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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2)

    2021年5月26日

    字数:10,255字

    位于赤峰山主峰峰顶的太初门总坛西侧,有一道有一豁口,仿若被盘古巨斧从云中劈下来劈出一道口子,分了一座【副峰】出来,故唤做斧劈涧,而历代门主居住的【拂云轩】就坐落在副峰之上,靠一座七丈长的石桥相连。

    韩云溪内功武技修为不如大哥二姐,但轻功身法一项,却是三人中之最,饶是如此,每次他踏上这座石桥都忍不住心里发悚。石桥桥身没有护栏,只有一步之宽,还凿了一条一掌宽的水槽,那能落脚的地方就显得更加狭窄了,桥面裂缝长着青苔,若晨雾笼罩,不但视野模糊,那雾水使得桥面湿滑无比,山风猎猎下,稍有不慎就会坠入那十几丈但那十几丈深的深涧之中,虽无性命之虞,但断手折脚却是免不了的。

    所幸今日晨雾轻薄,山风轻柔,提着一盆花的韩云溪瞧准落脚点,几个腾跃,最终安然无恙地过了石桥,落在被八尺石墙围着的拂云轩门前。

    “姨娘在否?”

    一名身材娇小的单辫女子正在门前空地上晾晒衣物,韩云溪走上前,脸上一边带着温和的笑容问道,与此同时却是伸出手去,居然直接按在女子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上,隔着衣裳对那稚嫩的蓓蕾轻轻揉弄了几下。那女子居然没有反抗,反而一脸娇羞地任由韩云溪轻薄,待韩云溪开始捏住胸乳顶端的相思豆开始轻捻起来,才羞恼异常推开韩云溪的手,低声说道:“在哩。”

    “谢谢秋雨jiejie。”

    韩云溪把年方十三的秋雨唤做jiejie,却是调戏之言,他捏着秋雨的下巴,让秋雨抬起头颅,稍微低头在秋雨唇上亲了一口,才转身推门进了拂云轩。

    进门后,绕过照壁,那占了拂云轩九成面积,约三亩地宽阔的巨大院落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植物,一片姹紫嫣红,仿若在那深谷丛林中,完全不像身处高山之上。

    然而此等难得的美景,姹紫嫣红,湛蓝墨绿,那万千色彩却被万花丛中那一抹“白”掩盖住了,黯然失色:

    那花草灌木之中,伫立着一名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绣花兜衣,下身只着了一条白色亵裤,裸露着八成冰肌玉肤,仿若裸体的年轻女子。那女子此刻左边纤纤玉手提着一个装满了清水,约半人高木桶,右手在水面一按一拉,桶内清水化为水龙腾空而起,然后女子右手再随手一挥,让韩云溪羡慕得近乎嫉妒澎湃内力在空中炸开,“嘭——”一声,水龙被拍碎,化为漫天雨雾,落入那花丛中。

    用独特的方式给花草浇完水,这时女子才笑意盈盈地转过头来,看向韩云溪。

    韩云溪一下就痴了。

    女子双目神采奕奕,仿若有流光内敛,这与她刚刚那一掌,同是修炼达到了内力外放境界的一种体现。其相貌与韩云溪的母亲姜玉澜有七、八分相像,但显得更为年轻,仿若十多二十年前处于花信之年的姜玉澜一般。这张脸下面的身子,胸臀相应的,自然也没有如今姜玉澜那般成熟无比的丰腴,但较一般人而言,已算饱满异常。

    最夺目是女子的肌肤,丰润白皙,没有一丝一毫斑点瑕疵,犹如玉石般的温润感。软玉温香一词,用在她身上却是不再作他人之想,若不是那女子整个身体在“呼吸”着,韩云溪甚至绝对伫立在那的会是一具白玉雕琢的玉像。

    不可思议。

    韩云溪感叹。一张相像的面孔配上了不同的身躯,偏偏两者看着都异常和谐完美,母亲是极致丰腴,而这女子却是极致协调,完全说不上是母亲更胜一筹,又或者是眼前的女子稍显逊色。

    然而让韩云溪痴醉的却是女子的气质。

    若说母亲是凛凛北风,飘霜落雪,刺骨寒冰的话,那眼前的女子却是那空谷幽兰,静谧素雅,不沾尘俗烟火。

    按理说,修炼至内力外放境界,在江湖中已然是开宗立派,独步江湖的存在了,此等女子,必是一派之主又或者身居高位,难免或多或少沾染一些傲然、锋锐之气。然而让韩云溪感到诧异的是,女子非但没有一丝傲然,甚至没有任何江湖人身上或多或少的其他气息:屠戮生灵的漠然,久经拼杀的狠厉,身居高位的霸道,修为高深的凛然……

    那女子就如同她挥洒出去的雨雾,又如同背后初升的旭日,又如那周边的花草,那气息是亲和的,恬静的,那是一种与自然融为一体的纯粹。

    “玉瑕姨娘。”

    韩云溪拱手弯腰行礼。

    姨娘。

    这只不过比韩云溪二姐稍显成熟的女子,居然是韩云溪母亲姜玉澜的jiejie!

    姜玉瑕瞧见韩云溪,笑得露出贝齿,但她的目光,瞬间被韩云溪手中提着的花盆吸引了过去。

    “这是什么花?”

    韩云溪只觉得眼一花,淡雅的处子体香扑鼻而来,两丈开外的姜玉瑕已然站于他身前,然后径直蹲了下去,完全没发现自己这般姿势,会将自己大片雪白的乳rou、乳球自然靠拢挤出的深沟彻底裸露在韩云溪眼底下。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那几朵白花夺走了。

    姨娘在他这个侄子面前如此不设防,韩云溪这登徒浪子自然也不会客气,尽情地窥视着姨娘兜衣里面那因为拨弄小花的手臂牵引而不断颤动的乳球,说道:

    “小侄也不知道,早前下山去了一趟庆州,此花在一荒山瞧

    见,色泽素雅,不曾在姨娘花园内见过,故特地给姨娘带了回来。姨娘给它取个名字?”

    “又是一朵无名花儿啊?还是不要取名了,花就是花,何必非要用姓名区分它,我记得它的模样就是了。”

    从韩云溪手中夺过花盆的姜玉瑕站了起来,那胸脯晃荡着,那雪白的乳rou也跟着晃荡着,让韩云溪的瞳孔也晃了起来,那魂儿差点也晃了出来。

    好柔软的奶子……

    姨娘的脸让韩云溪自然地联想到母亲,心里忍不住再一次将二人进行比较起来。

    这姐妹都很怪异。

    按道理说,女人那胸乳,越年轻越有活力,越有弹性,越老越开始松弛下垂。但母亲的胸乳比姨娘的丰硕得多,但却违背原理地异常挺翘,也导致了哪怕被胸衣包裹约束也异常地凸显,夺目。那是太初门的【禁区】之一;

    而姨娘的的胸乳比自己亲meimei的小上一号,但在这副充满青春活力的身躯上,却鼓胀着,又略微垂下,举手投足之间,牵着着不断地晃荡着,显示出其特别的柔软度。

    那雪白乳rou抖动着,姜玉瑕手提起花盆,凑近轻嗅一口,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目光也不曾离开那白瓣红蕊的小花,就这么一边看着小花朵,一边转身往内堂走去。

    韩云溪跟在后面,双目盯着姨娘下半身,那布料轻薄的亵裤下,挺翘结实的双臀,随着脚步一上一下地扭动着。

    他甚至感觉自己看到了几缕毛发。

    物超所值!韩云溪捏了捏拳头,同时感叹着,不过是一盆小小的花朵就换来了姨娘的好感,着大概是全天下最划算的买卖之一了。

    这一切,全拜姨娘的经历匪夷所思所致:姜玉瑕十三岁那年,因资质独特被当时道家五圣之一的璇玑道姑收做关门弟子,在武夷山的深谷内修炼了足足三十载,直至三年前璇玑道姑有感自己即将羽化登仙,才被meimei姜玉澜带离深谷,接到太初门来。

    三十载!

    三十栽以来,姜玉瑕从未接触过外人,而唯一接触的活人,自己的师尊璇玑道姑却是一名潜心修道之人,她之所以如此喜欢花草,却正因与她共度光阴的,倾听她心声,寄托她情感的是那些花草植物。

    姜玉瑕把花朵安置在了内堂门前,以便一开门就能看到它,这是每一株她不曾见过的花草特有的待遇。然后才她转过身来,目光炯炯地看向韩云溪。

    刚刚看着姨娘弯腰翘臀,在脑里幻想着自己握着姨娘那和奶子一般柔软的腰肢,把自己胯下rou杵送进姨娘腔道的韩云溪,被姨娘这样目不眨睛地看着,那yin邪的目光居然没有收回来,继续在姨娘身上异常无礼地上下打量着。

    “你怎么总盯着我看?”

    姜玉瑕的语气没有责怪,只有好奇,甚至带了一丝笑意。

    “因为姨娘好看啊,比姨娘种的所有花朵都好看多了,云溪从未见过像姨娘这般人物呢,虽然早有听闻母亲说过,有一位jiejie,待见着了,又觉得不太真切,却像是那九天仙女突然降落凡尘一般,叫云溪忍不住多看几眼。”

    韩云溪知道姜玉瑕不会责怪于他。

    因为她根本分辨不出自己这种目光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你可不是看我,是看明玉功呢。”

    果然,这种话语要是对母亲姜玉澜说,姜玉澜能一掌把这个说话轻浮的儿子打成重伤,但姜玉瑕却只是轻微笑笑,不但没有责怪韩云溪,居然运起内力,那原本暖玉一般白皙细腻的肌肤,浮现一层晕红,居然开始变得有些晶莹通透起来,似乎能隐约看到皮下的血rou。

    被侄子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并不以为意。过去师尊就经常这般打量她。相反,对比起其余一面之缘的大侄子云涛与侄女云梦那恭谨得近乎谨慎的态度,韩云溪这种带着某种热度的目光,反而让她觉得异常舒适。

    因为韩云溪表现得更为自然,不做作,她修炼的明玉神功追求的正是心通明身如玉,返璞归真。

    她能感受到,韩云溪是发自内心地想要看她。

    “哎……”姜玉瑕轻叹一声,略带惆怅地说道:“当初爹爹和母亲都说这是我的机缘,但我觉得,花了三十载修炼这明玉功,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我又不喜欢争斗。上次听你说江湖中的事情,我还是无法明白,为何那些人要你杀我我杀你的……”

    那是因为你修炼修坏了脑子——韩云溪心里腹诽着。

    他心里感叹,这姨娘大概是天下最具有欺骗性的女人了。因为修炼明玉神功带来的奇特功效,外观仿若青年女子也就罢了,寻常人见着这般兜衣亵裤示人的女子,多半会认为要么是放浪形骸的yin荡女子,要么是毫无廉耻的青楼女子,殊不知她的心性却是停留在十三岁一般,犹如那玉石肌肤一般纯洁清澈,如此穿着不过也是因为明玉神功修炼的需求……

    故此,母亲姜玉澜才会让出拂云轩搬至听雨轩,把jiejie安置在这远离总坛的拂云轩来,并把拂云轩列为禁地,让她继续过着和山谷一般的隐世生活。

    “那小侄再和姨娘说说江湖上的故事?”

    “好啊。”

    十三岁前的经历在三十年枯燥修炼中已然忘却,从未涉足过尘世俗事,对男女欲望更是犹如白纸一张的姜玉瑕却并不清楚,韩云溪接近她的真实意图,却本能地因为那新

    鲜的观感不由自主地喜好起这个隔三差五找机会拜访她的侄子起来。

    三十年深谷不知寂寞,沾染了韩云溪世俗之气后,她那古井不波的心却开始荡起了涟漪。

    这是姜玉澜无法预料的。

    她严令,未经她许可,其他人不可私自接近这个jiejie,并且特意安排了自己的婢女秋雨把守着拂云轩。

    可惜,姜玉澜千算万算也绝对预料不到,秋雨早在去年就被韩云溪别有用心地拿下了。韩云溪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当年拿下秋雨,不过是想了解多一些母亲的事情。没想到,在母亲那里没讨到什么好处,却在姨娘这里开了方便之门。

    韩云溪心怀鬼胎刻意地接近姜玉瑕,但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在总坛医馆留春阁边上的青藤轩,另外一名心怀鬼胎的人,却在打着他母亲姜玉澜的主意。

    两姐妹同时被人惦记上了,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公孙龙清晨就吩咐门童,今天谢绝一切拜访,但端坐在大堂内的他却煮了一壶好茶,开始静候着贵客的拜访。

    他等的正是太初门的副门主,如今太初门的实际掌权者——姜玉澜。

    公孙龙知道今日姜玉澜必定会来拜访他,之所以如此笃定,却不是他会道家那卜算之术,他擅长的是医术毒术、机关暗器,不会那掐指一算的奇门伎俩。

    他真正擅长的是:布局。

    大约等了三盏茶的时间,公孙龙耳根微颤,听到那熟悉的步伐由远到近,不多时,大门直接被推开。

    来了!

    穿了一身淡绿常服的姜玉澜,对着假装露出错愕神情准备起身行礼的公孙龙做了个免礼的手势,然后香风扑鼻,径直在桌子另一边坐了下来,然后客套话也不曾说一句,那凤眼带着寒气扫了过去,开门见山就是:

    “妾身上次求问于公孙先生的事,可有眉目?”

    【她急了】

    【气息不稳,看来昨日又剧烈发作一次了。】

    公孙龙内心窃喜,但沉吟一声,一脸凝重地皱起了眉头,说道:“夫人所说的症状,请恕老夫才疏学浅,未曾听闻过。老夫亦查了一些本门典籍,亦无头绪。”然后他又闭目沉思,过了好一会,才淡然地说道:

    “不知夫人,可否让老夫把一下脉?”

    姜玉澜那结霜的脸变得更加冰冷了,直接阴沉了下来。

    她自然是不愿意的。因为公孙龙的把脉,并不是寻常人问诊的那般把把脉象,而是需要让对方注入内力在体内进行探索的。普通男女高手,内力互相输送协助疗伤倒也无甚大碍,但像公孙龙这种已然登堂入室的高手,那内力仿若身体器官,带有某种“触感”,让这等高手把内力送进体内,仿若让对方伸手进衣裳内抚摸身体,这对姜玉澜来说,绝对是一种冒犯。她昨日来寻公孙龙问诊,最终半途折返,正是考虑到这种情况的出现。

    姜玉澜看着公孙龙的目光寒意更甚。

    在这不怒而威的目光盯视下,公孙龙一脸难色,进一步解释道:“老夫没有那灵慧妙目,若不如此寻根问源,老夫实在难以对症下药,或者……,老夫修书一封夫人到长春谷去找一名女医者?”

    公孙龙以退为进,他深知姜玉澜不可能千里迢迢去北方寻医问诊的,那本不练则已,练了就身不由己了。

    她等不了。

    “哼——”

    姜玉澜冷哼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作势离去。

    身体本能地站起来,然而理智却让她止住了脚步。她眉头紧蹙,脑中不禁回想起昨夜在暗室之中,那内力逆流,犹如神魂崩裂般的痛楚,那种意志坚韧如她也摔倒在地上翻滚哀嚎的情景。

    【内力无法cao控……】

    【第二次逆流的痛楚比第一次更甚,怕只怕会越来越剧烈,再来两次,经脉就要承受不住了……】

    如此想着,姜玉澜嘴唇颤了颤,又坐了下来,手一举,衣袖滑落,露出藕白手臂,然后那手臂却是放在了桌子上。

    “公孙先生自重。”

    这几年,公孙龙为太初门尽心尽力,屡屡救死扶伤姜玉澜自然是看在眼里,本来对于公孙龙,她也该是尊敬有加的。但偏偏这公孙龙和自己小儿子厮混在一起,传授自己小儿子那用毒暗器之术,这位【神医】的品性如何,自然打了一个折扣。

    成了。

    看到姜玉澜把手放置于桌面,公孙龙先起身对着姜玉澜一拱手,一句“冒犯了”,做足了姿态,才坐回位置上,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巾,折叠两次放置于姜玉澜的脉门上,这才把手指按在方巾上,隔着方巾开始把内力往姜玉澜身体内送去。公孙龙这番做派,倒是让姜玉澜受落了不少,那种冒犯的感觉也淡了许多。

    她开始内视自己体内的情况,感受着公孙龙那温和的内力在她的经脉里缓缓行进着,然后不由自主地感叹了一声:不愧是出身于长春谷的神医。两次真气逆流,她气海双创,内息已然紊乱,但公孙龙的内力异常温和,而且居然在行进间,将她体内那些无法尽数收回丹田的紊乱内

    息,逐渐理顺,牵引着汇流起来……

    “夫人的修炼……,似乎是任脉出了问题,关元xue与曲骨xue似乎有些受创……”

    姜玉澜眉头抖动了一下。却是公孙龙所说分毫不差,她那姹女经第五层主修的正是这两个xue位,她依照秘笈修炼,不知为何,始终无法达到书中那“潮涌重重”的描述,反而在昨夜修炼又一次尝试冲击这两个xue位时,居然走火入魔了,以致内力逆流,让她痛得生不如死,所幸最终依靠浑厚的底子撑了过去。

    就在姜玉澜欲开口询问一二时,异变突生!

    随着公孙龙引导着内力,探寻关元xue,那温和的内力却仿佛触碰了某些机关的开关一般,姜玉澜感觉丹田一颤,那收缩在气海的内力,居然不受控制地按照姹女经第五层修炼的路径自行运行了起来!

    【糟糕!】

    那内力先冲往小腹处的关元xue,再从关元xue冲向中极xue,最后冲向了曲骨xue……

    “哼——!”

    公孙龙的胖手被姜玉澜那滂湃的内力震开,痛哼一声,却是椅子碎裂,他整个人向后倒去,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好戏来了——!

    “啊——”

    一声娇吟回荡在内室之中。

    那边公孙龙摔倒在地,姜玉澜那丰腴的身子却开始开始轻微颤抖起来,那冲击曲骨xue的内力在下阴处散开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传来,让她失声叫了一声出来。接着,某种久违的强烈感觉在下身,犹如怒涛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下阴的神经,同时也在冲击着姜玉澜的脑子……

    “啊嗯————”

    姜玉澜凤目瞪圆,刚刚那一声娇吟让她本能地闭紧了牙关,但此刻,在那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又一声压抑的莺啼从咬紧的牙关内硬生挤出,然后“啪嘞”一声,那太师椅被她那宽大的臀胯压碎,她整个人直接以双腿岔开的姿势跪倒在地。

    【不……】

    “啊——”

    “啊——————!”

    姜玉澜头颅猛地仰起,发髻被甩送,那乌黑的发丝散乱开来,牙关再也无法闭紧,朱唇半张,香舌抖动,那高挺的瑶鼻深吸了一口气,那本就傲然的胸脯膨胀了一圈,胸衣立刻传来轻微的裂声,而大腿的肌rou绷紧,绣花鞋内的脚趾抓紧,身子猛烈地抖动几下后,那裙摆底下阴毛茂盛的逼xue,蚌rou蠕动着,洞开一道口子来,一股液体从褚红的嫩rou上那颗开口的小豆子内,猛烈异常地喷洒出来,撞击在亵裤上,把亵裤的整个裆部浸湿透,然后滴落下来,又浸湿压在下面的裙后摆……

    半柱香的时间后。

    同样的地方,韩云溪站在刚刚母亲姜玉澜坐过的位置上,自然是换过的新椅子。他一边还在拍打着衣物上的尘土,一边对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公孙龙问道:

    “老师,母亲可以是身体抱恙?”

    韩云溪与公孙龙趣味相投,无论是对女人,还是对那暗器机关,公孙龙对他都启发甚多,并传授多种技艺于他,故此两人虽未曾拜师,他与公孙龙却是以师徒相称。

    他本为萧月茹之事前来拜访公孙龙,在半路却上却看到母亲风驰电掣一般掠过,一个招呼没有说出口,被母亲冷哼一声直接迎面拂了一袖子,掀翻在地,摔了一身泥土。

    他远远就见着母亲从青藤轩出来,母亲不喜他向公孙龙学那旁门左道之术,所以这一袖子他倒也不是很在意,只是他瞥见母亲脸色似乎有些铁青,又从青藤轩出来,故此问道。

    “姜夫人身体无恙,倒是修炼上遇到了一些难题,刚找老夫探讨一二”又补了一句“嘿,这不,椅子被姜夫人给弄碎了。”

    公孙龙嘴上如此说道,心里却说:

    “你母亲刚刚被老夫弄xiele身子哩!”

    韩云溪自然不知内中底细,却是想起之前母亲试他修炼时的那一掌时的表现,一听是修炼上的难题,注意力完全被转移过去了,更无法觉察异样:“老师可否告之云溪一二?”

    公孙龙摆摆手。

    韩云溪无奈,以为是母亲叮嘱过,于是便不再追问了,回到正事之上:“云溪此次前来,却是想询问老师,可有那控制……呃……内功相当于童长老的高手的药物或者方法?”

    “是一名女子?”公孙龙敏锐地问道。

    “一名妇人。”韩云溪老实回答。

    “看来云溪在庆州大有斩获啊。”公孙龙眼睛眯了起来。

    韩云溪也不辩解,嘿嘿两声,权当默认了,才又补了一句:

    “她丹田受了创,如今实力和云溪这般上下。”

    “丹田是因何受创?”

    “之前与人交手受了轻微创伤,随后服用了两个月的化功散。”

    “嗯!?可有配方?”

    公孙龙听到化功散三字,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问道。

    化功散之恶名,在武林中有如瘟疫,让高手们谈之变色。修炼至姜玉澜、萧月茹这般层次的高手,寻常毒药的效果已经近乎无用,能压制内力的药物本来就不多,而且压制的时间又相当短暂。唯独这化功散,却能有效侵袭气海,能压制高手内力长达两天之久,副作用也异常明显,就是会对丹田造成一定伤害。

    “并无……”韩云溪摇了摇头。

    公孙龙露出遗憾的神色,但随即释然起来,如果韩云溪有,段不至于求助于他。

    “想要控制这等高手,就算用了药物,也无异与虎谋皮。再说,老夫手上暂时并无此等药物。云溪若真想把此人收归己用,老师倒有一言可赠。”

    “请老师不吝赐教。”

    “攻心为上。”

    师徒两人就萧月茹之事斟酌了起来。

    而另一边,太初门总坛内,姜玉澜全然不顾门人惊愕的目光,施展轻功地朝着听雨轩奔去,待到了听雨轩,也不从正门而入,直接在墙头一蹬,穿窗而入进了卧室,然后在衣柜里随手拿了一套衣物就直接进入了听雨轩的暗室之中。

    那暗室的石门刚刚合拢,铁青着脸的姜玉澜把手中的衣物往旁边一扔,立刻催谷一身内力,让内力从丹田散到四肢百脉再透体而出。随着内力在体外一震,一片裂声响起,姜玉澜那一身淡绿常服,外衣、胸衣、亵裤与绸裤,一件不剩地,全部被内力撕成碎片长条,四处飘落。

    看着那满地的衣物碎片,姜玉澜的怒火依旧无法平息下来。

    绸裤上的尿液、yin液被姜玉澜用内力蒸干了,可那股尿sao味和yin水的腥臊味却因此变得浓烈起来,这是内力无法驱散的。

    但姜玉澜只能如此,她是断不可能换上他人的衣物,尤其还是造成她如此难堪屈辱境地的公孙龙的衣物,所以她不得不强忍着内心的不适,穿着这套印记着羞耻屈辱的衣服赶回听雨轩,然后用内力将这一身衣物“挫骨扬灰”。

    姜玉澜手一挥,不远处那储水的大水缸上的木盖子被掌风掀掉,轻身一跃,水花四溅,那具极致丰满的胴体落入水缸之中,只有脑袋浮出晃荡的水面。一直到三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她才从水缸内跃出,内力再一震,粘在身躯上的水被震开来。

    被冰冷的山泉水泡了如此之久,姜玉澜的心却没有因此平静下来。

    赤裸着丰腴过人的躯体,她拳头握紧,双目笼罩着一层骇人的寒芒,牙齿咬得咯嘣做响。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自己居然当着那公孙龙的面前,被那弄得高潮xiele身子不说,居然还——

    还当场尿了!

    尿了!!!

    她堂堂一派之主,显赫一方的“冰牡丹”,在盘州一带可说权势滔天,只要她愿意,她随时都能在这一带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但如今,她居然在一名面目丑陋恶心的男子面前泄身排尿……

    【这到底是什么魔功!】

    虽然事后姜玉澜发现公孙龙早已晕厥过去了,她还是感觉自己是在被注视的情况下发生了这一切:自己跪在地板上,朱唇张开,发出sao浪的啊啊荡叫声,因高潮冲击而抖动着身躯,上下抛甩着撑开胸衣解放出来的那对累赘的雪白乳峰,下身修长扎实的双腿岔开,从那耻xue中猛烈地朝外面喷射着尿液。

    而且这并不是屈辱的尽头……

    在第一次剧烈“潮喷”后,等姜玉澜从那剧烈的高潮泄身中缓过来后,她发现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她开始感到自己的私处,仿佛因为刚刚的泄身将一切喷射出去了,产生了一种剧烈的空虚感,深渊一般,黑漆漆的看不到底。

    她开始极度渴望填补这份空虚,那是超越意志,犹如本能一般的饥渴……

    她浑身发颤,头颅,嘴唇,舌头,身子,甚至私处的唇瓣也在发颤。

    哪怕她的自尊,她的自傲在疯狂地嚎叫着,试图阻止她。

    但没有用。

    姜玉澜瞥一眼躺在身前不远处一动不动的公孙龙,内心做着天人交战,最终皓白的贝齿咬了一下下唇,那不知何时捏着腰带如意扣的手,一扯一松,那箍住腰肢的腰带松开。还是那只手,从小腹处插入早已湿透的亵裤中,擦着那浓密卷曲的阴毛探到胯间,先是覆盖在阴xue上,揉弄着自己那湿漉漉滑腻的yinchun,很快,两只葱白手指没入那销魂洞中……

    “啊……啊……啊啊……”

    【怎么回事?】【身子不受控制了】【停下来了……】【不……】【不可以……】

    【你不能在那个恶心的家伙面前自渎!】

    大脑中回荡着羞耻屈辱的哀嚎,但仅存的理智在汹涌的欲望面前,犹如螳臂当车,瞬间丢盔弃甲,姜玉澜的手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在那压抑的呻吟声中,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那姹女经仿若一名饥渴的荡妇,在回应着这澎湃的欲望,或者说,这澎湃的欲望就是那【荡妇】摇摆着身子掀起的浪潮。姜玉澜的气海开始翻涌,内力按照第五层的修炼路线自主运行起来,但这一次不同以往,那让她走火入魔的阻滞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内力欢快地冲击着关元xue和曲骨xue,同时也让姜玉澜的私处变得异常敏感……

    【啊……】

    姜玉澜已经无法清晰思考了,连意识也开始呻吟起来,内力一波一波地往下身涌去,每抵达一次,私处就超乎寻常地敏感,那手指插进去的那一下反馈的快感,也强烈了一倍有余,以至于姜玉澜居然产生了一种自己正被自己的内力cao干着的荒谬想法。

    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姜玉澜被那浪涌般的快感冲击得神魂错乱了,毫无仪态地张开红润朱唇,唾液从嘴角滴落,舌头在

    上下唇间打着颤,那秀挺的瑶鼻,鼻孔也扩张了开来,双目瞪圆,眼球上翻露出布着血丝的眼白。

    姜玉澜在此刻失去了自我,变成了一个被欲望cao纵的人偶。

    “啊——,啊——,啊——,啊啊——”

    “啊——————!”

    那些无法压抑的叫喊,从她喉管里挤了出来,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的逼xue抽搐起来,脑里被“就要xiele”“要喷了”“快点儿”填满,这是一种极度荒谬的感觉,明明下一刻就要高潮了,而她却迫不及待了,想要这高潮提前到达,而且希望异常猛烈地爆发,让她恨不得把自己整个手掌都塞进逼xue内,填满“它”,让它爆发开来。

    “啊——————”

    媚眼如丝,双颊绯红,guntang的欲望溶解了坚冰,姜玉澜带着极度的媚态,再一次攀上了顶峰,只是这次已经无尿可喷,只剩下那不断涌出的浪液,源源不断地顺着会阴滴落……

    呃——

    那梦魇一般的画面,让此刻回想起来的姜玉澜气血翻涌,一口甜血从喉管涌上,那已然被“治愈”的内息,隐隐又紊乱了起来,又有了走火入魔的征兆。

    这让姜玉澜身子打了个激灵,背后串起一道寒气,强迫着冷静了下来。

    那种真气逆流带来的生不如死般的痛苦,她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了!

    等心情是稍微平伏了些许,光着身子的姜玉澜才走到墙边,将一块石砖从墙壁用内力吸了出来,再从石砖抽出后那黑漆漆的小洞内把那本造成她如此屈辱境况的罪魁祸首吸了出来。

    看着这本陈旧的秘笈,姜玉澜心情异常复杂。

    正是这本神奇的秘笈,让她那一身阳刚的内力转化阴柔,让她突破了许多年的瓶颈,让她的修为更进一步。

    让她忍不住生出“假以时日我姜玉澜未必不能登上那武林之巅”的念头。

    因为去到她这个境界,要再进一步实在是太难了,而姹女经修炼的功效确实如此惊人!

    只是……

    她此刻终于知道什么是“潮涌重重”了。没想到是,这本内功修炼心法上描述的根本不是什么内力一重一重地去冲击要xue,却是……指的是性事的高潮!?

    这是为什么?为何内功心法会造成这样的身体现象?

    姜玉澜百思不得其解。

    并且经过那“浪涌重重”后,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内力似乎又精纯了一分,却是标明,这门姹女经必须经过这番羞耻的方式方能继续修炼?

    即使拥有权限查阅太初门一切典籍资料,算得上博闻广见的姜玉澜,也无法想得明白个中原理。但她并未过分诧异,苍南境之大,有必须饮血方能修炼的魔门心法,也有不能杀生才能修炼成的佛门心法,如今不过是在奇闻异录上,又多了一门必须泄身才能修炼的怪异心法罢了。

    她深吸一口气,想要用内力把这本秘籍化为齑粉,但犹豫再三,最终她还是把秘籍放回墙洞内。

    阳刚内力化为阴柔之后,姜玉澜自己家门所传的惊蛰春雷功已经无法继续修炼了,连带着配套的破浪掌法和惊涛腿法施展起来也异常阻滞,对付一般高手倒也无碍,但与同级高手交手却是万万不能了。所以她不得不改修其他武技,之前试韩云溪修为时,那吸附内力的掌法,却正是得到时一起得到的。

    这也是她无法放弃的原由。

    她冒着巨大的风险兼修这,却正是不甘心修为就此停步,如今让她放弃这姹女经,前功尽弃不说,她却是去哪里再寻得这种短期内就能看到成效的逆天内功心法?

    没有回头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