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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麒麟传】(194)

    第一百九十四章

    2021年9月8日

    只见画卷之上正是唐夕瑶的母亲,同样也是天女门掌门的孟行雨!当年的孟行雨如不可亵玩的九天玄女,因为修炼了天女门的功法性质也变得高傲无情,冷若冰霜。

    见得她真容的人也寥寥无几,哪怕是远远地看上一眼,都能让许多人心满意足了。

    但画上的孟行雨早已不复那天女门掌门的样子,虽然容颜清素绝美,五官精致,樱唇微微张开,可神情漫漠的她,修长无暇的四肢却被四条红绳缚住手腕脚腕,向两边大大的拉开成「大」

    字形,身上的敏感部位没有任何一丝布料的遮掩。

    再仔细看去,画中的孟行雨双乳挺翘,rutou凸起,上面还分别用红绳栓了一个铜铃,腿间的蜜rou已经张开呈一个圆洞,里面还向外流淌着水渍,不知道是孟行雨高潮时的yin蜜,还是刚刚受到男人jianyin之后倒流出来的白浊。

    一条毛茸茸的白色长条事物从臀缝中垂下,不用想就知道一根狗尾肛塞已经深深的插入到她的后庭之中。

    若不说那春宫图中的人物,光是那画功就比周围墙壁上挂的春宫图要美上十倍,尤其是女子的神态,凹凸有致的身材。

    这样的画功,很难说不是从皇家手中流出的东西。

    只不过这幅画除了装裱过以外,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署名。

    不过也是,春宫图的确是作为绘画的独特存在,但因传统伦理纲常的束缚,只能以隐蔽的方式进行小范围传播,其作者也很少或干脆不署名。

    矮胖老板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个「罗公子」

    正陷入到呆滞之中,还以为是被这幅画给震惊了:「两位爷,这幅图也是我偶然得来的,本以为也是一副普通的春宫图,看过之后……啊,天下居然有如此美丽又如此yin荡的女子,一想到如此我便夜不能寐,下面硬的不行啊!如果让这个美人给我随便cao弄,就算我精尽人亡也值了啊!」

    听了这番话,唐夕瑶面容扭曲了几番,一声不吭,转头大步离开。

    「诶诶!这位爷怎么走了啊!若是走了可就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

    那老板正要跟上前去,却被薛雨晴一把拉住,想走也走不脱:「老板,罗公子是小爷的朋友,我刚才已经与他说过,让他先走一步。这画我看着很不错,我买了!但你说这画可是你偶然得来,可否将这幅画的缘由告诉小爷?」

    这老板心里想你什么时候与他说了这话?但听到对方要买画,神情更为恭敬:「敢问爷尊姓大名?以后若是我这里又有了新作可第一时间通知爷!这幅春宫图仅此一副,诚惠白银六百两。」

    老板这番话如同打太极一般,虽然说了,可又什么都没说,尤其是那春宫图的来源老板更是一字不提。

    薛雨晴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俱是五百两的面额:「老板,行个方便,我便是随口问一句,可不会打搅老板做生意。若是老板能够透露一二,这里的一千两便都是老板的了。」

    「可这……」

    那老板刚要推脱,又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了过来。

    「一千五百两,」

    薛雨晴收起了折扇,满眼都是正经:「只不过希望老板透露一二,而已。」

    那老板咽了一口口水:「行,成交!」

    所以嘛,有钱能使鬼拖磨。

    那老板恭恭敬敬的将画卷收卷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子,递给薛雨晴,又使了个眼色让两个小厮退下,这才神神秘秘的与薛雨晴说道。

    「这位爷,实不相瞒,这画乃是我的一个好友严念祖,严画匠。他现在可是天兆帝身边的大红人,专门为天兆帝的女人画画,嘿嘿,画她们脱光了的样子。」

    「前几日我与他一同喝酒,酒过三巡的时候他告诉我,皇帝早就将那天女门给控制住了,还将那天女门的掌门和天门圣女都抓到宫里轮了,要不然她们会配合来让人给她们画春宫图?他还说自己也干过那孟行雨,要我看这老小子就是吹牛,皇帝的女人你也敢用?不怕天兆帝将你那玩意给剁下来!」

    「这么说,这画里就是孟行雨?」

    薛雨晴故作惊讶的问道。

    「嗨,这我可不知道了,虽然两年前妖女巡街我也看了,可我也没见过那孟行雨叶流霜长什么样,不过是远远望了一眼而已。再说这严念祖也没和我说过画里到底是谁,我呢也对这个感兴趣,正好严念祖很缺钱花,又欠了不少债,索性将这幅画转让给了我,我呢也希望这画能卖个好价钱,所以…」

    矮胖老板「啪」

    的轻拍了下手掌:「今天这贵人不就来了么!」

    「原来如此,看来这严念祖也是个风流人物!」

    听到这里薛雨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多谢老板,这钱我便不收回了。」

    「哈,这位爷可别把我们刚才的话传出去,要是让朝廷知道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还会牵连到许多人,切莫忘记啊!」

    「若是类似的东西,帮我从市场上物色几件来,银钱小爷有的是。行了,再会!」

    薛雨晴甩甩手中的木盒,很快消失在人群中,只留下那矮胖老板笑眯眯的站在门口对着自己金主的背影点头哈腰。

    ----------------------唐夕瑶一声不吭,径直从「花鸟画局」

    中跑了出去,她一路失魂落魄,满脑子都是画中自己母亲被人凌虐的景象,就连在街上撞翻了两三个人都毫无知觉。

    虽然以前她在宫闱之中也碰巧遇到过几次孟行雨带着手铐脚镣,被链子牵着如发情母狗一般被天兆帝反复调教,但凡是被她看到过的那几次,她都会以死相逼,阻止自己父亲对自己母亲的暴行。

    甚至有些时候还得以身饲虎,让天兆帝随意玩弄自己的后庭,让他的魔爪被自己给挡下,让母亲免受一些皮rou之苦。

    宫中时有传言孟行雨和叶流霜经常被天兆帝带去「艳绘坊」,但她始终找不到那个「艳绘坊」

    的具体位置。

    就算是有意去寻找,那幽灵一般的于德海收到消息以后就会立刻带着一群太监跳出来,用半劝说半威胁的语言让她马上离开,回自己的寝宫。

    若是当年有现在一身武功,自己也不用那么怕事,可现在宫内并不止那些侍卫和御林军,还有那几个深不可测、极少出来见人的皇家供奉。

    要想闯宫,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可是现在……「唉!」

    唐夕瑶长叹一声,脚步也放缓了下来。

    想必在那「艳绘坊」

    之中,自己的母亲与叶流霜肯定受到了天兆帝更加残酷的凌辱与虐jian。

    那张画上的yin靡姿势更是让她俏脸一红,腿间也不禁湿润一片,也不知道以后和李翰林能不能这样子做。

    正想着,突然一只带着油腥味手狠狠的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向后拽去。

    「你这人眼睛瞎了是不是!老子的馄饨摊子都给你撞翻了,奶奶的跑的还挺快!老子一边喊一边追,追了半条街才把你追上!」

    唐夕瑶这才醒悟过来向后方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黄褐色粗布衫的中年汉子,胸口都是油污,显然就是街上卖吃食的摊贩了。

    那中年汉子也有一身力气,可就是拽不动面前的年轻公子,唐夕瑶整个人就如生根长在街上,无论这个中年汉子怎么拉拽就是动不了分毫。

    开玩笑,唐夕瑶现在的势力也是中州排的上号的,哪是这等普通人能动得了的?「撒手!」

    这两个字包含一点点真气,周围人都只觉得振聋发聩,耳朵嗡嗡作响。

    那中年汉子吓了一跳,一个屁墩坐在街上。

    「大……大…爷,小的……小的………」

    「什么大的小的?刚才的确是小爷没有注意,这才将你的馄饨摊子给撞翻了,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没想到这个「公子」

    那么好说话,中年汉子到也有些后悔直接上来拽他,但冷静下来之后,中年汉子拍拍衣衫上的灰尘,立刻开口了:「你还得赔老子钱!老子包个馄饨三更半夜就得起来擀面皮拌rou馅,你倒好,一撞都给你撞没了,赔老子钱!」

    「行,小爷赔你!」

    唐夕瑶离开合欢宗的时候的确带上了不少银钱,可是当她将手伸入怀中,却一粒碎银子都没摸到。

    这会儿她才想起来,所有的钱都在路上交给薛雨晴保管了。

    「怎么?你浑身绫罗绸缎,连一两银子都掏不出来,不会是个骗子吧?」

    那包馄饨的汉子已经看出了唐夕瑶的尴尬:「要是没钱,要么就去给老子包半天馄饨,要么咱们去报官,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

    就在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越来越大之时,一锭银子却是落在中年汉子怀中,那个汉子挥舞了几下手臂才堪堪将这沉甸甸的银锭接住。

    「十两银子,够买你两个混沌摊子了,赶紧走,别看了!」

    直到薛雨晴看到中年汉子兴高采烈的离去,这才给唐夕瑶安慰的眼神:「以后上街多带钱,走路多长眼睛!长公主若是再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那我们的腾龙城之行就要提前结束了。」

    「那些有关你母亲以及叶流霜的春宫图,稍晚一些我会找腾龙城合欢宗分部帮我们一起收购,有一卷收一卷,尽量将这些东西把控在我们手里。这些画若是流到其他地方,那恐怕对你母亲的声望是极大的打击,以后可能会发生更多不好的事情。」

    「无论如何,谢谢萧公子了!」

    薛雨晴报以微笑,将手中的木盒转了个圈提在手中。

    前再往前几十丈就是戒备森严的皇城入口,此地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守十分严密。

    只不过因为天兆帝重新选妃的缘故,皇城门口人满为患,到处都是接送女眷的马车,无数漂亮女子聚在城门口等待通过。

    「所以,我们今天就是来看皇城门口的人头的?」

    此处已经可以看到皇城门前有不少熟悉的人,薛雨晴知道那些都是合欢宗派来的间谍,这些女子都是处子之身,身家清白,其中不乏美若天仙之人。

    本来薛雨晴还打算派一点金蚕门的女子去,可鉴于选妃需要验明处子之身,这个办法被她本人给否了。

    「人头有什么好看的?今日前来本就是来探一探皇宫的虚实,不知道他们是真的严防死守,还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

    薛雨晴带着唐夕瑶,悄悄走到一辆马车旁,趁着马车夫不注意,用木盒快而重的拍在马屁股上。

    马匹受惊,「唏律律」

    的一嘶,拉着马车猛地向前冲去,将那倒霉的车夫从马车上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