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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啊问我就是问对了人了,”黄娅立刻来了劲儿,甚至探出头夹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中间,“沫沫她老爹最爱喝茶,送明前龙井准没错,还有茅台备上两瓶,还有中华烟也要,保准她爸挑不出毛病来。”陈沫的爸最爱三样,喝酒抽烟和喝茶,就差烫头。“沫沫mama喜欢养生,送点补品就成,关键是你到了他们家啊,一定要主动下厨房,忙前忙后绝对不能歇脚,沫沫她爸在家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料,那红醋里脊rou,红烧狮子头都不在话下。”“而且沫沫家是男既主内又主外,她mama在家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全靠着她爸爸在忙前忙后。”显然黄娅是把当年王振阳哄骗她爸妈的那一套搬出来用了。陈沫打断道:“哪里有那么复杂,我爸妈很好相处的好不好,”再说她可还没想好什么时候把杜岩析就这样往她爸妈面前领,“现在还早,等到时候再说这事儿吧。”“早什么早,不早了,今年都快过年了,当年我和我家那位也是半年前恋爱,一年不到就见了家长准备结婚生娃了,现在你们刚谈不久,方方面面的提前准备着,肯定没错。”黄娅那叫一个恨嫁,恨不得明天就把陈沫给嫁出去才好。其实算算也是,今年过完年陈沫就二十九岁,拖拖拉拉也要三十岁才能结婚,生完孩子也要三十一二,若再生个二胎,那岂不是成了高龄产妇了?只可惜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陈沫对让杜岩析见家长这事儿暂时还抵触的很,先不说之前自己诓骗她爸说杜岩析是瞿子墨,就是杜岩析这身份地位在这儿,她都要考虑考虑。“没那么急,我现在佛的很,到时候再说,”反正陈沫想好了,不到最后的临死关头,是绝对捂着不让杜岩析见光的。边说着杜岩析的车边开到了名城花园,,“好了,到地儿了。”说着黄娅便下了车。等送完黄娅之后,陈沫翻了个白眼,“杜岩析你给我少装乖。”杜岩析反而觉得莫名其妙,他握住陈沫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怎么了宝贝儿,发什么火生什么气。”“说吧,你今天快递了一箱子护肤品到我机构什么意思,”陈沫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我让前台的接待帮我拆了快递,这倒好,整个机构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我有个壕无人性的土豪追求者。”听到这里,杜岩析笑的倒像一只偷腥得逞后的猫。“说,你是不是故意的?”陈沫就知道杜岩析肯定想着坏招儿给自己上位,之前自己半推半就的没承认他的地位,现在倒好,他自己给自己主动来找地位和存在感来了。“什么故意的,”杜岩析打死也不肯承认,“我这不是赔偿之前弄坏你的那些护肤品吗。”“你这何止是赔偿,是想着法儿来贿赂吧,”陈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请问陈老板被我贿赂到了吗?”杜岩析笑着问她。“我是被你直接吓傻了,”对于杜岩析的套路,陈沫虽然心里清楚,但是也吃的很,毕竟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随时制造浪漫和惊喜的男人呢。杜岩析借机摸了摸陈沫的小手,“怎么被吓傻了呢,我们陈老板是这么容易被我吓傻的吗?开玩笑,陈老板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箱子护肤品算什么,以后我还要快递一箱子包包送你。”“打住打住,”陈沫赶忙叫停杜岩析这种壕无人性一掷千金的举动,“你别再像今天这样发疯了你,钱多的没地方花啊。”“什么叫钱多的没地方花,在你身上花多少钱我都乐意啊宝贝儿。”说着还捉着陈沫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油嘴滑舌,”陈沫打他,“下次别再乱花钱了知道了没。”杜岩析也就当做是耳旁风听听也就过了。其实今天送去这个快递杜岩析就是故意的,他心想着这女人总是蔫坏的很,跟泥鳅似的捉也捉不住,以防万一,那他便提前给她下套了,以后教育机构里上上下下那么多双眼睛帮他盯着陈沫,便也不怕这女人再搞出什么瞿子墨张子墨之类的事儿了。等哪天借着机会他一定要登堂入室先宣誓一圈主权再说。显然陈沫并不知道杜岩析心里打着的算盘,两人等到了吃饭的地儿后,杜岩析便领着陈沫去预定好的包厢,胖子一行人已经坐在里面开始打着牌了,见到杜岩析和陈沫进来,便招呼上了:“老杜你来帮我顶两局牌,我下去接下黄家的丫头。”旁边的人听见杜岩析要上桌,直接叫了,“我靠,胖子你也太阴了,你让老杜直接上桌还能不能给哥们儿我们留个活路了。”“是啊,他这人也太阴了,记牌我去,这谁能比得上啊。”“那都是你们不行,”胖子抬起了臀直接把位子让给了杜岩析,“老杜你别给他们留面子,直接一个王炸炸了这帮龟孙子,看他们还嗷不嗷。”杜岩析正式入座。他们打的是淮阴掼蛋,对家显然也是个老手,一把牌打下来阴招不断,不过陈沫倒发现杜岩析真的记牌,还会跟着人家出完牌不断的调整排列组合和花色,陈沫越看越觉得有意思,头也跟着凑近了。因此黄可岑跟在胖子后面一进门便见着了这一幕。杜岩析肩膀那搁着陈沫的下巴,陈沫盯着牌,偶尔杜岩析还会转过头来,两人低语几句,动作中的亲昵感自然不言而喻。“我说老杜,您这是虐狗呢,”旁边有人打趣道,“看来最近没见你出手圈地,原来是进了美人窟里了。”“我看老杜现在走路腿都软了,怎么,最近cao劳太多,需要补补肾呐。”桌子上的人显然都是和杜岩析有着很深交情的,话也是越说越过,黄腔也开了起来,一时间气氛便被带了起来。杜岩析凉凉的抬眼,“我需要补肾?”说着便又低头问了陈沫一句,“你觉得我需要补肾?”一句话便堵得在场的各位立马闭上了嘴。接着都大笑了起来。陈沫被他这句话问的脸一下便红了,她偷偷掐了杜岩析的腰,低声说道:“好好打牌,耍什么流氓。”杜岩析不动神色的笑了笑,他理了理手里的牌,接着甩出一副同花,“还剩五张。”桌子上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杜岩析这厮趁着他们开玩笑的时候,手上都没剩下几张牌了,“我靠,老杜这是恋爱事业两不误啊。”显然对家的颓势已经无法挽回了,这些人便也不在乎输赢反而哄笑着陈沫道:“陈老板还没跟我们说说呢,到底老杜需不需要补肾?”陈沫觉得这帮男人八卦起来真的是没女人什么事儿。显然杜岩析也在等着她的话,他手里还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