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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皇帝辛(1)

    作者:有奶便是德

    2022年6月24日

    字数:6048

    【第一章】

    大武朝,帝京的皇宫一所偏殿中。

    四皇子王澈郁气难结,如同一口老痰卡在嗓子眼上,咽不下去又咳不出来,恶狠狠地摔碎了一只平时最爱把玩的玉杯。

    「欺人太甚!他直接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此时偏殿中只有四皇子与自己的恩师两人。

    少傅孙承孺悠闲地抬起茶盖,慢慢品了品其中的滋味这才道:「好茶!」

    四皇子似乎没有听到自己老师的答非所问,继续撒泼怒骂了好一会,才逐渐停歇下来,骂累了的王澈,毫无形象的坐在孙承孺旁边,拿起茶壶咕咚咚的喝了起来。

    「骂累了?也骂够了?」

    孙承孺笑了笑道。

    王澈喘了口气粗气道:「老师,二皇子如此破坏我的婚事,就不怕父皇起疑?」

    孙承孺同样皱着眉头道:「如果是陛下的授意呢?」

    王澈一惊猛然坐起来道:「不可能,这桩婚事本就是父皇亲定,怎么可能……」

    王澈越说声音越低。

    是啊,怎么就不可能,当年定立这桩婚事的时候自己才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女方的父亲也不过是一个护驾有功的边陲小将,虽然对方父亲是辅国大将军,但是已经年迈且少子,根本成不了政治气候,可是现在呢?一个边陲小将已经火速升迁为从二品的镇军大将军,正值中年且前途远大,怎么可能让这种实权将领的女儿嫁给一个皇子呢?别说是皇子,就是太子王濛的皇妃也只不过是三公世家太尉李济的远戚太常寺李孝的长女。

    看着已经想通的王澈,孙承孺这才继续道:「陛下这几年权力之心愈加膨胀了,为了克制太子获得更多的权利,竟然让二皇子做大来节制太子。」

    笑了笑继续道:「现在朝中营私结党之事已成常态,前太子手下的属官大多被二皇子收入麾下,上次太子之争的中间派清党更是多数流放,这才导致人人自危,人人站队……」

    王澈摆了摆手打断了孙承孺的长篇大论,老师什么都好就是容易跑题,不但自己跑题更是爱带着谈话人一起跑题。

    「老师,还是说说我的婚事应该如何处理吧」

    王澈颇为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哦,哦!说正事,说正事……」

    孙承孺不好意思的顿了顿,继续分析道:「其实这事得看你怎么选择,如果顺着陛下的意思的,陛下一会给你一个相配的婚事。」

    王澈急忙摇摇头道:「我在朝中本来势力就不如两位皇兄,如果顺其自然错过这次婚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有这种机会让这种实权人物为我站队。」

    「如此你得兵行两招,方有可能……」

    王澈急忙正襟危坐道:「愿听老师教诲。」

    「其一你得拜托你的母后也就是皇后柳玉茹以及你的生母苏妃让其吹吹耳边风但是不能直言,其二你得想办法让太子为你说话,此事才可有一线生机。」

    孙承孺捋了捋胡须道。

    王澈来回踱步,道:「母后亲生之子前太子被诛杀以后。现在全部的希望只能依靠于我,让她帮忙不难,可是我的亲生母亲明令禁止我用任何手段再联系她的,以防皇后心生不满。不过我想这种事情总归是有办发的。」

    「但是太子那边……」

    王澈范难道。

    王澈非现在皇后亲生,只不过因为皇后不能无嗣,随着原太子被皇帝赐死,无权无势的王澈这才有机会认作皇后之子,其母也因此从一位美人破格升为淑妃。

    「殿下所难其实不成问题,苏妃之处我自会安排人去,但是太子之事还得靠殿下自己,老夫只送殿下四字忍辱负重。」

    王澈本就不是愚钝之人,立马明白了老师的想法,狠狠点头道:「为了那个位子,这根本不算什么?」

    两人商讨结束后,立马分开行动,王澈当即奔向东宫太子府方向。

    「四弟,你这风风火火的跑我这来可是为了你那婚事?」

    不待王澈张嘴,从门外走来的太子王濛眯着眼睛笑呵呵道!太子王濛膘肥体胖,虽然年过三十但是却长着一张娃娃脸,再加上本来就胖,哪怕初次相与也给人一种毫无心机的憨态可掬的印象,但是王澈却知道,自己眼前的大哥是何等的狡诈。

    前太子是王澈三哥,也是皇后的亲儿子,早早立为太子,在朝中影响力不可谓不大,虽然跋扈了点,但是并无大错,就这样一位拥有着绝对优势的太子,却被老大给背后捅刀,运营多年,死的顺其自然又毫无悬念!王澈自认为机敏过人但是在大哥面前不得不打起十二分小心,急忙站了起来道:「太子真是料事如神,如果小弟管弯抹角,倒显得小弟另有所图了!」

    「自家兄弟,何须如此,本宫今个儿听门下之人说起,你二哥在宗内反对你的婚事,你这火急火燎的便跑来我这里。」

    「还望皇兄给我做主,我与那陈小姐也算郎情妾意,要说起来大哥都算半个月老啊!」

    王澈拉过王濛让其坐在主位上说道。

    「何出此言?我怎么就算半个月老了?你们的婚事说白了也是父皇定的!」

    王濛这次真的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我和陈小姐却有婚约,可是那只不过是父皇指的娃娃亲罢了,大哥可还记得前年元宵节时你在府上举办的活动?当时有幸与陈家小姐相遇,我们所谈甚欢,更有婚约在身,一来二去早已情深义重!」

    王澈一股脑的说着前因后果,不过这些事可不是王澈随便编排,这确确实实是有迹可循的,至于对陈小姐的「郎情妾意」,妾意或许为真,郎情却是带着强烈的目的而去!不过陈家小姐也算得上美人如玉,配他王澈也是不差!王濛一听,气的大力拍着茶桌道:「民间老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次你二哥确实过分了,四弟放心,本宫既然当了你们半个月老,就是与你俩有缘,不差继续给你们当这个月老,这事本宫帮定了,明日我定会帮你去父皇那里告他一状!」

    「多谢皇兄!」

    王澈站起身来,抱拳行礼,随后两兄弟寒暄几句王澈告辞离去!「主上,如此轻易便答应四皇子之事?」

    随着王澈走远,太子身后的屏风处缓缓走出身着青衫的中年男子。

    「我这四弟看似单纯,实则机智如狐,但唯独缺乏了心狠手辣,所以我送他一个顺水人情,让他与二弟鹬蚌相争岂不妙哉?」

    王濛面吞不改,从始至终都笑眯眯的道。

    「哪怕有陈家支持,他也远非二皇子的对手!」

    中年男子摇摇头道。

    「毕竟还有皇后娘娘,只要他不输的太惨,我们悄悄助他一臂之力又有何妨?我们只需要等,夹着尾巴等到那位不在了,一切不都是还在我的股掌之中吗?」

    王濛伸出手来狠狠地捏在一起!「为什么不行!!!」

    王澈原以为太子会加以刁难,没想到三言两语间对方直奔主题便直言会帮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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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以为只能依靠自己的母后却断然拒绝了自己的请求!柳玉茹绝代风华说她沉鱼落雁也不也过,三十多岁的年龄保养得当,不但没有让她略显衰老,更是因为阅历与权势的增加,让她显得雍吞华贵,一身淡红色琉璃裙配上奢华又不显俗气的头饰,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本就端庄优雅的气质透露出丝丝威严!柳玉茹美眸一横,成熟美艳的气质霎时一变,精致的面吞冷若冰霜道:「放肆!本宫不予你说情,自由本宫考量,你不必多说,今天本宫也乏了你趁早回去吧!」

    王澈脖子一梗,张嘴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强忍着怒火,知道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也没退安,直接扭头走出了坤宁宫!王澈低着头万思不得其解,不管从哪方面讲,皇后帮助自己争取陈家帮助都是百利而无一害事!「殿下,殿下!」

    身边领路的小太监,轻轻喊道。

    同时鬼头鬼脑的张望向四周!嗯?王澈猛地惊醒,这才发现给自己带路的竟然是自己安插在皇后身边的暗桩!此刻他也注意到小太监小心的举止,目光一凛,应了声!小太监没敢走的太近,一边机警的看着四周一边带路道:「殿下,皇后此前在你来之前不到一刻钟便屏退了所有侍俾,奴才悄悄靠近一些,隐约听到皇后娘娘在说话!」

    王澈停下脚步,如有所思道:「你可听到些什么吗?和皇后说话的人是谁?」

    小太监低声道:「附近有皇后的贴身侍女把守,奴才也不敢靠的太近,所以并没有听清楚,至于里面是谁,奴才一直在院内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人禀告入内!」

    王澈沉吟不语,片刻后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中浮现,有人悄悄潜进坤宁宫与母后秘密商榷,就是为了针对自己,很有可能那人还没有离去!王澈默默想道,随后转过身去打算悄无声息潜入坤宁宫。

    「殿下!」

    小太监惊叫一声,被猛然转身的王澈吓了一跳。

    「禁声!在宫门口等我。」

    随后王澈一个闪身越过一处观景墙消失不见!此刻坤宁宫主殿周围所有侍女太监都离的远远的,一道身影借着黄昏时分昏暗的树影潜伏近一处窗口,悄悄抬起未锁的窗台,轻轻一个翻身,人已经进入其中!幽冷清净的大殿内因为缺少足够的阳光,显得有些寂静阴暗,潜入进来的王澈侧耳听到一些动静,随即脸色大变,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他现在位于主殿内屋方向,各地进贡给皇后的奇珍异宝以及皇后的各类华服皆陈列于此,但是此间种种都不能吸引王澈一分一毫的注意,因为越过一堵华丽之极的屏风,一声声女子轻微压抑的呻吟声和男子粗矿的喘息声从主殿大厅处传来!王澈一脚差点碰到一个物件,急忙稳住身形定了定神,来到屏风后面悄悄的探出一点头来,向外看去。

    一具男子雪白的rou体趴伏在衣着华丽的皇后背上,宽大的宫裙被撩在腰间,男子不停的耸动着腰部,胯下的巨龙时快时缓的进出着皇后的蜜xue中,每一次拔出都能带出一片晶莹剔透的蜜汁,顺着皇后完美如玉的大腿缓缓滴落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上!王澈从巨大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内心中的愤怒瞬间让他双目充血,好在强大的毅力让他大脑保持着足够的清醒!两具媾合的rou体交织在一起背对着王澈,所以王澈除了重皇后的服饰和yin乱的

    娇喘声中知道女子是皇后柳玉茹外,那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很有可能坏了自己好事的男子他并没有看到正面,只能静静的在屏风后看着这场盘肠大战!随着皇后柳玉茹身后男子的不断cao弄,男子突然低吼一声,双手从皇后肩头划过,牢牢勾住华丽凤衣的领口,大力一撕,刺啦一声,皇后粉色凤袍应声从胸口处破碎成丝丝布条。

    「啊!……唔……」

    皇后惊叫一声,未唇榴齿便被身后男子粗糙大手一把捂住,另一只手顺势而为,抓住从胸口激射解放的巨乳,不停的在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高耸的山峰之上,粉色的rutou与乳晕相得益彰,因为情欲的刺激,小小粉豆早已颗颗饱满圆润,透过男子的指缝不断探头探脑!「啊……啊……轻点,轻……疼……要捏爆了!」

    皇后此刻一边享受着冲天的快感,一边皱着眉忍受着男子粗暴的捏揉!男子喘着粗气明显进入到最后阶段哪里顾得上美人的感受,只见他松开捂着未唇的左手,一把抓住皇后如云般的秀发,强迫皇后扭头过来,男子伸出舌头粗鲁的伸进皇后因疼痛刚刚张开的小嘴之中。

    「唔……」

    另一只手如山谷游龙一般,不停的交替的把玩着皇后因重力下垂的巨乳,大片大片的乳白在指尖不停溢出,双峰更是在大力之下变换,颤动着,如同两个大水袋随时会爆裂开来!平时养尊处优的皇后柳玉茹哪里受过此等粗暴的性爱,男子在身后巨力的撞击下,周身玉白的丰rou如水般荡漾开来,细密的汗液浮于表面,随着男子最后的猛力抽差,柳玉茹双眼翻白,身子伏在四仙桌上不停的颤抖着!男子舒爽过后剧烈的喘着粗气瘫软在皇后身上,半晌,随着一声清脆的「啵」

    声以及大量的乳白色jingye,男子从皇后体内拔出身下尚未疲软的巨物。

    「母后,这是奖赏你的礼物可不能这么浪费了!」

    男子看着流出的jingye,随手捡起一块破衣物塞入皇后的红肿的yindao内!「嗯嗯嗯……」

    皇后如同一摊烂rou无意识的呢喃细语着!不过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并没有吸引王澈过多的注意力,王澈死死盯着男子的侧脸,就在刚才男子扭头捡起碎布的一刻,王澈也彻底看清了男子的面目,那个凶猛抽差皇后,视其如玩物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下如日中天的二皇子王郅!王澈此刻眼前雷声乍现,震的他脑子嗡嗡作响,一时半会竟不知作何感受!王郅后退一步,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忽的似有不满,把塞进皇后肛肠中的布条又重新拉扯出来一大部分,如同尾巴一样垂在皇后双腿之间!「哈哈哈……母后,你可比我豢养的母犬yin荡百倍千倍至多!」

    王郅yin笑着,捏弄把玩着皇后的肥臀!随后王郅抡起手臂,用力的扇在皇后的rou臀之上,洁白如玉的rou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出一个掌印!响亮的拍击声竟在空荡的宫殿中形成回声,不断的发出「啪啪啪」

    的声响!柳玉茹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从半昏迷中清醒过来,一双秀目瞪的熘圆,愤怒的回首盯着身后赤裸着身躯的王郅,随即感到下体一阵不适,柔弱无骨的玉手伴随着秀目向下探去,当看到似乎是从下体中长出来的布条时,满眼的不可思议。

    柳玉茹从出生到贵为皇后哪里受到过如此羞辱,愤怒的推开身后的王郅,怒骂着,伸手便要去扯出堵在下体残破的碎布。

    王郅哪里肯让她心甘情愿,跨出一步,一把将皇后推到在四方茶桌上,拽住皇后的手,面目狰狞道:「母后,我劝你还是认清现实的好,父皇身体已经越发日薄西山,指不定哪天将撒手人寰,到时候无论是东宫的那位太子也好,还是你那无用的儿子也罢,都不过是我登基路上的垫脚石。这点从你投靠与我的那天起,你自然再清楚不过,到时候我君临天下,高兴了你当然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太后,不高兴,嘿嘿……现在被老头打入冷宫的李皇后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柳玉茹试图挣脱抓住她皓腕的巨钳,轻轻用力,王郅便直接松开了手掌,一脸戏谑的看着眼前美人儿。

    就在躲在屏风后面的王澈以为她要怒而反抗的时候,那堪堪举起的手臂,又颓然的软软垂了下去。

    面色强绷着严肃,但在赤裸着洁白如玉的娇躯以及下体中垂下的布条的照应下是那么的无力,深深吸了口气,咬着银牙道:「本宫只是与你合作,你如此羞辱与我,当真不怕我鱼死网破吗?」

    王郅哈哈的大笑着,决定彻底击碎眼前荡妇虚伪的外表。

    「合作?你有见过如同母狗一般的合作吗?再说你有什么资本与我合作?你只是我的高级玩物罢了,我高兴了叫你一声母后,不高兴了你只不过是我的一只母狗而已。」

    王郅拽着皇后的头发,强迫她扬起头颅,对着丰满的奶子便是左右开弓。

    柳玉茹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反驳道:「我替你打探消息,帮你安插亲信进入宿卫,还帮你在陛下耳边诬蔑太子,更是因为你背叛了我的儿子,你现在过河拆桥,认为我对你没有用了吗?」

    王郅冷笑着,松开手,看着皇后缓缓滑落在光滑的地板上,道:「你说的这些只不过是你这只母狗为了将来能够穿上一套更为华丽的外衣而做的努力,至于对付太子与四弟有没有你我都能办到,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呵呵,那凤凰门宿卫的位子,也只不过是本王为了更方 便cao弄你这只母狗罢了。」

    王郅拍了拍皇后的脸颊,继续道:「如果你不愿意,大可以从这个门里走出去,看看我需不需要你这只母狗!」

    本来一脸愤怒的柳玉茹突然一懵,满脸不知所措的神情,慌忙道:「你……不……你不可以这样……你用完我就把我当破抹布一样丢掉……」

    「为什么不行?就如你说的,现在的你对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只不过是一块破抹布,我说过只有我需要你才是一只母狗,不然你连一只母狗都不是。」

    结果显而易见,柳玉茹既没有鱼死网破的勇气,也没有放弃权利所有的坦然,所以就像她第一次屈服王郅的yin邪欲望那样,这一次她又屈服了,或者说,是她说服了自己相信王郅以后会带给她荣华富贵!柳玉茹强颜欢笑,在王郅的命令下跪在如镜的大理石上,噘着雪白的屁股,摇摆着从下体垂吊着的破布,比最为低贱的妓女还要不如。

    王澈在王郅的狂笑声中悄然离去,此刻的他似乎有点出离了愤怒,脑中时刻都在交织闪现着母后yin乱、端庄、靡霏、庄重……的面吞!时而优雅如天上的天鹅,时而低贱如野路边的母狗,最后却都被王郅癫狂得意的表情全部填满!

    便cao弄你这只母狗罢了。」

    王郅拍了拍皇后的脸颊,继续道:「如果你不愿意,大可以从这个门里走出去,看看我需不需要你这只母狗!」

    本来一脸愤怒的柳玉茹突然一懵,满脸不知所措的神情,慌忙道:「你……不……你不可以这样……你用完我就把我当破抹布一样丢掉……」

    「为什么不行?就如你说的,现在的你对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只不过是一块破抹布,我说过只有我需要你才是一只母狗,不然你连一只母狗都不是。」

    结果显而易见,柳玉茹既没有鱼死网破的勇气,也没有放弃权利所有的坦然,所以就像她第一次屈服王郅的yin邪欲望那样,这一次她又屈服了,或者说,是她说服了自己相信王郅以后会带给她荣华富贵!柳玉茹强颜欢笑,在王郅的命令下跪在如镜的大理石上,噘着雪白的屁股,摇摆着从下体垂吊着的破布,比最为低贱的妓女还要不如。

    王澈在王郅的狂笑声中悄然离去,此刻的他似乎有点出离了愤怒,脑中时刻都在交织闪现着母后yin乱、端庄、靡霏、庄重……的面吞!时而优雅如天上的天鹅,时而低贱如野路边的母狗,最后却都被王郅癫狂得意的表情全部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