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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陨华录-荡妃萧莹传(4)

    2023年4月8日

    (四)

    这是辽保大三年,一个如常的晚秋。

    天气难得的好,囚车已停在刑帐外,五六名负责押送的军士倚靠着,在帐外候着,默不作声。

    毕竟帐中受刑者既然未经正式定罪,那仍是贵为王妃,只得由皇帝亲点的刑官入帐请出。

    在外候着的众人自然是有些不悦。

    帐内,萧莹被铜鹤折腾了一整晚,仍是两腿大张,捆在刑椅上的姿势,并无变化,面前的铜鹤仍端立着,炉火已熄,一切看上去似乎与昨日无异。

    姑娘只能是小憩一会,被门外这人马的动静弄得在半梦半醒间醒来,睁眼便见到坡里括卷帘入内,那张令人作呕的老脸转头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睡意都被一个激灵吓掉三分。

    「娘娘昨晚可睡得安好啊?」

    坡里括假惺惺地问,还故意走到姑娘被紧束着向两边岔开的玉腿间,凑近她私处细看,「呀!娘娘您这yin豆咋不见了呢?」

    「你好意思问……你这禽兽!」

    萧莹有气无力地骂道。

    「什么禽兽?难道这铜鹤还能把豆豆吃了不成?」

    坡里括当然知道在哪,他已经尽量忍住不笑了,可这嘴角还是难免上翘,直到他掀开铜鹤壶的盖子,取出壶里惨白的阴蒂头,才肆意笑道:「哈哈,果真在这!」

    他将蒂头玩弄于手指间,肿胀的rou豆宛如珍珠大小,虽说上面满是齿痕豁口,却也软弹可人。

    他将熟蒂放于鼻尖,轻嗅一下。

    「嗯,淡淡的rou香……正巧老夫也饿了,不过这rou豆也不够塞牙啊,」

    坡里括再次将魔爪伸向萧莹私处,这次他的目标是姑娘那两瓣干瘪敞露着的小yinchun,他yin笑道,「咦,这刚好有两瓣烤rou片,将就着一起吃……」

    一晚上的炉火,还真就把萧莹原本水灵灵的小yinchun烤得如烤rou一般。

    「住手!这不是烤rou,这是妾身的……小yinchun……」

    萧莹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她眼睁睁看着两瓣小yinchun被坡里括同时捏住,夸张地撕扯着,但更要命的是,自己却没任何感觉,这才想起昨晚只顾着阴蒂的痛苦,却忘了那紧挨着火炉的小yinchun。

    文火炙烤了一晚,那嫩rou早已熟透了。

    但即便已经熟透,那「烤rou」

    仍保留着少女柔软的质感和韧性,坡里括即使用力撕扯也硬是没撕下来,不得已,他改用小刀,捏起yinchun上提,刀锋顺着唇根一滑,一瓣rou片轻松取下,刀尖一转,另一瓣也未能幸免,薄薄yinchun如花瓣般飘落,摊开在坡里括手心。

    再看姑娘私处,大半熟rou,滴血未流。

    「这不是烤rou片还是什么?」

    坡里括还故意送到萧莹鼻下,让她自己闻闻yinchun的rou香。

    「你这老畜生!妾身爱爱的地方……全让你给毁了!」

    姑娘咒骂道。

    「哦?是吗?」

    坡里括更是兴奋,将熟阴蒂夹在两片熟yinchun之间,卷起来,「娘娘就是用这几块香喷喷的rou来做的爱呀,那这道菜就取名叫『妃欢喜』吧!」

    说罢,他便将这「妃欢喜」

    放入嘴中,细细咀嚼,品尽尝够后才不舍地咽下了肚。

    萧莹痛苦地撇过脸去,不忍视之。

    屈出蛮站在一旁,全程不露声色,只在最后暗自叹气一口。

    他向还在品味的坡里括建言道:「义父大人,时间也不早了,还得给这妇人放尿呢。」

    「也是,」

    坡里括回过神来,「这荡妇的尿得放完才行,亲审的时候在陛下面前失禁可不行。」

    蛮子走到萧莹跟前,只见姑娘小腹相较昨天微微隆起,显然是因为烫阴蒂兴奋了一夜,憋了不少尿水。

    他捏住尿塞把,正欲拔出。

    「既然赶时间,还是抱到外面去拔塞吧,尿在帐里一股sao味。」

    坡里括道。

    蛮子还能说啥,只得应了,将姑娘解下刑椅,岔开双腿抱起,走出刑帐。

    外面的军士这下可开了眼,一面容憔悴,娇柔动人的裸女被蛮子抱着出现在他们面前,还是以玉腿大开的姿势,rutou上系着红绳,屄口处贴着封条。

    他们蜂拥而上,噌噌咋舌,打量着曼妙女体的每一处细节。

    坡里括走到众人之间一挥手臂,示意腾出空间。

    他清了清嗓子,对众人道:「大伙们有没有见过女人尿尿啊?这就是荡妇萧莹!今天就由她尿给大伙看!」

    坡里括说罢,便捏住尿塞往外拔。

    萧莹倒也不羞,只觉尿路一阵难受,她挺起雪白的胸脯说道:「妾身要尿也只尿给帅哥看,你这老不死的在妾身面前,妾身才不尿呢!」

    坡里括恼羞成怒,使劲拔起尿塞,花了半天功夫也只抽出一半,那塞棒上的绳结阻力甚大。

    众军士看得急,萧莹也难受地骂道:「嗯……老畜牲,你行不行啊!」

    「让我来!」

    那身后一军士直接一把将坡里括推开,也不管他是不是陛下亲点的刑官了。

    坡里括摔了个狗吃屎,可架不住人多,也只能晃悠着站起来,在后面看

    着。

    只见军士直接接过尿塞柄,一把就抽了大半,一时间萧莹泵出几束清亮的尿水,有如泉涌,而后尿塞拔出渐多,便成了稳定的缓流,顺着尿塞啪嗒啪嗒淌到了地上。

    众人爆出一片喧叫,那军士也是将剩下的一半慢慢抽出,只见姑娘尿得愈发汹急,细小春泉慢慢汇成了欢腾的小溪,整个阴户和肛门皆浸染湿透,地上更是亮了一大摊。

    贴着屄口的封条也都浸泡在清流中,可惜鱼胶早已烤干,现在即使沾水也无法撕下。

    「呼……这下可真爽。」

    萧莹在众目睽睽下尿得甚是舒爽,数分钟未曾停歇。

    那军士故意将尿塞留了一截在尿口中,待水流放缓,又重新将塞棒插入,再猛地拔出,再插入,再拔出……循环往复。

    原本渐止的尿液再度涌水。

    「嗷……嗷……嗷……」

    萧莹闭目呻吟着,有节奏地喷射着尿水。

    姑娘感觉这是如此的奇妙,也就只有半熟的尿路经得起着种折腾,因祸得福,她逐渐喜欢上了这强制排尿的快感。

    众人不禁赞叹:「这女人也太sao太会玩啦!」

    「玩个尿路都能爽成那样!?」

    「天哪,这女人要是还有屄还有蒂还得了!」

    等到萧莹膀胱排得见底,无尿可涌,都已经是尿塞抽插数十轮之后的事了。

    那尿口都已经被玩得像小屄洞一般。

    「壮士,用手来嘛……」

    萧莹满额香汗,魅色十足地对那军士道,「这死木头,哪有壮士手指灵活;你要是用手抠弄,妾身还能尿给你看。」

    「还能这么玩的吗?」

    那军士激动得手指颤抖着,伸向姑娘的尿口。

    众人更是聚精会神,盯得笔直。

    和手指相比,姑娘撑开的尿口还是显得有些娇小,军士慢慢旋转着手指推入。

    「嗯……」

    萧莹舒服地耸了耸肩。

    整根手指很快没入其中,指尖突觉豁然开朗,没了挤压感,像是身处一个温暖的小空间,那是姑娘的膀胱,他不禁感叹,女孩子的尿道竟只有这浅浅的一截,他四下抠弄着周边的rou壁,顶着上方的耻骨。

    「好了好了,」

    萧莹细喘着轻推军士的手,「妾身想尿尿了,拔出来吧。」

    那军士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浅浅的水流。

    「呼……抠得挺不错,挺爽的,」

    姑娘抿着嘴唇,saorou急颤数下,挤出剩下的尿水,滴尽,又抬起美目扫向众人道,「各位壮士也想来试试不?」

    众军士一听,集体兴奋起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他们有的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一想到直接就能体验这么劲爆的玩法,都争先恐后地将手指送入姑娘尿口中,抽插搅弄,专抠嫩rou,一阵接一阵猛烈的刺激下,直至姑娘无尿可滴。

    各个糙汉都没什么排队的耐心,以至于后来的几位多指共用。

    「嗯……啊!!!」

    萧莹忍受不住最终还是爆出了惨叫,尿路被两名大汉粗壮的手指朝两侧抠开,几乎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那仅剩的没烫熟的尿rou也体会到了尖锐的刺痛感。

    萧莹翻着白眼喊道:「真的……尿不出来啦!」

    见她是真的无水可滴,军士们这才松出手指,重新插回尿塞,粗长的塞棒此时入洞显得格外顺畅,入体后甚至还有滑落的风险。

    「叫你们玩!这下可好,尿塞都卡不牢了!」

    屈出蛮对着那军士吼道,「庭审的时候掉出来可如何是好?」

    那军士尴尬地挠头道:「也不能全怪我们啊……」

    只见他一松手,尿塞便缓缓掉出一截。

    saorou动了动,似乎在试着将其囊吞。

    众人诧异,只见萧莹乖巧地说道:「没事的,妾身会夹紧的;现在会掉,那是因为被蛮爷抱着,分开双腿的缘故,要是把妾身放下肯定是抱证夹紧不掉的。」

    姑娘这话正好解了众军士燃眉之急,「哦!这也可以……不失为一种办法……先试试吧……」

    尽皆认同地议论道。

    蛮子抱着她慢慢合拢双腿,那尿塞果然被紧紧夹住,他们争先搂着姑娘的臀腰,甚是体贴地护着,那军士还担心天气寒冷,车上为她披上一层羊皮。

    众人最后将萧莹轻缓放上囚车,她洁白的脚底未能沾染一点泥土。

    姑娘玉足轻点车辕,未上枷项的她哪像犯人,反倒如公主般优雅地蜷卧进囚笼。

    囚车队伍载着她缓缓向着天祚帝牙帐的方向驶去。

    坡里括挤不上囚车,只得像丧家之犬一般跟在后面,憋着一肚子气。

    「好你个萧莹,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车队很快到了地方。

    帝王牙帐旌旗飘展,甚是气派,持杖士兵严阵候于两侧,只见那门顶镶的是黄金月牙,帘帐掀起显尽珠光宝气,大门洞开能容一整个车马通入。

    但按照惯例,犯人得需步行押送入内,于是众人依旧制,驻车帐外,拖起萧莹芊芊玉手,用细绳捆好,引她缓步下车。

    尽管军士们对

    姑娘格外宠爱,可到了门前也得行囚徒牵羊之礼。

    屈出蛮牵起红绳,引萧莹入内,那绳尾两端正好系在姑娘两颗红红的rutou上,这一拉rutou更显高翘,极富弹性的双乳也被牵连抖动着。

    牙帐内人数寥寥,皆是仅剩的各族首领和要员,见这披着羊皮,前身赤裸的窈窕女子,无不垂涎。

    蛮子揭下羊皮,让姑娘全裸见人,自己行礼罢退身帐外。

    萧莹环顾四周,不见耶律大石的身影,此刻的他正带领着部队征讨金国。

    「罪妃萧莹,跪下!」

    萧莹闻声瞥见,原来是殿前都点检箫乙薛,正立于天祚帝旁对她呵道。

    姑娘玉腿稍弯,缓缓跪下。

    箫乙薛再道:「你可知罪?」

    萧莹杏目低垂道:「陛下北狩,托孤秦晋王,妾顺帝意,何罪之有?」

    「哦?」

    天祚帝龙颜不悦,「朕还活得好好的,你那只眼睛见我有托孤之意!」

    萧莹抬头直视盛怒龙颜,气愤道:「陛下徒有全辽国力,不思阻挡敌人半步,反倒抛弃了国家社稷望风逃窜,致百姓于水火之中。即使妾身立十个耶律淳,那都是太祖的子嗣,总比把全天下都白白送给了完颜家要好!」

    「放肆!」

    天祚帝被说得怒不可遏,差点从龙椅上站起,「你竟敢……」

    话音之后,却无言以对。

    「这么说,还冤枉你了不成?」

    正是坡里括打的圆场,他弓着腰对皇帝谏言道,「陛下,这荡妇自己说得天花乱坠,臣以为断不可当真。口说无凭,但这女子胸前仙乳必不会说谎,不如榨乳试之;昨日我用尽酷刑,这荡妇死不认罪,若真有冤屈,所产仙乳必是苦涩难咽!」

    天祚帝早就听闻萧莹仙乳美名,正琢磨着怎么开开眼界,坡里括所言正中他下怀,天祚帝忙吩咐下属赶紧安排挤奶,又假意劝慰萧莹道:「朕也并非残暴之主,若仙乳证汝无罪,朕自然赦汝;若反之,谋反大罪自有刑律论处,休怪朕无情。」

    萧莹对自轻笑一声,她当然明白女儿家的乳汁哪会苦涩,是坡里括甚想治罪于她罢了。

    两名小卒抬鼎进帐,一口圆形铜鼎就这样被端到萧莹乳下,姑娘甚至隐约看到鼎底有一层粉末,那是被坡里括的手下偷偷敷上的糖粉。

    一声令下。

    「榨乳!」

    俩小卒子麻利地开解萧莹rutou上的红绳,仅待绳结一松,粉嫩的rutou上便泛起了奶白,原来萧莹昨日受尽酷刑,奶汁也是分泌得厉害,两只本就丰满的rufangrou眼可见的鼓胀,红绳刚从翘立的rutou上解下,乳汁早已忍不住渗出,乃至滴落鼎中。

    两人cao持着rufang,将她奶rou拖起,以看存货,只见浑圆奶球沉重甸甸,粉晕翘首蓄势待发,两人不禁咋舌,这哪是未孕少女的模样。

    他们遂在姑娘乳晕处抹上一手心温水,小心地揉搓捏弄。

    光这样就让萧莹感觉胸前舒畅无比,忍受了一整个日夜的涨乳,此时的她只想舒舒服服地排奶。

    奶子越揉越挺。

    俩人揉搓着揉搓着,不一会,从手心逐渐突起的rutou处,一阵温润感浸来,小卒子们甚是诧异,这还没开始正式挤奶呢,乳汁便不请自来,如白色泉眼般从揉奶的指缝中渗出。

    他们遂加快了进度,一人各牵一颗rutou,朝着鼎处,交错着挤捏拉扯,一时间奶汁奔涌,悉数迸射进鼎中,奶水打得铜鼎啪啪作响,萧莹rufang甚是高翘,两人用手指顶住奶rou下端,让整只奶子向鼎口倾斜,再奋力牵扯rutou,足足挤了很长时间,这奶泉硬是不曾断绝。

    萧莹紧闭杏目,嘴唇微张,只听奶声潺潺,洁白玉乳舒快地排着奶,彷佛已不受自己控制般,像是要倾尽毕生所有的奶水,全都奉献到这口鼎里。

    天祚帝和众首领无不惊叹,眼看乳汁快接了半鼎,这哪是未孕少妇的出奶量啊!排乳至此,乳汁渐少,萧莹两对肿胀的白乳终于酥软下来,然依旧是浑圆挺拔的模样,仙气十足,持续的挤奶让她的乳尖更显鲜红诱人,rutou长长地凸出,挺立于前,足有幼儿小指长度。

    再看那半鼎奶水,还热气腾腾散着奶香。

    似乎是想榨干姑娘奶子里最后的存货,俩小卒又从马车上牵来一根长长的麻绳,分别绕着两乳球各缠一圈,绳的两端向两边拉紧。

    萧莹冰雪聪明,一眼这就看出这是要勒乳取奶,连忙紧张地深吸着。

    「1、2、3……拉!」

    俩人喊着号子,拽着麻绳,死命地向两边拉紧!「呃……」

    萧莹疼地呜咽,声音像从喉咙里发出,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眼睛不住地往上翻白。

    刚刚酥软下来的奶子又被勒成了两个紧绷的皮球,长长的奶头更是朝天上翘,乳浆就从这里短暂地激射而出,如射精一般,可仅射了两股就没了后劲,rutou颤抖着,从红肿的乳孔处艰难吐着泛黄的白浆,那是姑娘仅剩的乳汁。

    麻绳深深地咬进乳rou里,挤开饱满的脂肪,粗暴地压迫着乳核,像是要把奶子从这里勒断,近半数的乳腺在重压之下奉献了最后一丝奶汁后便宣告报废,和原本保护

    她们的脂肪挤作一团烂rou。

    「呃啊……真的……没有啦!」

    萧莹汗泪聚下,洁白的rufang逐渐鼓涨成深红色,上面的青筋血管rou眼可见,乳孔绝望地暴露而出,却再也不见奶水滴下,坡里括走上前仔细检查,狠狠地揪了一把肿大的rutou,确认实在是无奶可榨了,才让卒子们松开麻绳。

    还好姑娘的奶子韧性极佳,不一会便恢复白洁挺拔的原样,乳孔外翻,但毫不下垂,只是可怜这对稀世玉乳上多了两道血红的绳印。

    坡里括将挤出来半鼎仙奶搅拌搅拌,盛予皇帝与诸位首领品鉴。

    尽管奶水的主人受尽妇刑之苦,可那奶水却格外香甜,仅微抿一小口,浓郁的乳糖味便浸满口腔,再小酌几下,不带半分甜腻,更是回味无穷,好像真有仙气一般,饮后整个人神清气爽。

    各族首领那是赞不绝口,直呼真乃仙乳。

    天祚帝见堂下众人评价颇高,便端起那大碗奶水,迫不及待一饮而尽,那乳味冲头,顺滑润喉,一碗下肚,腹中暖腻十足,脸额红润微汗,如饮烈酒一般。

    「甚是香甜……」

    天祚帝不禁感叹,他直勾勾地盯着萧莹玉白奶rou,「连仙乳都不肯为你伸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啊?」

    「仙乳可不醉帝王……」

    萧莹回视他微醺的眼神,视死如归地说道,「依妾身看来,你可真没个帝王样!」

    天祚帝擦了一下嘴角的奶渍,怒道:「死到临头还嘴硬!上天有好生之德,主犯既死,朕也难定汝死罪;只是这仙乳长你这罪妇身上不甚可惜!都点检,改封罪妃萧莹为『荡妃』;刀斧手,斩乳!」

    坡里括对此颇为满意,向帐外喊话道:「宣刀斧手屈出蛮入帐!架刑!斩乳!」

    俩卒子很快便将萧莹以跪姿捆绑于一根立柱上,又在她胸前架起乳枷,那是两块上下合拢的木板,两边有木柱树立支撑,波浪形的木板合拢后,中间便可留出俩碗口大小的开口,正好让萧莹rufang从中露出,一会就会从乳枷板的切面将奶子一刀两断。

    木板上还残留着噼痕和血迹,雪白玉乳从中挺露,显得更为性感亮眼。

    萧莹低头,想象了一下自己rufang被整个切断的样子,连打了几个哆嗦。

    卒子们生怕她到时候躲闪退缩,乳腺切不干净,又忙在她背后垫上几迭粗布。

    萧莹却淡然说道:「垫什么垫,伸奶是一刀,缩奶是一刀,妾身自会挺起来让你们砍!」

    说罢,那浑圆大乳便骄傲地向前挺出。

    蛮子提大斧入内,却并不慌着斩乳,而是拎来两桶水,手舀一汪,盖抹在萧莹乳上。

    姑娘顿感乳皮凉飕飕的,原来那是桶烈酒,用作消毒。

    姑娘乳大,接连舀了几轮才将rufang淋抹透彻,酒香盖过了乳香,那尝过酒水后的rufang,更是娇嫩诱人,乳晕醉得醺红,rutou翘起老高。

    坡里括拿出两只大号鱼钩,来到姑娘酒香四溢的乳前,对着通红的乳晕下端穿刺进去,在挺立的rutou里回旋一圈,让钩尖从暴露的乳孔处钻探而出。

    「嘶……」

    萧莹疼得凉气倒吸,不过她正全力迎接即将到来的斩乳剧痛,这点疼痛还算小儿科。

    坡里括解释道:「仙乳可不能蒙尘,老夫一会就这样在她胸前牵着,待你斧刃一下,老夫就往上提。」

    他不禁yin笑起来,将连接乳钩的长线紧紧牵扯着,显得姑娘乳峰更是挺拔,「来,蛮子,挥斧吧!」

    蛮子提斧蓄力。

    真到要斩的时候,萧莹也是紧张,急促地呼吸着,奶rou都凉了半截,可还是挺起胸脯,只希望她能被切得完整一些。

    姑娘回想起第一次涨乳的不适,第一次出奶的兴奋……又想到自己辛苦生长十几载,发育地如此饱满,迷倒万千俊男的傲人rufang,在下一秒就要被草草切下,再也不能供人观赏、玩弄、出奶……心中的哀叹是如此的短暂,随着男人的咆哮被一并打断。

    「喝啊!」

    那是蛮子狠声大喝,用尽全力在挥斧,那稀世仙乳在利斧之下不过是一斤肥rou,蹦跳着离开了她可怜的主人,坡里括牵着线,线钩着rutou,没让洁白的她掉到地上。

    血流彷佛被这惨状所震慑,过了两秒才从姑娘胸前,两块可怖的创口处喷涌而出。

    那一瞬间,萧莹只觉满腔的悲愤都随双乳而去,胸口空落落的,一切凡俗之扰彷佛都与自己无关,鲜血飞溅,视线模煳,痛感姗姗迟来。

    翻着白眼的她彷佛看见了在远方征战的耶律大石,在意识逐渐消失之前,喃喃道:「大石……妾身没有出卖你……」……这一天傍晚,耶律大石率着残部,小胜回朝,完颜阿骨打的去世并未打击金军战力,这一战在付出惨烈代价后,也只是起到了袭扰作用。

    按道理如此惨胜并不值得天祚帝封赏,可回到夹山,迎接将士们的却是一场豪华酒宴。

    歌舞升平,杯盏交错,经历了九死一生的将士们开怀畅饮,只有大石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

    宴上,天祚帝既宽抚诸将,又赏酒赏rou,尤赞大石功劳。

    「大石林牙劳苦功高,是我大辽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来人,赏仙乳rou……」

    只见一盘秀乳端上桌来,那是

    某个姑娘丰满的rufang,正好一对,乳皮被炙烤得金灿灿,还能依稀看出生前的雪白,里面的乳rou已被掏空,换做了各类珍馐食材,满满当当地塞入奶中,直比她生前还要丰满圆润,而刮干净脂肪的乳腺被细细切作了臊子,一通爆炒后,敷上香料,环绕式妆点在rufang周围,汁水从那两颗红润诱人的rutou处渗出,看样子乳尖貌似只有七成熟,那里庖丁最不想烤焦的地方。

    这熟悉的rufang,不用说便知取自何人,耶律大石心头一阵刺痛,但不敢有所言表,只能匆忙谢着,接过盘来。

    「谢陛下……」

    「仙乳名器,取自罪妃萧莹,朕免她一死,只夺了此乳,以犒劳将军。」

    大石埋头注视奶rou,咬牙切齿,断然没了食欲。

    而天祚帝全程盯着他的反应,试探着问道:「怎么?这道仙乳名菜不合爱卿口味?」

    耶律大石忙抬头解释道:「正因是名菜,微臣惶恐,复国尚未立寸功,不该先行受赏。」

    「哈哈,」

    天祚帝拍着大腿笑起来,「不必自谦,朕已决意赏rou,哪有收回的道理,这样吧,朕替你分食一只!」

    天祚帝手持一长柄钢叉,叉取一rufang,放于自己用餐的碟中,上手剖开而食,烤熟的乳rou外焦里嫩,被他轻松撕扯成块,放入口中,大快朵颐。

    耶律大石眼睁睁看着,更不是滋味,只得心里一横,抱起盘中仅剩的左乳,缓缓含住乳尖,在熟悉的口感触碰下,咬下……帐外,草原的深处,一自刎的女体,在夹山的寒风中逐渐风干。

    ……公元1124年,大宋宣和六年,大金天会二年,也是大辽保大四年,某一如常的雪夜,耶律大石多披了一件厚袄,转身走出了营帐,两百多轻骑在山道上静候着,人衔枚,马裹蹄,不见一点灯火。

    箫乙薛和坡里括被牢牢捆在马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而在不远处,天祚帝的帐内鼾声大作,对这场不大不小的变故一无所知。

    「君臣一场,好自为之吧。」

    二百骑汇成一条沉默的河,无声地流动起来,将无可救药的大辽朝廷抛向脑后,向着更远的西边行进。

    耶律大石挥手一示,两个首级落地,刚冷下去的血顺着山道的缝隙开出两朵鲜红的花,送别远行的队伍。

    半年之后,辽国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