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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断章(6000)那颗红枣,最终挂上他的房间钥匙。做完这些时,谢道年回过神来,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想把钥匙取下来,一触碰到那颗精心缝制的小红枣,他又停了下来。时钟滴答滴答走着,脑子里随着声音想起一些东西。——她头上的发带颜色鲜艳,鞋底磨的小坑深深浅浅。谢道年重新躺回床上。罢了罢了,下意识就做了,就让它这样吧。——她会坚持多久呢?天气好,谢道年拿出书柜里的书到院子里晒一晒,每年他都会晒书,有许多还是绝版的漫画,有老夫子系列的,金庸系列的。以前谢云鹏不给他看这些没营养的东西,让他正经读书,谢道年小时候都爱打着手电筒在被窝里看。严谨的少年,每次看到搞笑情节,也会在床上捧腹大笑。这些都是他的秘密。谢云鹏给他定下太多规矩,谢道年已经在规矩里生活许多年。有谁是天生就这么斯文有礼的呢?他也有过调皮烂漫的时候。·······过年前,云浮居前摆了对联摊,谢道年坐在桌子前,一笔一划写着字,排队的大爷阿姨们挑选着红纸长度,列着对子让他写。东西明码标价,他已经写了好几年,邻里街坊都很熟悉,每次过年前都到他这里订对联。谢云鹏时不时出来看他,太阳出来了就给他竖把大伞,陈露给他泡个罗汉果茶,等新年到来,对联写完了,他就能小赚一笔。几个女孩你推我我推你,在对联摊前有些忸怩。“道年哥哥,帮我们写对联。”他写着字,抬起头看她们,问,“客厅的,还是厨房的,还是买全套?”“全套。”他停下笔,“多少米?”女孩脸更红了,将列好的对子递给他,“2米。”谢道年点头,接过纸条,去架子上取下红纸,“下午来拿。”女孩们没有走,而是站在一边,看他写字。这条街上,虽然有帅哥,唯独他,斯斯文文,高高大大,温润有礼,远远看一眼,就忍不住想接近。这样一个人,连对他生气都生不起来。女孩们和他有一句没一句聊着,谢道年不一定会接,但还是会说上一两句。过一会,摊子前停下一个高挑女士,身上穿着职业装,头发盘起来,五官艳丽,抽着烟。女人抽烟也能这么好看。谢道年觉得她有些眼熟,说不起来在哪见过。“你好,请问要什么?”“帮我写全套对联,1米8的。”“需要明天才能拿,可以吗?”“可以。”陶乐没有走,她在一旁抽烟,看着这个被女儿老是念叨的男孩。这年头还有人穿唐装,款式修身,显然是改良过的,但穿的还那么合适,也亏得那身气质了。陶乐眼睛毒的很,摸爬滚打这么久,眼神正不正她一眼就能看出来。男孩在她的注视下不偏不移,坐得端端正正,笔锋稳稳,行云流水。陶乐灭了烟,转身离开。等人完全看不见后,谢道年停下笔,喃喃自语,“总觉得有点像。”·······傍晚收了摊,他带着一堆东西从后门进去,七里香已经谢了,只剩下叶子在那里。陆胭坐在后门,身边放着一个大大的袋子。等他走近了,她马上起来,眼睛亮亮的。他在她跟前停下,问,“怎么了?”不是问你什么事,也不是问为什么,而是,怎么了?“你终于收摊了,我是来给你东西的。”她转身拉开袋子,里面竟然是一堆娃娃,各种各样。谢道年看着觉得眼熟,那不是街边那家游戏厅娃娃机里的东西吗?好家伙,她是把人家整个娃娃机搬空了吗?陆胭掏出一个大大的蜡笔小新,“这个抓了几次才抓到,送你。”蜡笔小新比着一个萌萌哒的表情,谢道年的表情有一瞬间僵硬。陶乐以前和别人合伙开过儿童游泳馆,游泳馆前摆着几个娃娃机和游戏机,供下课的小学生玩,陆胭每次放学都要去店里抓娃娃,拿着一堆硬币练习,陶乐也随她去了,反正抓出来还是会放回去的。就这样,陆胭练成一手抓娃娃绝活,去到哪抓到哪,有抓错没放过。黄昏的余光打在她脸上,白色的裙子洒了颜色,冷暖两色,矛盾又协调。见他在看她,陆胭很不好意思地将娃娃往他怀里一塞,娃娃卡在他臂弯里,她低头提着她的那一大袋战利品走了。娃娃布料软软的,覆在肌肤上有种痒意。霞光也软软的。谢道年将它夹好,推门进去,回到房里,将它放在桌子上,旁边堆着一堆对联,搭配奇怪又滑稽。他叹息,拍拍蜡笔小新的头,转身下楼吃饭。·······快1年过去了,她依旧锲而不舍。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久到他会下意识回头看看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不在。她没有打扰他,却时时刻刻存在他的生活中。长假夜晚,天边一道弯月,巨副天幕上,点点繁星,蜜蜂停在后院的茶花上,贪婪吸着花蜜。9点的小巷安静又深沉。窗台边的仙客来开得正艳,幽吐芬芳。陆胭在底下招手,她穿了一件裸粉色及膝裙,露出白皙的肩膀,黑发披散,月魄冰心。谢道年刚写完书法,桌面上大大的“三省吾身”四字,遒劲有力,洒脱大气。他在看她。“谢道年,我好看吗?”她转一个圈,裙摆开出花来。她很好看,不施粉黛也好看,身上有用不完的活力。笑容也有说不尽的真诚。路灯照在她身上,就像电影中的镜头,女主角站在这种角落,等候着她的男主角到来。他点头。底下的陆胭捂着嘴偷笑,再看他一眼,高兴地跑走了。地上的七里香都被她踩得飘起好几片。很多个夜晚,爸妈在前面看店,谢道年在练书法,她都会准时到来,而他也似乎遵守约定似的,每次都会起身到窗台看看。她的每次到来,窗台外的世界都被装饰了。那颗红枣静静躺在床上。谢道年坐回凳子,再也写不下书法了。那晚,他梦见裸粉色的裙子,随着跑动飘出淡淡幽香。蜡笔小新静静坐在床头,它早已从桌子转移到床上。·······今天,陆胭到七婶的早餐店买东西,七婶和七叔已经50多岁了,去到时,七婶正在和饺子皮,瘦削的手臂有用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