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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4)

    【江湖朱颜泪】重写第四章(luanlun、绿母、后宫、凌辱、强制)

    作者:hollowforest

    2021年7月21日

    字数:8966字

    香炉飘起一缕不断扭曲变幻的银丝,它看起来是如此纤细,柔弱,仿佛声音稍大些就能让它魂飞魄散,但它又是如此的强大,这一丝一缕,让整个内室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芳香,让呼吸着这种气味的人感觉安神,从而忽略了其中隐藏勾魂夺魄的杀机。

    这是公孙龙的控魂阵。

    肖凤仪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毫无警觉,她甚至在贪婪地把这醉人的香气吸进去,只因这迷人的香味让她感到放松,而她也正好需要放松。她慵懒地瘫坐在木椅上,左手轻柔抚摸着那隆起的孕肚,右手提起桌面上公孙龙特意为她炮制的药茶轻呷一口。

    “凤仪正欲找先生,不曾想先生先行邀请凤仪了,真是凑巧。”

    【哪里有什么凑巧,一切不过都是老夫的布局罢了】公孙龙瞧见肖凤仪的眼皮轻微下坠,眼神迷离,心中估算着引魂香的效果应该开始发挥作用了,便呵呵笑了两声后,瞥了一眼肖凤仪的胸部,说道:

    “可是胸脯的问题?”

    “啊……?”公孙龙说的直白,肖凤仪一愣,旋即发现公孙龙目光怪异,又顺着公孙龙目光低头一看,低呼一声,却是看见自己那被两只硕乳撑得鼓胀饱满的胸衣,顶端居然湿了两片。

    肖凤仪开始分泌乳汁了。

    这羞耻的画面让肖凤仪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本来她的胸部饱满则饱满,但并不算硕大,和婆婆姜玉澜比起来,就像木瓜与西瓜的分别,但怀孕后,胸乳胀了一圈,稍微有些丰硕的感觉了,其实肖凤仪也不在意这些,只是这一个月来,不知为何那胸乳还在胀大着,不仅胀大,内部还有种挤压感,让她感到异常难受。

    尤其是昨日被夫君搂在怀里揉弄,作为敏感带之一的rufang,让肖凤仪感到快感的同时,却带着某种胀痛的难受。

    “正是……”肖凤仪不得不低声承认,本来想要抬手遮掩的,也因为被点破了,又放下了,红着脸说道:“真羞死人了……”

    “凤仪此言差矣,老夫乃是医者,若是忌讳那礼防,多少女侠女英要命丧九泉之下,凤仪休要将老夫当做寻常人看待”公孙龙顿了顿,脸上故作不悦,又说道:“说起来,这没有外人在,凤仪还喊老夫先生……”说吧,叹了一声,那态度旋即又软了下来,然后目光炯炯地看着肖凤仪,又语气温柔地说道:“公孙龙半生未娶,这两年来,却是一直把凤仪当做自家女儿看待。秋分时,老夫厚颜,认了凤仪做女儿,凤仪也应允了,私下时,何不以父女相称,唤老夫一声爹爹……”

    听闻公孙龙的话,肖凤仪本就绯红的俏脸,羞赧发烫起来,但她咬咬下唇,还是低声地喊了一声:“爹爹。”

    这两年,公孙龙对她的确照拂有加。

    说起来,肖凤仪嫁到韩家,韩云溪正是外出历练的时候,一年至少要往外跑三四次,每次短则个把月,长则四五个月不等,两人是聚少离多。即使难得韩云溪归来,除了头一年还因为新鲜感黏着她,对她进行百般调教,可是待肖凤仪抵挡不住夫君的手段,放下廉耻顺从了韩云溪那些让她难堪羞耻、甚至觉得异常屈辱的要求后,结果韩云溪又仿佛对她厌倦了一般,再也没有之前那般痴缠了;婆婆姜玉澜虽然对她也是异常关照,但那种关照在她看来,终归是带有某种高高在上的照料,更遑论会与她谈心什么的;公公韩雨廷就不说了,长期闭关,除了过年,基本也见不上一次面。其余的,大姑子韩云梦、大伯韩云涛,和他们父亲差不多,虽然没有闭关,但也是一年难得见上几面。云梦眼中只有修炼,修炼,修炼,云涛亦是如此,尤其是娶了皇家的女人后,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了,年前被派去戍边,至今未归。

    “不知为何,胸乳鼓胀得难受,连那胸衣亦不敢紧缚,但走起路来,一上一下地摇晃着,却是如何见人……”

    一声爹爹后,肖凤仪在引魂香的作用下,原本就对公孙龙没有防备的心如今更是彻底敞开了,开始断断续续地对公孙龙述说起来。而且说着胸胀之事,又情不自禁述说起生活的苦闷。

    公孙龙装作侧耳倾听,但内心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

    ——他听过太多这样的故事了。

    从35岁修成天魔体,能肆意更改容貌开始,公孙龙就从过去的“摧花手”就逐渐变成了江湖中谈之色变的“幻魔”。

    这些年,他为了继续修炼天魔功,从吐谷浑到北唐,再到吐蕃,到南诏,最后到南唐,至如今的太初门,他不断地变幻着身份,犹如瘟疫一般,被他看上的门派,无一例外在2~3年内就派毁人亡,那些门派甚至到了覆灭之际,也没有发现公孙龙是一切的元凶。

    凭借着过人的手段,多少女侠、乃至一派之主,对公孙龙推心置腹信任有加,所以这20多年里,公孙龙听到太多的故事了,可怜那些对公孙龙倾肠倒腹的女人们,最后无一例外都被他搞上床笫,在欢好中被榨干吸尽一身内力,然后被辣手摧花。

    他又如何会对肖凤仪例外呢?如今让肖凤仪尽情倾述,无非是等肖凤仪倒完心中苦水,这个女人会更加放松下来,被他彻底拿捏在手里玩弄罢了。

    终于待肖凤仪无话可说了,坐在那里,脑子因为引魂香的侵蚀愈发沉重,难以清晰思考时,公孙龙动手了。

    “闲话说罢,让为父为凤仪医治身子吧。”

    公孙龙先是走到肖凤仪跟前:

    “为防……”

    “为防内力冲突,爹爹要将女儿的内力封起来对吧?”

    肖凤仪笑着摆摆手,打断了公孙龙的话并帮他说了下去:

    “知道了,爹爹每次都要说一遍,女儿没有意见……”

    内力被封,就近乎沦为普通人,除非实力不济被对方擒获,此举乃江湖中人大忌。但肖凤仪能起什么疑心?她还主动配合,将内心收缩在气海,让公孙龙封了要xue。

    “凤仪的问题乃是胸部经脉迟滞,淤血不通,待为父为凤仪按捏一下便可。”

    “这……”

    肖凤仪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但公孙龙直接绕到她身后,双手伸出,却按在肩膀上轻微地揉捏起来。

    “啊……”

    这等按捏可不是寻常人松松筋骨,而是犹如热流般的内力注入,肖凤仪自身内力只能走主脉,像公孙龙这种,那内力温和纤细得通过毛细血管散步到肌rou去的,肖凤仪从未曾体验过这种被内力渗透滋润的舒适感,一时间舒爽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舒服吗?”

    “舒服。”

    “哪里舒服呢?”

    “浑身上下……暖暖的……”

    公孙龙故意问道,他开始引导肖凤仪将注意力集中在感官上。

    肖凤仪很快就开始不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但她没有注意到,公孙龙一边按着,一边却是在剥着肖凤仪的衣服。他的手从肖凤仪的粉脖附近,逐渐按往两边,同时也逐渐将肖凤仪的衣襟左右扯开,露出那雪白的香肩来。男女授受不亲,江湖中人礼防虽然没有世俗那般严苛,但此举已经大大超出该有的礼节,但肖凤仪并不在意,她的感官在公孙龙的可以移到下,完全集中在了那种被内力温润的舒适感之中了。

    公孙龙也异常享受。作为一名医毒双修的高手,他有许多种方法控制一个人,但他不想彻底控制肖凤仪。在他还是【摧花手】的时候,让他感到兴奋是,潜入小门派俘掠一位女弟子,暴力强暴后,将之剥光衣衫绑在附近的村庄树上,在一旁看着那山野村夫yin弄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江湖中人】;

    逐渐的,他能耐变大了,他开始喜欢上了【奴役】。例如奴役一派之主。

    来太初门之前,公孙龙所在的门派是南诏的崂山派。其时,崂山派恰逢掌门意外身故,出身北唐名派常春门的大长老柳雪雁暂代掌门一职。那柳雪雁何曾想过自己书信多年的好友,会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书信中听闻公孙龙门派覆灭被迫流浪江湖时,她力邀公孙龙到崂山派,却不曾想这是引狼入室派毁人亡之举。

    不过一年多的功夫,公孙龙就彻底取得了柳雪雁的信任,然后自此堕入深渊。自身被公孙龙百般yin辱不说,还身不由己地把自己的女儿、外孙女也一并供奉给了公孙龙,随后半年的时间里,更是逐步把整个崂山派变成公孙龙的鼎炉。最终,崂山派的男门人几乎在对外争斗中死伤大半,整个崂山派的女人,除了没有榨取价值的,包括柳雪雁自己在内,全被公孙龙的天魔极乐大法,在高潮中吸干了内力。

    如今,太初门不比崂山派,他在太初门经营多年也只是俘获了徐秋云一名长老,那门主夫人姜玉澜也是半年前才开始入瓮,距离采摘尚且有一些时日。

    在等待中,他喜欢上了——改造。

    经常独守空闺的肖凤仪,是他的第一个目标。

    不知不觉中,肖凤仪的衣衫已经被扯到了手臂两端,粉颈香肩,被胸衣紧紧裹住挤压着乳沟形成一条浅沟的胸部,整个上半身,已经有一半裸露了出来了。

    公孙龙的手顺着锁骨往下滑去,那手指已经按压到肖凤仪的乳球上沿,这已经不能叫按捏身子了,已经是纯粹的猥亵。

    但肖凤仪的注意力不在于礼防上,而是在于公孙龙的手指按压,让她感到胸部异常地难受:

    “爹爹……,女儿,有些难喘气了……”

    “凤仪稍安勿躁……”公孙龙嘿嘿一笑:“胸衣勒得太紧了,正巧为父要帮凤仪按捏胸乳,就让为父帮凤仪把胸衣脱了罢了。”

    肖凤仪一愣:啊?

    可就这么一愣的功夫,公孙龙的指甲在她的腰间一划,后背胸衣的系带断裂开来,那件绿色的胸衣被鼓囊的胸脯直接撑开,掉落在那孕肚上,再被公孙龙两指一捏,直接扔掉。

    两只雪白饱满,能清晰看到血管青筋的大奶球,直接跳了出来。

    “啊……”

    一声低呼,看着自己那明晃晃的雪乳暴露出来,肖凤仪一时间又愣住了。她心里隐约觉得不妥,但稍作回想,脑里浮现出现的画面却告诉她,她已然许多次在爹爹面前赤裸过身子了,

    这让肖凤仪感到迷惑起来:我怎可在夫君之外的人面前裸露身子?

    公孙龙却趁着肖凤仪心神失守,龙双手从粉颈往下摸去,再从那雪白的奶子的两侧包到下沿,最后那大手直接抓住了【干女儿】胸前两只大乳瓜,开始温柔地开始揉搓起来。

    “啊……”“爹爹不要……”“爹爹……如此不妥……”“快停下……啊……好难受……”

    尚存一丝理智的肖凤仪自然开始挣扎起来,但没有内力的她,被抓着奶子的公孙龙按在椅子上,却是起身不得,双手去掰扯公孙龙那侵犯胸部的手,也是如何掰扯得开?

    不多时,随着公孙龙对肖凤仪敏感的rutou开始展开攻势,肖凤仪一阵吟叫连连,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再无挣扎,只有嘴巴尚在徒劳无功地哀求着,身子却是一动不动的,任由公孙龙肆意地蹂躏双乳。

    这是一幅异常yin秽的画面。

    肖凤仪瘫坐在那张太师椅上,身子已经稍微下滑,双手在两边扶手处自然垂下。她衣襟已经被扯到上臂处,露出锁骨明显的香肩,以及那因为怀孕鼓胀了一圈的雪白双乳,那两只木瓜般形状的椭圆奶子,如今被公孙龙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手一只地,正肆意地揉搓着,像面团一般变幻着形状,不时有乳汁从顶端那紫黑色的大rutou乳孔中被挤压出来,潺潺流下。敏感的部位被如此挑逗,她很快就起了反应,双脚不知不觉左右敞开,宽松的罗裙在两腿间垂落,能看到贴着下腹的那一块已然湿透,而那深沉的水迹还在不断地扩大中。

    肖凤仪意识迷糊起来,她自己也不清楚,爹爹到底是何时从按捏肩膀变成了揉搓胸部。在引魂香的作用下,她感觉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让她无力抗拒。

    她眯着眼睛,朱唇半张,那从喉管挤出来的呻吟声,“啊——~~~”,拖着销魂的尾调,一声又一声的,偶尔因为公孙龙突然揉搓起那异常敏感的rutou时,她会浑身发颤,一边在仅存的理智中喊出:“不要……”“那里不可……”,一边那呻吟声却突然拔高,“啊———!”,变成了浪叫声儿。

    “为父正为凤仪疏通乳孔呢,这样凤仪以后才有充足的乳汁哺乳我的乖外孙了。”公孙龙明知【女儿】不会反抗,但他依旧饶有兴致地进行解释。

    “哪有……,啊,这般……,啊……,这般疏通的……,别……,疼……,啊——啊啊——”

    肖凤仪迷蒙的视线,看见公孙龙那长满粗茧的手捏着她两颗溢奶的rutou,将她两只胸乳扯拉着提了起来。

    那rutou几乎被拉扯长了一倍,让肖凤仪痛叫了一声,想要伸手去阻止,却不曾想,那痛楚却又怪异地让快感变得更为强烈,那快感冲击着她的脑子,让她又提不起力气反抗。

    “这是为父的独门手艺,且不看凤仪尚未生产,这两只大白奶子已经灌满乳汁了。”

    公孙龙脸上带着yin邪的笑容,说着,双手握着肖凤仪乳根,内力从乳根xue灌入,撑开了某些“管道”,然后再用力一挤。

    “噗嗤——!”

    “啊————————————!”

    清晰可闻的喷溅声响起,在肖凤仪高昂的荡叫声中,被挤成两个圆球状的乳球,那紫黑rutou徒然胀大,七八条乳白色的乳汁喷溅出来,向周围飞溅开来。

    胸乳不断喷溅着乳汁,肖凤仪的身子又下滑了少许,那肥硕的臀部已经半边在椅子之外,也让她的双腿掰扯得更开了。

    待公孙龙松开手来,肖凤仪的下身抽搐了几下,胯间的裙摆紧紧地贴着私处,那巴掌大的湿痕迅速扩大。

    ——被公孙龙强行挤奶,肖凤仪居然爽的直接泄身了!

    yin戏并未就此结束。

    就在肖凤仪爽得失神的时候,公孙龙不知何时手里夹了三根细如绒毛的银针,手在肖凤仪后颈一闪,三根短针消无声息地没入了肖凤仪后脑。

    【制神针】

    正戏正式揭开帷幕!

    “凤仪,你是乳汁过于充沛,那乳脉又不通畅,如今为父用内力为凤仪活血通脉,可是舒畅了?”

    肖凤仪瘫坐着,尚且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脑子如同灌满泥浆,哪里回答得了公孙龙。

    公孙龙不以为意,走到肖凤仪两腿之间,却弯腰抓住肖凤仪的裙摆掀了起来,另一只手又在肖凤仪的低呼声中,探出去,抓着那湿漉漉的亵裤,直接一扯,撕毁,丢掉。

    此等强暴无异之举,没有让肖凤仪跳起来,只是双腿本能想要合并,然后公孙龙双腿却正好卡在她膝盖处,双腿却是无法合拢。

    “爹爹……,莫要如此……,羞死女儿了……”

    最为私密的地方受到侵犯,肖凤仪本能地清醒了少许,但被干爹如此掀起裙子窥视下体,仍旧只是言语挣扎,双腿无法合拢,双手像被挑断了手筋一般垂挂在椅子两侧,也不曾抬起去捂住一下。

    怎会这样……

    这时候,肖凤仪大脑的机关被公孙龙的行为触发了一般,脑中又再次浮现出一些画面,这些画面告诉她: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公孙龙面前裸露私处了!

    甚至……

    “爹爹,女儿……下身如何?”

    回忆中

    ,她站在一面方桌之上,半蹲着掰开了双腿,自己主动掰开了下身唇瓣让公孙龙肆意观察,随意摸捏。以“检查身子”的名义。

    如今,掀起她裙摆窥视下阴的公孙龙,嘿嘿一笑,说道:

    “凤仪xue儿流了很多水儿呢……”

    肖凤仪咬咬下唇,明明感到羞耻万分,然而嘴上却回应道:

    “爹爹太过分了……”

    那语气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娇嗔。

    “本该可以作为药引的,可惜了……”公孙龙话锋一转,突然叹道“没想到为父不过是帮凤仪按几下胸乳,凤仪居然就此泄身了……”

    药引?肖凤仪再度疑惑,但脑中立刻自问自答:对,妾身的浪液是药引,是【阴阳调和汤】的药引。

    所谓的阴阳调和汤,正是公孙龙利用引魂香、制神针对肖凤仪理智的压抑,所凭空捏造出来的一种安胎药,其药引不但有肖凤仪的浪液,也包括公孙龙【至阳体质】射出来的阳精。公孙龙的目的非常明显,他在诱骗这干女儿,心甘情愿地主动吞喝他的阳精以及肖凤仪自己的浪液。

    假以时日,这天真的少妇,会如那被他彻底奴役了的徐秋云长老一般,主动张嘴作为尿壶去承接公孙龙的尿液!

    想到这里,公孙龙脑子里画面一转,浮现出来的却是那冷若冰霜的姜玉澜张嘴接尿的画面,那roubang儿立刻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若非天魔体对rou体的cao纵无比强大,他几乎因为画面的刺激,那阳精直接喷射出来!

    赞美天魔!

    公孙龙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他糟蹋过的女人不知凡几,但时至今日,他对女人的欲望,在天魔功的作用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减退。

    他锁住精关,转身走到了暗室的角落,取过一个瓷盘。

    “之前,为父就与凤仪说过,阴阳调和汤尚缺一味副药,此时正是时机成熟之时。”

    “那就是……凤仪的乳汁!”

    公孙龙语气冠冕堂皇。

    “嗯”制神针下,公孙龙所说的一切都是如何的合理,肖凤仪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来,凤仪,爬过来……”

    公孙龙往前走了几步,居然就此停住,然后弯腰,居然把那瓷盘放在地上!

    瘫坐在椅子上的肖凤仪,脑子已经异常浑浊了,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完全没有意识到公孙龙言语中用词的险恶用意。

    上衣已经褪到腰间的她,赤裸着上身抖动着那被挤了许多乳汁的双乳,整个人跪倒,居然轻微摇晃着孕肚和那两只布满了红印的奶子,像一条母狗一般地缓慢爬到瓷盘上方。

    她真的依言【爬】了过来。

    “为父也要酝酿一下了。”

    公孙龙也脱了衣裳,露出那根粗壮无比的roubang来。他居高临夏地看着肖凤仪犹如母畜一般爬到他脚下,那景色yin靡得让那根roubang不住地抖动着。

    “爹爹……女儿……”

    肖凤仪遇到难题了。她想要伸手去挤奶,可是身子发软,仅靠一只手她根本无力支撑着沉重的身子。她居然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有些羞愧地说道:

    “爹爹,女儿没力气了……”

    公孙龙蹲了下去,胯间那根明晃晃的粗jiba几乎要戳在了肖凤仪的脸上,一股混杂着尿sao味和浪液腥臭的浓烈味道扑鼻而来。

    这股恶心的味道,一般女子闻了必定恶心欲吐。但肖凤仪非是一般女子,她早已被韩云溪调教得适应了这些味道,且已然与情欲挂钩,肖凤仪反而忍不住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后潜意识才略微觉得不妥,才又把涨红的脸别到一边去。

    公孙龙并没有立刻动手。

    悲哀的是,在他和韩云溪眼中,肖凤仪那乖巧的性格,天然就是一个优秀的调教对象,区别只是,韩云溪还把她当做娘子,而作为干爹的公孙龙,非但不觉得对方是自己干女儿,反而觉得是一头待驯养的yin畜。

    他要在韩云溪的基础上,彻底放大肖凤仪的奴性。

    “要爹爹帮忙吗?”

    “要……”肖凤仪扭到一边去的脸蛋,那皓白的牙齿轻微咬了咬下唇,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凤仪可不是那等不止礼节的农妇,要爹爹帮忙时,该如何请求呢?”

    “啊……,女儿……请……爹爹……帮忙……”

    “帮什么?”公孙龙伸手,把玩起肖凤仪的奶子,掂量着,弹弄着rutou。

    “爹爹,明知故问……”

    公孙龙异常满足,若是肖凤仪直接说出口了,反而没有那般尽兴了。

    “女儿请求爹爹……帮女儿挤……挤奶……”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一把打开肖凤仪羞耻心大门的钥匙,让公孙龙对她的戏弄凌辱长驱直入。

    公孙龙单膝跪地,探身,左手捏着肖凤仪右乳乳晕,将本就垂挂成椭圆形的丰硕奶子往下拉扯着,右手从乳沟插入,握着肖凤仪右乳根部,一边轻微收紧,一边向下捋去。

    此情此景,韩云溪若在,必然被气得怒血攻心。

    自己的娘子肖凤仪居然像一头畜生一般,不,像一头奶牛,一头怀孕的奶牛,垂挂着孕肚和硕大的奶子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被公孙龙像帮乳牛挤奶一般拉扯挤压奶子,让那白浊的乳汁不住地从娘子的乳

    头喷出,落在瓷盘内。

    而娘子肖凤仪,非但没有一丝羞耻和反抗,甚至嘴里还在不断地发“啊啊”声的yin叫着。

    这哪里还是取什么药引了?根本就是一场yin戏!

    “爹爹……轻点……女儿有些……啊……啊……有些受不住了……”

    “哪里受不住了……”

    “女儿……女儿下面……”肖凤仪已经彻底没有廉耻之心。

    快感不断地侵袭着她的神智,然而肖凤仪的下身却没有获得满足,阴蒂充血膨胀着,那微微洞开的销魂洞口,不断地往外渗出浪液。

    殊不知,她越是如此说,公孙龙反而加大了挤奶的力度。

    肖凤仪的力气彻底被抽走了,身子若不是被公孙龙搀扶着,她整个人就要趴倒在地上,那巨乳也会砸落在装满了乳汁的瓷盘上。

    “不行了……要丢了……啊……”“丢了……啊啊……”在一阵yin靡的呻吟声中,被公孙龙像乳牛一般挤奶的肖凤仪,那不断开合的逼xue,突然收紧。

    肖凤仪又泄身了……

    ——

    两度在义父面前泄身,肖凤仪彻底沉沦了。

    yin水、乳汁、尿液,被自己体液弄湿的衣裙已经脱光,像破抹布一般地丢在了地上,肖凤仪彻底赤裸了香汗淋漓的身子,站在了“干爹”公孙龙面前。

    明明刚刚被肆意玩弄完毕,但在肖凤仪的认知里,一切都是【治病】,此刻在公孙龙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她像是忘了刚刚发生的一切一般,面带羞赧,低垂着头颅,一手掩盖住乳汁尚在不断缓慢渗出的胸乳,一手放在隆起的孕肚下,捂住阴毛茂盛的下体。

    “呵呵,让为父帮凤仪检查身子。”

    同样脱精光的公孙龙,对肖凤仪的表现非但不以为意,甚至是十分满意。他有许多种方法让眼前这个女人彻底屈服,变成一头不折不扣的yin畜,供他肆意发泄yin欲。

    但这种欺诈性的yin辱,别有另外一番情趣。

    而且用上了制神针,某程度来说,也算是一种奴役了。

    肖凤仪捂住了胸乳与私处,但公孙龙却绕到了肖凤仪的后面,摸着肌肤细腻、汗水淋漓的后背脊,“凤仪可曾按照为父吩咐,辟谷修养?”

    说道辟谷的时候,公孙龙的手已经从脊骨摸到了臀沟。

    肖凤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身子轻颤了起来。

    “女儿……一直按照爹爹吩咐,只喝清水与爹爹配置的药膳……”

    “拉得可好?”

    公孙龙一本正经地说着粗俗无比的话……

    肖凤仪咬咬下唇,声音从牙缝挤出:

    “好……,每日清晨……拉一次……然后……”

    “然后什么呢?”

    “然后……用清水清洗……清洗谷道……”

    “可有塞入檀香丹?”

    “……”

    “有否?”

    “有……啊!不要……啊——!爹爹——,啊!爹爹……”

    肖凤仪瞬间瞪大眼球,捂着胸乳和下体的双手不得不放开,撑在了膝盖上,才防止了身子往前倾倒。

    刚刚公孙龙的手掌从臀沟插入,其中一根手指,直接插入了肖凤仪的菊门!

    菊门被异物插入,肖凤仪本能地屏息提肛,她修炼的是腿法,下身肌rou力量十足,那肛菊死死的咬住了公孙龙的中指,阻止“对方”继续深入那敏感的地带。

    然而公孙龙并非普通人呢,稍微用力,那手指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直接整根插入肖凤仪的肛道内。

    还不够柔软。公孙龙感受到肖凤仪肛道的生涩,放弃了将肖凤仪开苞的念头,转身坐回了太师椅。

    “来,凤仪,帮为父把阳精引出。”

    肖凤仪顺从地走了过去,跪在了公孙龙跟前,左手握住了公孙龙那灼热的roubang,右手拨开额前散乱的发丝,朱唇半张,那条湿滑的红舌伸了出来,先是在那硕大的guitou顶端马眼处舔了一下,然后那张羞红的脸蛋就开始围着那根roubang,上下左右舔了起来。

    待整根roubang沾满了自己的唾液后,她才将嘴巴张开至极致,眉头紧蹙,将那根roubang纳入口中,一边吮吸着,一边摇摆着头,taonong了起来。

    很快,肖凤仪就吐出了roubang。

    她眼神彻底迷乱了。

    在她为公孙龙吞吃roubang的时候,公孙龙的脚趾一直在撩拨她的下体。

    那种若即若离的挑逗,让肖凤仪彻底疯癫了。

    “不行了……女儿受不住了……”“爹爹……女儿要……”“爹爹……给女儿吧……”

    肖凤仪忍受不住yindao那万蚁噬咬的瘙痒以及空虚感,在引魂香及制神针的双重作用下,已然彻底淡忘自己是他人娘子,以及眼前这痴胖的中年人是自己的义父,居然直接开口求欢。

    “胡闹,你我父女相称,此等取药引之事,已然违背伦理,为父不过是医者之心,不得而为之罢了。”

    这番话,公孙龙自知眼前的肖凤仪是听不进去了,他不过是自说自话,满足自己罢了。

    训斥了一下,公孙龙再度把肖凤仪的头颅按在了胯下。

    不多时,公孙龙的roubang在肖凤仪口腔中,激烈地喷发出来。

    “别

    动,待为父检查下药引的成色。”

    公孙龙手指插入肖凤仪口中,搅拌着自己射在口腔内的阳精,尽情地戏弄着小娘子。那手指抽出来后,沾染的阳精更是直接擦拭在肖凤仪的俏脸上。

    公孙龙终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公孙龙让肖凤仪鼓着两颊含着他的阳精几乎一盏茶的时间,才让她吐进装着她乳汁、浪液的海碗中。

    就在肖凤仪按着桌子吐着阳精的时候,公孙龙走到身后,握着肖凤仪的腰肢,那那婴儿臂粗的roubang,居然rou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了一圈,虽然仍旧是又粗又长,却没有之前那般骇人了。

    粗壮的roubang朝着肖凤仪的臀峰下沿,那湿漉漉的美鲍,猛地一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