰都无所谓,又何必也对他这样掩饰?她只需要原原本本说出来,也不会让他这样不理解她,他还会想办法让钱务实为自己做出的事后悔。他想起她从小就大大咧咧的,粗枝大叶,迷迷糊糊,不学无术,这些成语都还不足以形容她。遇到麻烦她总会求助他,耍耍赖,有他帮忙,也就蒙混过去了。但是……她也有一颗坚强无比的心,她要强地把这些埋藏在心底,将笑容展现给大家,苦涩留给自己。这是别的女孩子所没有的。他凝视着宋乔的睡颜,巴掌大的脸蛋,微微红润发烫的脸颊,眉心轻轻蹙起。半晌,将她搂进怀里,无声叹一口气,心疼她的脆弱。她小时无论撒什么谎,他总是一眼就看清,而这件事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是他失责,不够细心。他顿了许久,才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轻轻对她道:“没事。都已经过去了。”第十四章chapter14宋乔喝了酒之后一点也不好受。她一会热,一会渴,睡得很不安稳。阮承颐在一旁伺候得也很不好受。宋乔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不得不给她换鞋,将她抱回到她的床上。她才刚接触到床,就嚷嚷着热,甚至用手扒拉起她的领口来。夏天高温,其实只穿了一件薄衫,经不起这样的拉扯,领口刚一往下扯,便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片雪白的皮肤,以及粉色的内衣带和若隐若现的诱/人/乳/沟。她的肌肤白皙而细腻,仿若上好的绸缎,浑身散发出香甜的气息。阮承颐手指微僵,他动作稍一停顿之后,去给她盖上被子,遮住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宋乔直接将被子掀开,又去扯领口,又将颈边的发丝散了散,似乎真的很热,脸依旧是微烫的温度。阮承颐好看的眉蹙起,“宋乔。”“不舒服……不穿这衣裳……”宋乔鼻尖皱起,似乎渗出了点点细汗。见他不管她,她只好自己轻哼着表示着不满,一边将衣衫自下而上掀起,费力地就要脱下。阮承颐先她一步上前按住她的手,他的手心微烫,嗓音暗哑:“别脱。”宋乔挣扎着。阮承颐倒吸一口凉气,他真想直接甩手不管这丫头了,又担心万一她又会出现什么幺蛾子。只是片刻,他却觉得像是半晌,他再次轻呼出一口气,起身去门边将灯关掉,屋子霎时变得昏暗,只窗边模糊月光照下,将光线朦胧投射在屋内,床上的人儿也变得模糊了。借着模糊光线,他走去床边,配合着她轻轻将她的衣衫脱下,胡乱给她套上她夜晚常穿的睡裙,然后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做完这些,仿佛有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他手心微有细汗,清了清嗓子,总算从床上退下来,直了直腰。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睡得还算安稳,于是正要离开房间时,却听见她又轻声说:“渴……要水。”得,事儿精。他抿了抿唇,去客厅倒了一杯温水来,走进她房间,将她扶起来喂她喝下。她拧着眉心还算乖巧地喝完,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