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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点燃一盏灯。我是火,随时可能熄灭,因为风的缘故。窗外是无声无息的黑暗,玻璃窗上映照出抱成一团的影子,她是这样普通的一个人。没有亮丽光鲜的身世,也不曾有炫耀夺目的才华,可她又何其幸运,能够得到他毫无保留的爱。半晌,叶雨时才手伸出来轻轻碰了一下他的眼角,湿的。————小修,by洛夫第71章葬礼(剧情章)修林清走得很安详,神情淡泊平静,时间仿佛也随之凝固。葬礼算不上隆重,遗嘱要求一切从简不宜奢,出殡宜早不要久停,最好第二天就能火化。尽管如此,得到消息后来的人并不算少,白事从重,灵堂外摆满了花圈花篮,灵堂里也挂满了挽联挽幛。有员工同事朋友,也有当初受到资助的,不管跟亡人生前交情如何,总要诌上两句以表哀思。“节哀。”不晓得是哪位高明人世想出用塑料花做花圈,送者一分钱都不会少花,受之者毫无作用,最后又回到殡仪馆,等丧事办完,这批塑料制品刷刷改改又成了下一份礼品,出现在各个人家。林家早年在西山买了很大一块墓地,这里葬着林家好几代人。一轮杏黄色满月悄悄升上来,林渊还跪在墓前,黑衣黑裤几乎和墓碑融为一体,几乎都看不清他的样子。良久,他才说:“回去吧。”我们这至暂至轻的苦楚,要为我们成就极重无比、永远的荣耀。原来我们不是顾念所见的,乃是顾念所不见的,因为所见的是暂时的,所不见的是永远的。而任你身高八尺还是五尺,体重50还是100,最终归宿都是化为小方盒中的一捧灰,再过一两百年,谁还会再记得你?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背负着罪孽活着,但是只有其中一部分人,拿出真诚的勇气来获取原谅,这其中只有少数人,能得到真心的原谅。叶雨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原谅林清。轻柔的叹息如静夜微风,一些沉浸在夜色中的心事,只有自己知道。————————叶雨时梦见自己站在老街的石板路小巷子中。即使在梦中,她还是有模模糊糊的感觉,站在这里似乎是要等谁,然而四周异常的安静,一切声音消失,小巷蜿蜒曲折,像血管一样绵长回环,旁边有塌掉的半堵泥胚墙,叫不出名字的青涩果子高挂在枝头,多看几眼,都觉得牙根酸得慌。她孤单的站在原地,等了很久很久。要等的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一阵阵寒意袭来,忍不住蹲下环抱住了自己。声浪在此刻在院中盛开的夹竹桃的花瓣上悄悄复苏,一会儿之后,她发觉自己已走到了小十字路口,背后是人声鼎沸,四面八方都是路,却不知道她的目的地在哪里。意识在沉沦中极不安稳,做着光怪陆离的梦。醒来的时候歪头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才凌晨3点。……林渊像是被梦魇住了,怎么都叫不醒。叶雨时伸手推推他,“林渊?”林渊睁了一下眼睛,又很快闭上,哼了一声。叶雨时担心他生病,伸手去拭他额头的温度。林渊忽然翻过身,一把搂住她的腰,整个人都压制在她身上。“渊哥哥,你还醒着吗?”夜很深了,话说得小小声,她嗓子里带着不清醒的沙哑,长发已经乱了,松松散散的披在枕头上,嘴唇红润光泽,饱满丰盈。林渊却不管不顾,一低头就寻到她的唇,死死封住,手从睡裙里伸进去,直取胸前白玉柔软。叶雨时呻吟了一声,这声音在他耳朵里听来好似春药,驱使他发动了更猛烈的进攻,林渊也说不清楚,只觉得这一天的混沌无措都要找个出口,夜晚意志力变得薄弱,她还在,那她就是他的救命解药。她的声音那么好听,问他醒着吗,也许醒着,但是并不想去醒。和她在一起的这些时间,除了那一夜和在床事上,别的时候都还算是温柔克制,他的小女朋友,温柔单纯美丽,和他无比契合,他弄丢她五年,又找回来,做错的事还能有挽回的余地,真好,怎么能这么好……在我无比彷徨的时刻,是你破尘而来,洒下美丽的珠玑,在天地间的美丽中铮铮作响。什么都不想去想,就这样多好,全世界都不在了,只有她在。也许性就是疗伤圣药,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戾气上涌,喉头发干,他把她翻过来,露出光洁的后背、纤美的后背线条,从背后握住胸前两团,吻她的脖子后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样子,他不是那么想让她看见。“是不是做噩梦了?”软乳因他的大力揉搓泛出指痕,手劲大得她浑身发疼,她有点招架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轻点,我疼……”头发就披在背上,隔着头发去亲,去咬,一手逐渐向下移,移到了腰腹处,她的身子蜷缩起来,在他怀里软成一团。为什么要喊疼,你不知道越是喊疼男人越是想凌虐你吗?手已经滑到了大腿内侧,他的手劲越来越大,叶雨时刚才被车轮碾过一样沉重坠涨的脑子终于清醒,颤抖着叫他:“林渊。”他嗯了一声,停下手中的动作,只紧紧的抱着她,过了会才扳过她的肩,拂开脸上的乱发,几缕发被细密的汗粘在额上,光洁细致的肌肤像是火烧,呼吸沉重急促,身子整个都圈在他怀中,两团软乳在他视线里,顶端小红莓颤颤巍巍,看起来完全就属于他的,逃不开,走不掉,是生是死都由他掌控。她身上有令人舒适心安的味道。指尖小心翼翼触上宽阔胸膛,“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他低头去吻她的脸,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见她,她也是跪在灵堂里,小小的脊背挺得笔直。想起那时候看她在花园里偷偷的哭,他去哄她,还被狠狠的咬了一口。“小孩儿真讨厌。”他那时候还在想,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个女孩儿会成为他的枕边人,做尽所有情侣夫妻才会做尽的亲密事。他一直觉得,女孩儿单纯一点才好,鲜花搬进了家里就是要男人娇养的,如果她真的是花,他是心甘情愿把自己的皮rou骨血全部都化为营养,供她绽放。然而岁月绵长,她已经成长成一棵大树。尽管学会了伪装情绪,却也总是微笑着,目光依旧纯净,犹如婴孩。林渊抱着她坐了起来。拉好凌乱的衣服,再把散乱的头发理顺。她惊讶的睁大眼睛,不知道他又怎么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我不想,你很失望?”也许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