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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她看了一会儿,觉得这片土坡恰好就整个梅花山的山腰位置,整座梅花山峰的土色都是黑土,却偏偏在半山腰这个位置得天独厚生出了一片颜色鲜红的红土坡。她觉得这片土坡附近的风水应该很好,正想着迈开双体走到这个大墓的名堂位置,好好看一下这个大墓的风水排阵时,身后急匆匆跑过来一个穿灰色长褂的男人。钟守业怀里还抱着两瓶大矿泉水瓶子,一路跑过来,加上身上挎着黄布袋有些负重,他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来到松树下,刚要开始喘气的时候,蓦地抬眼就看见了面前好几十人排队在祭拜一个大墓的情形。钟守业是龙虎宗的掌门,虽然道术比不过陈悦雨,却算是现代的风水术士里面不多的佼佼者了,他自然一眼就看出来这个由十六个主墓组成的大墓风水非同凡响。眼睛直直看着那片红得鲜艳的土坡,钟守业知道陈悦雨的风水堪舆能力远在他之上,他没有立即说这个大墓风水如何的好,而是转头看着陈悦雨,伸左手手背擦擦下巴上冒出来的小细汗,“陈大师,这个墓地的风水你看了吗?你觉得这个墓地的风水如何?”陈悦雨现在只是看见了大墓的山土,还没有站在坟地明堂位置把整个墓地的风水都看了,她说,“这个墓地确实是风水极好的宝地,不过要说这个墓地的风水到底有多好,我还需要站在墓地的明堂位置仔细看一下墓地前面的山形。”“陈大师确实办起事情来很严谨。”钟守业见松树下面有点绿色的草坪,干脆蹲下身放两大瓶矿泉水瓶子在草坪上面。有站起身,拍掉手上的灰土,“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大墓由十六个小祖墓组成,葬在这里的应该是朱家村那十六个中状元的祖先。”他继续说,“难怪朱家村这条村子不大,在这里出生长大的人却钟灵毓秀,聪慧过人,原来就在村子里的这座梅花山半山腰的这里,居然有一个如此灵气纯净的宝xue!”修道的人看见知名宝xue了,说起话来都头头是道,嘴巴根本停不下来。“这些先祖葬在这里,朱家村的后世子孙大多都文人出身,还中了十六个状元,一百零六个进士,看来这个坟地是个能出大文人的宝xue,我说的这一点陈大师,你应该没有不同的意见吧?”陈悦雨知道钟守业看见面前灵气如此纯旺的灵地,心里过于兴\\奋,他一直都很想陈悦雨说出来这个宝地的名字到底叫什么。像梅花山那个xue地,一只昂首跃起的梅花鹿因为双木饰面,所以是“瞎眼鹿角地”,那现在的这个大墓呢,应该叫什么名字?钟守业的心里其实已经为这个宝地起了一个名字了,只是他想听一下陈悦雨给这个xue地命名为什么,暗地里他还是想和陈悦雨比试一番,看看到底是陈悦雨的风水堪舆能力出众,还是他钟守业更有过人之处。“陈大师,凡是风水宝地只要成形了,都肯定有个名字的,你来给这个xue地七个名字如何?”陈悦雨说,“这个宝地坐落在梅花山,朱家村的先祖葬在这里,几百年甚至一千年前,来到这里看出这个xue地,并且点了这个xue地的峰会先生,他肯定在点xue的时候就已经给这个xue地命名了的。”“这个我知道,道人在点xue的时候,都会先命名的,只是,我想知道如果这个xue地是你陈大师点xue的话,你会叫它什么?”陈悦雨眉心微蹙,抬眼看着面前这十六个小祖墓,墓地的四周盘绕着很多大石头,几乎都是堆叠着的,最抓陈悦雨眼球的是,在这些环绕的山石后面种着七棵青葱高挺的菩提树。菩提树是佛树,这时众所周知的。看见菩提树,看见菩提树下各种堆叠的大石头,陈悦雨眉心拧得更紧了,“这个xue地风水排阵不一般,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定下它的名字的。”陈悦雨说完,抬脚就往面前的这个大墓走去,顾景峰跟在她的身后,两个人都来到了这个大墓的位置。刚过来,正在组织祭拜的村长就看见陈悦雨和顾景峰了,赶紧走了过来。“陈大师,顾局长。”陈悦雨闻声看向朱村长,“朱先生,你们刚刚不是在河里面捞尸体的吗?怎么这么快又出现在这里祭祖了?”朱村长叹了一声气说,“我们刚刚开船到状元河里寻找尸体,按照陈大师你说的办法往河里抛西瓜了,也叫那些消失的人的亲人过来哭着喊他们的名字了,一开始也没见河面上有什么异样,有个老爷爷头发都花白了,他的儿子消失了,他杵着拐杖在河边大哭,一边哭,一边喊他儿子的名字,这不很快捞尸体的人就看见服里面浮上来一个男尸了,一看,就是那个老爷子儿子的尸体。”“这样可以找到尸体,你们接着继续找不就行了?”顾景峰是在想不明白,他们在河里面捞尸体,怎么会突然又想到过来山里面祭祖的。“我们一开始也以为,只要一直喊一直哭,所有的尸体都会找到的,可在河里喊了这么久了,到最后也只浮上来三具尸体,其他的尸体都没有看见。”“村子里的人觉得这件事情太诡异了,想着还是过来祖先的墓地这里跪求祖先保佑,让他们早日找到亲人的尸体,好让他们入土为安。”说这话呢,朱进良也看见陈悦雨了,连忙站了起来,走了过来。“陈大师,你说奇不奇怪,按你的办法在河里面抛西瓜了,可是只找到三具尸体。”陈悦雨思忖了一会儿说,“那三具尸体有什么共同处不?”“没,没什么共同处啊,消失的男人都是年轻力壮的,都是村子里土生土长的人,所有消失的男人都有这些共同点的啊。”朱村长说。朱进良站在边上,很快想到不对了,“不是,他们有共通点的,那三个浮上来的尸体都是还没有结婚的,还有他们家里都只剩下一个亲人了,要么是他们的父亲,要么是母亲,都是年过花甲,鬓发都花白的。”听了儿子说的话,朱村长也忙说,“对,是这样的。不过这些和别的尸体找不到有关系吗?”陈悦雨没有立即回应他,钟守业走过来了,“那个你是村长是吧,你们祖先的这个大墓叫什么名字啊?是哪位大师点的,你能和我说一下这个大墓的历史不?”朱村长看了看钟守业,说,“有关这个大墓的历史我也不是很清楚。”“怎么会?”钟守业说,“这个墓地一看就是风水宝xue,你们祖上的先人不可能没有记载有关这个墓地的故事的啊。”朱村长说,“有是有,不过族谱上面记载的东西听说已经换过好几个版本了,到底哪个版本的是真的,还真的没人知道。”“不过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