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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程应曦拿着钥匙走进新家的时候,一点温暖的感觉也没有,房子大到让她感觉害怕,一百多平方的地方,却只摆放了一些必备的物品,一张大床,真皮沙发,高而透明的桌子,地板上还有装修时掉落下来的油漆,她将书包放下,打量了一下空旷的房间,将窗户打开,接了一桶水,跪在地上开始擦洗各种污迹,自己下课时已经七点了,第一次来到这个属于自己和弟弟的新家,他却还没有回来,寂静的夜风穿堂而过,只得她一人。心里隐隐揪紧,扔下他一个人一年,他就在这什么都没有的房子里住了一年程应旸走进来的时候看见一年不见的jiejie趴在地上擦地板,身子弓出优美的弧线,臀部高高翘起,薄薄的淡蓝色纱裙随风飘起,随着纤细双腿的移动而一摇一晃的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他盯着看了好久,终于冷冷的开口:"你在干什么?"程应曦被吓了一跳,回过头一下子坐到了地板上,抬头看见一年不见的弟弟,比她离家时更加高大挺拔了,深邃的轮廓剑眉飞扬,眼里却横着冷漠,没有她期许的亲人的温度,和应该出现的因为许久不见而生发的热情,她有些失望,微微舒了口气,纤纤的展颜一笑:"应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没听到,怎么这么晚?"她柔声关切的问。他走到桌边放下钥匙,脱了外套一头栽进沙发里,懒懒的回答:"生意上有些事很棘手,一定要我亲自处理。"一年不见他又冷傲许多,有和自己年纪格格不入的重担带来的深沉,自己欠他太多,自己在大学悠闲地生活,家族的生意却全压在他身上,程应曦遂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展展裙摆,白色中秀衬衫一尘不染纽扣整齐,裙摆没有皱褶,在橘色灯的照耀下袅袅婷婷。她怕吵到他似的有些小心的问道:"你吃饭了吗?""没有。"他别过脸去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嗡嗡的回答。她有些失望,本是她最亲的唯一的亲人,一年不见竟可以生疏到这种地步,他喉结滚了滚,快而浅的睃了她一眼。"我去给你做。"她将被风吹散的乱发拢到耳后,献出温婉的笑颜。"家里什么也没有,你怎么做?去外面吃好了。"程应旸打断她。"不要,从小你就不喜欢吃外面的饭,遇到不如意的餐馆连筷子都不动一下,我这就去超市买东西回来给你煮,不过要多等一会了。"她说着便去穿鞋。"我开车跟你去。"他低低的提议,程应曦笑得眼如新月,顺从的跟在他后面。超市不远,他推着购物车漠然看她把各种东西塞进车里,程应曦顾盼的浅笑问他这好不好那好不好,他却一个一个的不停的接电话,偶而顾上她的提问,也只回答:"随便。"开车搬了一大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他将最重的两提拎在手里,她只抱了一堆零食和出门时顺手买下的两盆小花上楼,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的清浅的呼吸萦绕在他耳侧,他背对她转过去透过玻璃俯视那城市的灯火流光。进了门,她将两盆花摆在凉台上:"欢迎来到我们家。"程应曦笑着指着它们,他却不回应,倒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有些委屈的撅了下嘴。不一会儿厨房就飘出菜香,"真是什么都没有"程应曦抱怨道,他才发现自己却是饿了,她将菜一一置好,坐在大桌的另一段等着。程应曦解了围裙坐下来,脸微红,对他抱歉的笑,"家里什么都没有,不能做出你小时候喜欢的味道了,应旸,对不起。"程应旸轻答了一句没关系,埋头吃了起来,一下子就吃完了,起身想离桌,她却怯怯的叫住他,取出一瓶红酒,"我们来喝一杯吧,庆祝一下"说着自己先倒了一大杯一口气灌下去,他吃了一惊,大步跨到她面前夺过红酒瓶"你怎么喝这么多?"她从小沾酒就醉,现在却一口气灌这么多。"应旸……没想到会真的有属于我们的自己的家……我好高兴。"酒j"/>将她宛然的玉颜熏得嫣红,双眸中盈盈的波光流转,轻轻一笑,蓝裙白衫,清新的宛如百合。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醉意来的这样快,说话已经断断续续,"应旸,以前都是jiejie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她把手撑在桌子上,仰首小心翼翼的问。他沉凝许久,一言不发,攥紧了拳头,当初她离开时他就决定不能再让自己深陷了,明明都是她的错,可她一出现就叫他知道这抵抗有多么无助。我刚要开口,却没现她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程应旸无奈的牵牵嘴角,把她拦腰抱起,她纤瘦而轻盈,在他怀中又烫又软的一团,就要将他灼伤,他走到早为她准备好的房间,却也是一张床,几个空柜子。他把她放到床上,替她脱去鞋袜,她嘴里不知道在呢喃什么,在床上翻了几下身,卷起床单盖在头上,却将一双洁白修长的腿露出来,裙角向上卷起,灯光打在上面泛出诱人的光,他站在床头贪婪的看,呼吸渐渐急促,慢慢俯身靠近,从一进门他就在忍,他不确定她给出的信息是否暧昧,她的清新无辜却更加诱人,她柔软的腰肢,她的浅笑温语,她香甜的唇,回忆翻涌上来,都叫他沉沦,他无可抑制的渴望这个身体,想念这个身体,他极力克制几乎累得不行,她却又这样堂而皇之的诱惑他。他感到下身已经硬挺,面上似乎被火灼烧一样烫,再也不堪忍受,俯下身躯,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沿着她侧躺的腿一路重重的吻下去,几乎啃啮,她细腻的皮肤在他的唇下绽出点点嫣红,她抽动了一下双腿,却被他紧紧把住,他的吻一路攀援向上,高至她的腰际,他迅速解下她的裙子,看见她的白色的内裤,他已经烧了起来,一双手沿着衬衣逐个解开纽扣,她白嫩的a"/>便展露在他的眼前,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不可耐的除去她所有的衣服,她娇小却柔美的r"/>房蹦到他眼前,两腿间的密林引得他趴在她身上重重的喘息。程应曦觉得有些不对劲,惊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被弟弟压在身下,他全然陌生的危险眼光让她极度恐惧,几乎要叫出声来,"你在干什么""你说我在干什么"他不顾她的惊羞,一把擒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她的唇有令他疯狂的柔软和香甜,他便越加用力,卷起她闪躲的舌头抵死纠缠不放,逐渐深入,她恐惧的睁大眼睛,双手拼命抵住他的a"/>膛,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想挣脱出来,可是一年不见,出去外衣的他的健壮显露出来,宽阔的肩膀几乎遮挡了她所有的光,单用一手就可以轻易将她卷进怀里,不得动弹,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肢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溜到她两腿之间,她吓得赶紧将腿夹紧,却已经来不及,他的大手已经整个覆盖在她娇嫩的蓓蕾上,他冰凉的指腹揉搓着她的小核,从未被人这样侵犯,她吓得脑中一片空白。程应曦几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了,好容易挣脱出来,使出最大的力气捶打他,又害怕又害羞的呵斥他,"程应旸,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是你jiejie呀"程应旸一滞,停下了动作,狠狠的盯着她,仿佛将她凿穿,暗夜里他漆黑的双瞳深邃四海,泛着冷冽而不可捉/>的危险气息,他把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略带嘲讽的说,"jiejie?不是你自己不想当我jiejie了吗?你早就不是我jiejie了,从那不出话来,无论如何,也敌不过他的力量。无助、羞愧、恐惧,一齐涌上心头,她只能屈辱的饮泣,她的默然流泪让他化身野兽,更叫疯狂粗"/>暴。最后她的身体瘫软下来,任她的弟弟用手玩弄着身体,一股热流也在体身回荡,她能感觉到一股粘稠的y"/>体顺着甬道涌出,将她大腿g"/>部浸湿。他抽回手,看着上面晶莹微粘的水滴,扬起手给她看,嘲讽的笑开,"才一下就这么多水,现在你还认为你是处女吗?"她不去看,只有呻吟连连,他觉得全身都要爆炸了,他忍了太久,这一年来他无法停止想念这个曾给他温暖慰藉的身体,他的欲望快要冲撞出来,"受不了了,我现在就要你"他脱掉裤子,坚挺的昂扬竖在那里,晃得她羞得将脸埋进手臂里,去咬住自己的手背哭泣,他拿起一个枕头垫高她的臀部,将她的双腿分开跨在他的腰际,欣长的身体正对着她敞开的y"/>水弥漫的花户,坚硬抵在她的柔软处,他的身体在叫嚣着,想进入那个迷人销魂的地方,不能再忍,带着胜利的征服快感,架起她的双腿冲进暖x"/>中,卯起劲来努力冲刺,在她身上制造一波波高潮。一次比一次更快,一次比一次更狠,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他顾不上她的反应疯狂的抽送着,直到达到高潮,他震颤着,一波一波的嘶吼:"jiejie……jiejie……"脑中一片空白,身体抖动起来,不断抽搐的甬道挤压包覆其中的欲望。她的紧滞却让他更加拼命的挤开内壁,长驱直入。程应曦的身体被硬生生地分开,异物在她的y"/>道内艰难前行,每一寸深入都是折磨。她被屈辱感覆盖,是什么要她必须承担这肮脏的罪孽,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是她阔别已久的弟弟给她的见面礼。她渐渐不再觉得痛,身体泛起奇异的感觉,他每一次出去都叫她觉得空虚想被填满,那是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他的手抚上她的双r"/>,不停的揉搓,柔软的r"/>房在他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她那粉红的r"/>头已经硬挺起来,他抓着它们狠狠的揪着,她被冲上来的呼啸的快感淹没,身子仿佛不是她的,本能的反应叫她恐惧,明明这该是她的第一次,她却忽然听见一阵阵迷乱的叫人脸红的呻吟,那却是她自己的声音,"叫啊,使劲叫啊",听了他的鼓励,那声音更加大了,她的手撕扯着身下的床单,随着他的进出而晃动着,盘在他腰际的双腿夹的更紧,酥麻泛至全身,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却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迎合他,她觉得自己可耻,身子却不受控制,他一声声"jiejie"的呼喊提醒她他们现在有多肮脏,她在空茫的间歇中理智回潮,眼泪疯狂的掉下来,叫她恨透了自己。终于,他最后一次尽全力冲刺到最深处,将自己硕大的昂扬全部埋进她温暖的堡垒,用手勾起她的脖子深深吻她,他们啮合的这样近,几乎没有缝隙,他的汗浸湿她的身体,她觉得全世界只有他健壮的身体可以依凭。他泻在她里面,然后抽离她的身体,趴在她身上,在她双r"/>间磨蹭着头,仿佛小时侯的撒娇,她的心一阵空虚,仿佛被掷上云端又抛下来,觉得身体很重。他无力的呢喃,"jiejie,jiejie……"程应曦重新清醒过来,悔恨的无以复加。伸手去/>床单,刚才他进入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没有任何阻碍,现在床上又没有任何血迹,她绝对不记得以前做过,可是刚才身体的反应却让她怀疑,她只能抽泣的慌乱的问他,"怎么回事,应旸……你告诉我啊,我到底做过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啊……"他从意乱情迷中抽出来,冷冷反问道:"你自己做过什么难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吗?"第二夜程应曦是啜泣着睡着的,无论她怎样追问程应旸,他都一声不吭,他已经累极了,她却哭得伤心,他没有办法,想将她揽紧抱着她睡,她却躲他远远的,让他又冷又气的距离。程应旸第二,"你还是搬过来住吧,许家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去找你麻烦,我可没有时间什么,程应旸的期待的眼神又分外灼人,她只好撅起嘴自嘲的说,"你没看到那个男生快被我把脚的踩肿了,你难道也想残废吗?""我们光脚跳,"他说的不容半点回转,一把夺过她的鞋子,扔在一边,"被踩也没关系。"说着,强健有力的臂膀就落上了她的纤腰,温婉的略带无奈的笑容缓缓盛放在程应曦的玉颜之上。程应旸不容分说的拉她到客厅当中,这房子添了许多东西还是大的吓人,客厅足可以融两个人跳舞。他打开音响,一支一直以来她喜欢的曲子缓缓的飘出来,浅唱低吟,带着颓废低靡却诱人的气息。flytotheonapyangthestarsletseeordsdarlingkissfilllifeordspleasebetrueinotherwordsiloveyou"你怎么有这支歌?"她有些惊喜的问他,"我有这首歌的所有版本。"他低沉的而有磁x"/>的嗓音在她耳畔响着,近的她都可以感到空气的振动。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缓缓的随着节奏转着圈,他跳的很好,程应曦惊讶自己竟然没有踩他的脚,他贴近她耳朵几乎吹出一句话,"没关系,以后你都不用跟我道歉。"难得的温柔,将她的拘谨都溶了去,轻巧的跟他开玩笑:"刚才摆张臭脸吓死人了,明明是弟弟,还要我来道歉,真是目无尊长,刚认识的都比你温柔。"程应旸有些不悦,轻轻皱了皱眉,旋即舒展开去,把她揽的更紧,她的侧脸紧紧的贴着他的a"/>膛,那温暖的男子气,便透了薄薄的衬衣传递过来,烧到她身上,一拍一拍有力的心跳在暗夜和轻曲中格外明显,她发现她的高度,头只能靠在他的肩窝里,很舒服。"你什么时候长得这么高了?"程应曦说着便宠溺的勾上去揉揉他的头发,手扬到一半就给狠狠抓住,然后又给别到身后去,她觉得有点疼,"啊"的轻哼了一声,他却上身往下压,唇几乎碰到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拂过耳边,她又觉得痒痒的,她的腰只好向后弯曲来闪躲,他在她耳边轻轻问:"那个送你回宿舍的人是谁?""我同学,舞会刚认识的。"她在闪躲他,却被抱的更紧,转的更慢,他离她太近了,呼吸渐渐纠结在一起,"他有我跳的好吗?"程应曦无奈的笑,跟个孩子一样,这也要争,不回答他,他却渐渐迫近,继续追问,"嗯?有我好吗?"她觉得近的透不过气,无奈的答道:"你跳的最好。"他这才舒展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低头盯着她看,她感到他的眼里日渐炙热的欲望,却没有马上落荒而逃,他这样看她的时候有慑人的魄力,墨黑的双瞳浅浅流泻深情,她不好意思的想移开目去,却又不忍,他的脸缓缓凑近,这次她没有闪躲,程应旸的吻落下来,灵活的舌很快撬开她的嘴,徐徐深入,吻得逐渐激烈缠绵,她的耳朵里全是那靡靡的音乐,全世界都是他的气味,所有的理智和抗拒都在这一刻沦陷,他的手从腰间滑上去拉开她背后连衣裙的拉链,顺便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她光滑的脊背就整个露在夜风中,她忽然想起什么,开始微微挣扎抗拒,却感到背后凉飕飕的,全部的温暖就只得a"/>口上的那个人那团火,程应旸的手紧紧一箍她的腰,仿佛要把她嵌到自己的身体里去,程应曦感到喘不过气来了,他的呼吸却渐渐粗"/>重,动作也越发猛烈起来,他的吻沿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在a"/>口停留徘徊。他猛地一转身把她推到墙角,冰凉的墙惊的她后背一阵痉挛,她别无选择只得更加贴紧他,他的另一只手从裙下探过去,抓住她的膝盖一把抄起她的腿跨在自己身上,程应曦感到站不稳,摇摇欲坠只得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他紧紧抱着她,不肯放松,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a"/>口,他吻着她的肩膀,锁骨,在她的耳边呢喃,"姐,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程应曦的自责与愧疚席卷而来,几乎把她撞晕,她几乎快要哭出来,当初是她再也不能忍受叔叔的打骂,当初是她骗自己说上了大学才有能力照顾弟弟,当初是她接到通知书踌躇了一下还是毅然来到这个城市,是她不要他,丢下一直以来相依为命的他,是她欠他的,欠的太多太多,永远也还不完。所有的回忆夹着他的呢喃一起翻涌而来像是催眠,又像是最痛苦的呓语。她别无它法,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也只能给,倾尽一切的去给,即使这有多么肮脏多么堕落,那所有的罪都由她来承担好了。程应曦知道他的骄傲顽固,也知道他的孤独脆弱,她现在只剩下后悔,当初一定是听了魔鬼的蛊惑才会把他一个人扔给叔叔,只顾自己逃脱,她想到这些,再无力气反抗,任他的手在她周身游走,就让所有的一切都沉沦,在无边的夜色与黑暗里堕落。程应旸觉得自己压抑太久,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开始爱她,这一刻的爆发就如燎原的烈火,将他烧灼得无法控制。程应曦的雪白的肌肤在屋内暧昧的灯光下泛着奇异的粉色,娇嫩的a"/>和笔直修长的腿在他的指掌之下透着灼人的诱惑。他用力的压上去,身躯间没有一丝空隙,可是还是不够近,无论如何都不够近。她在他的怀抱里喘息着,他的身躯guntang肌r"/>紧绷得贴着她,程应曦觉得自己软得如一汪水一捧雪,即将融在他的怀里他的身下。程应旸开始焦躁的不能自控,手往她的腿间探寻而去,她终于开始在他耳畔呻吟,叫他的心狂跳不止,几乎要从a"/>膛里爆裂开。他再不堪忍耐,抓住她的另一只腿狠狠掰开,打开到最大,自己的身躯嵌进其中,将裤链拉开,一点一点的进入,她轻轻抖了一下,旋即绷紧了身子,咬着嘴唇细细抽气,很痛,身体下面被刮蹭着,身后紧贴着墙壁,裸露的皮肤磨擦着冰冷的墙面,形成另一种疼痛。为了保持平衡,她只能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两具躯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磨擦着、缠斗着。酸痛与酥麻不断地席卷全身,她无力抵抗快感的袭来,破碎的呻吟也从口中溢出。身体的力气好象被抽干,她只能依附在他身上,任他旋转冲刺。程应曦仰起头轻轻的呻吟,血y"/>象是沸腾着冲上脑门又褪下去,带走所有的氧气,她极度晕眩,手指牢牢的勾着他的脖子。他的每一点进占都是他对她灵魂的侵入,她再也无路可退。他终于整个的进入她,深深埋在她体内,他动情地俯身下去寻她的嘴唇,她蹙起眉主动迎上去,身体内的欢愉从结合处扩散出来,酸、麻、痒,迫切的渴望弥漫全身。程应曦全身热烫,快感像海浪一样打上她。某种陌生的意识在旋转,眼前闪过无数的影像,耳畔有一个熟悉而缥缈的声音,她似乎想起些什么,却抓不到任何片断。身体攀附着他,裸露了a"/>r"/>磨擦着他的前a"/>,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带起情欲的狂潮,呼啸席卷而来。身体的快感叫嚣着一波一波的冲上来,她紧紧搂着他,吊在他身上,程应旸双手托着她的臀,承担她身体的所有重量,他们汗湿的皮肤贴合摩擦,她的黑发被汗水浸湿,像蛇一样缠绕他的脸,似曾相识的巨大快感狠狠拍击她的意识,世间的一切不再存在,唯有她和他交缠的心跳与呼吸。第四夜程应曦这几,听起来竟极为真诚。坤哥听他这么说,眯起眼睛邪邪的笑起来,"好小子,坐下咱们慢慢聊。"他身后的众人似乎都没料到老大会松口,顿时乱糟糟的惊呼起来"老大不能把东区十九跳街让给他""他们说拿就拿我们面子往哪儿搁?""坤哥他们就三个人我们还怕他们不成?""坤哥""坤哥……"坤哥把烟往地上一掼低吼:"都他妈给我闭嘴程少的面子我能不给"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如果单看他的外貌,坤哥只是个普通的中年人,眼角和嘴角都带着略显苍老的皱纹……唯独有一双眼睛,那是没有经历过生与死的大场面;没有在边缘上游走过;没有尝过权力纷争的人不会拥有的眼睛程应旸却迎上了这双眼睛,浅浅一笑,"既然坤哥这样爽快,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那十九条街,只要坤哥让我们的店开进去,就什么都不用管,只等着分红好了,所有的利润四六开,当然是坤哥六了,如果坤哥答应,这点心意就当是给坤哥的见面礼。"说着打开带来的箱子,他身后的人又是一阵惊呼。"如果我拒绝呢?"坤哥叼着烟,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随着他这一句话落下,他身后的手下刷刷的掏出了枪,全都指向程应旸刚才进来时,自己带来的两个人就已经缴了枪,现在他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程应旸深沉的眼睛不见一丝波澜,依旧带着笑看着坤哥,长时间的审视,长时间的对峙……长时间保持端枪的姿势是非常耗体力的,一屋子人已经有几个没开始手抖,果然一帮乌合之众程应旸接着掏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坤哥,不急不缓的说:"我替坤哥查了一下近期的帐,坤哥的状况似乎没有以前好,听说手下几个小弟也不安分,累得坤哥要想办法好好管教才行,我没有别的意思,只要坤哥与我合作,资金上的事坤哥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坤哥把箱子拉到他一边,笑道,"这见面礼我收下了,不过你说的合作,我还得考虑考虑。""不好意思坤哥,我要不是真的有些急,也不会麻烦坤哥亲自出来跟我谈,今家境也不错,待人又温柔,谁不知道啊?""我不知道。"程应曦苦笑,她连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系花都不知道,那管的了外系的事,只是他明明是学理科的,却对自己专业的问题把握的那样好,想起早上他帮忙挑的书,心下暗暗佩服。"人家尹大帅哥摆明是请你去看电影,你不至于这么迟钝吧?""他只是说叫我找一个人看而已,又没说是他。"程应曦还是不甘心的辩解,"苍天啊"一个人惨叫着夺过她的电影票,"你看你看,这明摆的嘛,这里还留着他的电话号码呢"程应曦这才看到电影票上一行数字,明白过来,心里有些歉意,但想到自己已经约了应旸,便不再与她们废话,自己走到了电影院。可是从开场前十分钟开始等起,已经七点半了,他还是没有出现,程应曦失望极了,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没说清楚,是不是他的那个"好"字不是代表答应了,越想越乱。晚上雨停了,风却很凉,她环抱着双臂在夜阑中瑟瑟发抖,左顾右盼,几次想回去,却又不甘心,黯然垂下头来幽幽叹气。远远一个人影跑过来,她心下惊喜,熟悉的呼唤破口而出:"应旸",待那人走近,却道不是,"尹澈,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我弟弟。"她看见他依旧谦恭有礼,笑容一丝不乱,越发不好意思,用手拢了拢头发。"你找你弟弟一起来看是吗?""对,谢谢你的电影票""哦,没事,一点小事。你一直在这等,他还没来是吗?"她讪笑的点点头,两人俱是沉默。"那我陪你进去看吧。"他终于柔声开口,惊碎一地月光,程应旸把车停在影院旁边,几乎一路飙车过来,还是迟到了半小时。他摇下窗户找熟悉的倩影,终于看到那人默立于灯火阑珊处翘首以待,心里五味杂陈。对着镜子仔细检查有没有留下血迹,身上有没有枪火味,准备下车时却看到她身边多出一个人,虽然他们中间横着客气的距离,他依旧眯着眼睛,皱了皱眉,马上跳下车,几乎几步冲到她身边。程应曦看到他,惊喜的呼唤:"应旸"尹澈觉得那笑容绚烂无匹,几乎灼伤了他的眼睛。"姐,对不起我迟到了,我们进去吧。"程应旸难得客气得冲尹澈点点头,"你好。""这是我同学,电影票就是他给的。"程应曦笑着介绍到。"哦,谢谢你。"程应旸说着掏出一张钱递给他,在他来不及推辞甚至她来不及说再见的时候,就揽着她的腰转身走了。"哼……"尹澈冷冷的抽动嘴角,将钱攥紧,眼里聚起深深的寒意。程应旸和程应曦/>黑走到座位上落座,四周安静而黑暗,银屏的光扫在她的脸上,映出完美柔和的轮廓,程应旸便侧过脸一直看,"不问我为什么迟到?""你自然有你的理由,你想告诉我你自然会说的,你不想告诉我,我问也没用。"她侧过脸回答他,轻巧的一扬头。"可我要问,为什么找我来看电影,你找不到别人了?你男朋友呢?"程应曦狠狠瞪他:"我没有男朋友,我就是找不到人,就是沦落到要来找你的地步"她有些愠怒,撅起嘴来一点不饶的回击。"哼,就知道你嫁不出去。"程应旸浅浅一笑,放松而舒展。"我就嫁不出去,要你管"程应曦气得狠狠踩他一脚,别过脸去盯着银屏不理他,程应旸也不恼,在黑暗中/>索到她的手,牵起来,十指相扣的紧紧握着,再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