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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他妈。”夏夏坏情绪憋了半个月,借着打架的引子全都宣泄出去,虽然挨打很难受,但她也没有多强烈的痛感,只觉得身上像装了永动机,能把所有愤怒转化为力量,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她被李哥按住动不了,眼见摄影师从垃圾桶里翻出一个啤酒瓶。他抡着啤酒瓶朝她头上砸过来的一瞬间,夏夏脑子里出现的不是小时候夏军拿酒瓶砸她那同样的画面,她满脑子都是谢淮。——如果我受伤了,谢淮会心疼吗。夏夏控制不住这样想,再看那酒瓶时,心里竟然隐隐期待男人能下手重一些,最好把她打出个脑震荡。然而预料之中的痛感没有降下来,男人的手停在半空,粗黑的手腕被一只骨骼明晰的手死死钳住。夏夏像是做梦一样,看见他身后突然出现的谢淮。谢淮脸色阴沉、冷漠。他手劲很大,壮硕的男人被他拿捏住手腕一时竟也挣脱不出来。夏夏看着他,以为他会开口说些什么开场白。比如你他妈再碰我小弟一下试试,又比如给你几个胆子敢动淮哥的人……诸如此类。然而谢淮什么都没说。他面无表情从男人手里抢过酒瓶,反手砸碎在他头顶。男人痛叫一声,被碎玻璃扎了满头的血顺着太阳xue流了下来。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做了个头发,托尼老师手速太慢导致我做完头发回家晚了刚刚才写完。我的手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时速一千的人洋洋得意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苏苏20瓶;笑笑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036酒瓶壁薄,一击就碎在手里。谢淮脸上是浓到化不开的寒意,他目光遗憾:“这么不经打?”他将碎掉半截的瓶颈握在手里,转身盯着李哥抓着夏夏的手。女孩皮薄,手臂上被他捏出两道深红色的指痕。李哥松开夏夏,谢淮朝她伸手:“过来。”夏夏揉了揉胳膊,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站到姜景州身边。谢淮眼神一暗:“我叫你过来,你听不见吗?”夏夏又朝姜景州身边靠了靠,故意不理他:“学长,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谢淮问:“他们怎么你了?”夏夏不鸟他,垂着眼睛看向脚下的石砖,谢淮拽着手腕把她拖到自己身边:“我问你话呢!”他神色不耐烦,看似粗鲁的动作手下却收着力道,他捧起她的脸检查:“打你了?”夏夏单方面跟他闹了半个月的别扭,突然又和他贴得这么近,被他温柔的呼吸拂过脸上,那些女孩矫情难过又委屈的心思再也藏不住了,她眼眶一热,就这么当着谢淮的面哭了出来。谢淮以为她是受了委屈,拳头绷紧,回身一拳打在摄影师的鼻梁上。男人鼻骨被他砸断,满脸都是血。谢淮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拎起来,他眼睛红得渗血:“你对她做什么了?”男人痛得吸气:“……没有。”谢淮听不得夏夏哭,他忍了这么久的火一点不漏全都发男人身上。李哥要上来帮忙,被姜景州拦住。谢淮嗓音冰冷:“不说是吧?”他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摔回地上,朝李哥走去。谢淮一上来就把摄影师开瓢了,李哥很聪明的没有选择动手,就剩他一个人怎么也不会是三个人的对手。李哥长相斯文,推了推眼镜:“有话好好说,我们没伤害她,不信你可以检查。”他瞥了眼地上躺着的男人:“是他不会说话,惹meimei生气了。”夏夏哭了一会,开口时声音还在哽咽:“他们要我穿开裆黑丝拍照,还要我给他舔那个。”李哥神色僵住:“开个玩笑而已,看给meimei吓的。”谢淮面色阴冷,弯腰捡起酒瓶碎片,夏夏拉住他的手。她手掌温热,柔弱无骨,掌心沾着潮潮的眼泪。“淮哥,别打他。”女孩抹掉眼泪,两手挽着他胳膊,“我拍了一上午,他还欠我两百块钱。”谢淮和李哥身高相仿,气质却天差地别。李哥那张斯文的脸勉强维持着面子上的淡定和微笑,少年身形瘦削,气质却冷到他发颤,站在他面前给他沉重如山叫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钱。”他言简意赅。李哥干涩地笑,他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掏出两百块给了谢淮。谢淮明明在笑,却让人不寒而栗:“你要谁穿开裆丝袜?”李哥:“都说了是开玩笑……”谢淮:“开你妈。”他手里的碎片抵到李哥眼睛旁:“我再问一次,你要谁穿开裆丝袜?”李哥被他按在背后的树上,轻松的表情装不下去了:“小兄弟,人你打了,钱我也给了,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刚才我听到旁边有人报警了,我不信你敢动手。”谢淮一言不发,手腕动了动,把碎片朝他眼球戳去。“好好好。”李哥不敢拿自己的眼睛来赌谢淮到底有没有这个胆子。他说:“我拍,我拍行了吧?”谢淮问:“你让谁舔那玩意?”李哥一个男人,脸色瞬间难看了:“你把他打成那样,拘留所跑不了。咱们找个地方坐下平心静气谈谈,说不定还可以私了,你非要撕破脸皮,我也没办法。”谢淮手下用力,他眼眶旁的皮肤一痛,被划出血痕。李哥说:“我舔,我舔。”谢淮把碎片扔了,牵起夏夏的手。李哥:“你能跑哪去?你读什么学校叫什么名字,警察调查一下就知道,整条街都是监控,你刚才打人的画面已经被录下来了。”谢淮满不在乎一笑:“谁跟你说我要跑了?”他挑眉,一脸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叛逆:“我饭还没吃完呢,警察来了叫他去旁边餐馆找我。”李哥阴森森盯着他的背影,又看着他身边的夏夏,嘴里碎碎地骂:“sao.婊.子,装尼玛的纯呢,都出来做网拍了还跟我假清高。”谢淮刚迈出去的脚步停下。他回过头,目光触及到男人不甘和屈辱的脸上。他笑笑,又折回去了:“你说得有道理。”“我今天把人打成这样,拘留所跑不掉,反正都是十五天牢饭,打一个不亏,打两个血赚。”谢淮揪住他头发掼着按到路旁的石墩上。他面无表情:“你骂你妈呢?”*夏夏走出校门,燕姐的车停在马路对面。车厢一阵烟雾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