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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整个送进秦尧玄的掌中,眼中弥漫惧意:“能被陛下碰触,是华儿的福分……还望陛下怜惜……”往日见他就逃的女孩儿分明怕得要命,现在却挺着脊背送到他的手边,湿漉漉的眼眸定定望着他,真是可怜极了。昨夜,有那么疼吗?思索中不觉力道,指甲刮过她挺立的红蕊,桃华啊地倒吸一口凉气,糯米白的牙齿紧要樱唇留下齿印。“别咬。”秦尧玄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去榻上。”“华儿知道。”桃华站起身来,双腿却是不自觉地打颤。她刚迈出几步,秦尧玄便发觉她双腿间的异样,发红的花谷像是小馒头似的肿着,点点晶莹竟将那稀疏的浅淡毛发打湿。随着她双膝跪于榻上,两条腿儿缓缓张开,幽处的美景一览无余。秦尧玄沉默着走到榻边,女孩儿颤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下一秒就会拔腿飞奔。“陛下……还望轻一点……”前世的记忆不断涌现,身体早在褪去衣物的时候就开始分泌爱液。日夜被贯穿鞑伐的xue儿只有借着水会稍微不疼那么些,但在秦尧玄那层出不穷的折磨手段和进出不停的抽插中,效果微乎其微。他喜欢让她跪着,就像小狗似的承受,连他的模样都无资格瞧见。秦尧玄见她露出这般求欢的模样,一时间竟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他静静瞧着淡色绸榻上的人儿,本就带着鞭伤的身子被他昨夜又啃又捏,娇嫩的身体上找不到巴掌大的好rou。泛红泛紫的吻痕与他的指印,就连腿根处都留着痕迹。“很疼?”双手覆在她遍布掌印的臀丘上,秦尧玄微一使劲,桃华的泪珠扑簌簌地掉进绸锦中。“不疼。”蜜桃似的小屁股又撅起一分,像是讨要,“不怎么疼的。”一巴掌落下,惩罚她的口是心非,桃华呜地仰起脖子,又重重坠回,散乱的青丝将她此时的脸蛋遮掩。她是哭了吧。秦尧玄瞧不着,却觉好笑。他分明还未动手,怎就哭的如此可怜。若是真有那么乖,前日抽她鞭子时为何不落下几滴泪来求饶?“华儿这般讨好,可是想孤罚你?”“请陛下轻罚。华儿已经知道错了。华儿再也不敢私自游荡,更不该叫王爷碰着,还劳烦陛下为华儿上药。啊!”乖乖认错的话分明都是照着他最想听的说,可他反而动了怒气,啪啪两下抽在臀丘上,小屁股当即肿胀不堪。抽痛中,秦尧玄似是走出几步,摆弄物件的细音传来,桃华握紧了被子直想缩成一团。不行,不能躲。秦尧玄该是拿鞭子去了,若是躲开反而只会叫他越抽越凶。倒不如顺着他的意,把屁股送上打十鞭子,再疼再难捱,也好过胸前身下都被他抽烂的好。桃华听见脚步声渐进,又将屁股抬高。预料中鞭子破空的惊声和刺痛并未出现,而是喉中一声惊讶的娇吟。一根圆润的玉势抵在身下,趁着桃华震惊时被秦尧玄缓缓却有力地推进去。肿胀的嫩rou被一层层地推开,玉势上裹着厚厚的药膏划过rou褶,奇异的粘腻感胀满在xue中,桃华情不自禁地扭腰,玉势忽的一个旋转,稍大的前端卡在最娇嫩的那处,昨夜被过度cao弄而留下的酸疼覆上膏药。“唔……陛下……”竟然真的是上药。桃华过度紧张的身子被捣得软糯如水,音调婉转地嘤咛:“陛下为何……”他从来不会给他上药,更不提是那处了。身上的伤是他留下的印记,让她明白自己逃无可逃。那处的伤,每次只会叫他更加快意盎然。这药,到底是为何?“华儿未配教养嬷嬷,此次便由孤来。”秦尧玄说的一本正经,可桃华却感觉身下有一簇灼热的目光,烫得她的花xue不住流水。两片红肿的贝rou轻轻战栗,小小的嫩粉色roudong正含着一根莹白色暖玉,汨汨春水混着乳白色药液流过xue口,花唇中间那如珍珠般小巧的rou粒害羞地隐在其中,渐渐探出挺立。随着xuerou蠕动的暧昧声,被挤出一小截的玉势晶莹剔透,春水潋滟。秦尧玄盯着羞怯不已的女孩儿,只觉得下腹一紧,伸手却放缓力道,故意轻轻地用一指抵着玉势底端往内推,看着xue儿吮吸着将玉势全部吞进。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知羞地往里吞着。他的指尖也进去些许,在xue口轻轻一刮。“呜啊……陛下……陛下您的手指……”那可是握印玉玺,批阅奏折决定苍生兴福的手指,怎么可以在她羞人的那处揉捏慢滑?酥麻的快感一直往上,桃华咬住一方锦被不住呻吟。“将药膏抹匀才可。”秦尧玄都不知自己今日为何如此多话,听着人儿娇媚的喘息手指又收去一分力道,就像抚摸琼脂似的轻柔。手指只在xue口揉捏片刻,沾着药膏和莹莹春水的指尖又擦过花唇,最后落在那粒蕊珠上。他摸得极其磨人,桃华从未有过这般体验。秦尧玄疾风骤雨的凌虐或者粗暴的插入与鞭打,她早已习惯知喂了。可这般温水慢煮,疼痛渐渐被快感洗刷,犹如水儿一般凝聚,却又得不到任何真正的快慰,异样的折磨让她满心不安,更是恐惧。“别咬。”秦尧玄来到榻上,坐在桃华的身侧,取出她紧咬着的锦被一角,已然沾满口津。手指撩开她被香汗黏在额前的秀发,秦尧玄将手指伸进她微张的檀口,揪住小舌按压:“华儿若是非咬不可,便咬孤的手。”若是前世,桃华定会狠狠地,用力地,哪怕磕掉几颗牙齿也要将他的手指头咬断不可。可她却瑟瑟地舔了一口。两人同时发出轻颤。“华儿不咬了。”她含着他的手指,楚楚可怜地瞧着,直到将他的整根手指舔便,连指缝都未放过,他才倏然收去。“起来些。”秦尧玄捏了捏她纤细的腰肢,桃华心叹终究还是躲不过。便软着骨头爬起来,准备迎合他的讨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