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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有人嘲笑:“寸头,再怎么憋也不能天天弄,不怕以后不行吗?”寸头:“反正也没女人看得上我,不行算球了。”谢淮撕了块卫生纸,揉成团塞进耳朵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到后半夜困意才涌上来。身周温暖,他睁开眼,躺在蓝花楹树下。温暖的阳光细碎地洒下来,落在他眉心之间,谢淮撑着手臂坐起来,碰到草地上一个滑滑的东西。他扭过头,夏夏穿着一条白色纱裙,乖巧躺在他身边。掌下是她手臂细腻的皮肤,滑腻里透着凉意,细细软软的,像触碰着一块成色上好的羊脂玉。谢淮许久没说话,他喉结滚动:“你怎么在这?”夏夏撑起半边身体,居高临下看着他,她头发垂落,发梢挠得他脸上痒痒的。“淮哥,你喜欢我吗?”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神情娇软又无辜。谢淮别开脸,用不耐烦掩饰心里波动的情绪:“我只是把你当兄弟,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我不信。”“你爱信不信。”夏夏小声哽咽,她不说话,也不埋怨他,安静地把脸哭得一层花。谢淮给她抹眼泪:“别哭了行不行?你打人的时候不是挺横的吗?”夏夏哭得更凶了。谢淮声音软了:“淮哥还没哄过人呢。”夏夏裙子被眼泪打湿,透明的料子紧紧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和微微丰满的胸脯。她伸出白藕似的手臂,搂住谢淮的脖子。“夏夏!”谢淮后退,带着身上的女孩仰在背后的草地上。女孩跨坐在他腰间,按住他的手臂:“不行,你必须喜欢我。”谢淮笑了:“这么霸道啊?”夏夏不由分说吻住他。女孩的嘴巴和果冻一样软,蹭过他眉心脸颊向下封住他的唇,灵活的舌头飞快钻入嘴里缠住他。那一瞬间,谢淮整个人都酥了。她贴着他轻轻蹭,身上的裙子不知什么时候不翼而飞。她目光纯洁又无辜:“这样你会喜欢我吗?”谢淮嗓子哑了:“别闹。”他目光所及之处白得刺目,如春色入了画,让他身体控制不住发热。他闭上眼睛,少女漂亮得没有一丝赘rou的胴.体像有魔力,依旧铺开横陈在他面前。夏夏抱住了他。他手掌匝住她纤细的腰肢,把人推开:“我叫你别闹,不听话是不是?”谢淮眼睛猩红,喘息越来越重,控制不住的手劲把她腰上软rou捏红了。女孩不管不顾,重新抱住他。春天叫人发燥,这季节的风、这季节的云,还有这季节的花开和日光都让人心痒难耐。谢淮压抑到极点,欲.望再也忍不住破笼而出,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梦里的夏夏比平日更乖更软,像只刚脱水的八爪章鱼浑身湿滑紧紧缠死了他。谢淮想要的姿势她分毫不差摆出来,像个手脚酥软的娃娃任他摆弄,情迷意乱时浑身泛着迷人的虾粉色,甜腻的呻.吟声过到他耳朵里与春.药无疑。……谢淮醒来时,窗外的天际刚刚擦开一抹亮色。清晨五点,他浑身湿透躺在床上,怔怔看着天花板。那梦太过真实,残余的感觉至今没有褪去。晨间反应有些难受,他起身拿上毛巾准备去冲澡,裤子黏糊糊的,他愣住。过来十几秒,他脸色难看,低声骂道:“cao。”作者有话要说: 一辆梦幻的假车。(空有一身车技奈何车道限速,不然我能开到外太空大龙是个重要npc,我每天都在思考该如何让淮哥于无形之中既能装逼成功又能发家致富,为此头发都要掉光了。现在流的泪就是我当时随手敲下八百万时脑子里进的水,好想让他买彩票暴富啊=w=另外这篇文本质是个谈恋爱的小甜文,白手起家只是为剧情服务,如果后面关于创业的设定有bug,大家笑笑不要太计较,我会尽量写到真实,但毕竟关于这方面我也没啥经验qaq☆、038南城的蓝花楹一夜之间全开了。满城柳絮飞扬,春樱花期将尽,春日里的阳光绚烂,将季节交替时阴冷晦暗晒得无影无踪。夏夏揉着酸痛的脖子,从英语课本上抬起头,赵世杰抱着足球兴冲冲从花园里跑上来:“夏夏,我给你看个东西。”他把手中的柳叶放在她面前,顽皮地观察她的反应。夏夏凑近,柳叶上蠕动着一条毛毛虫。赵世杰下午的任务没有完成,夏夏和赵晋松告状,他被罚傍晚不准出去踢足球。小孩是在报复。夏夏笑了笑,捏起毛毛虫放到他T恤上。赵世杰只敢用小棍把虫子挑起来,被夏夏这一行为吓傻了,嗷一声把虫子抖掉。夏夏起身收好东西:“这两篇练习做完,下星期我来检查,你敢不做,我就捉一盒毛毛虫,通通扔你被子里。”无法无天的小魔王赵世杰活了十三年遇见了胆大包天的大魔王夏夏,大魔王油盐不进、冷酷无情,不仅罚他写练习,还用毛毛虫吓唬他,小孩一脸生无可恋。夏夏走了他球也懒得踢,怏怏翻开练习册趴在书桌前做题。夏夏出了小区朝公交站走,一辆宝马停在路边。车窗摇下,赵晋松的脸露出来:“回学校吗?我送你。”夏夏:“不用了,我还要去别的地方。”赵晋松:“现在是晚高峰,你会挤不上车,附近也没有的士,还是我送你吧。”夏夏犹豫了一下,上了他的车:”我要去拘留所。“赵晋松在路口转弯,向城郊开去。他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举止得体,说话与笑容都很有分寸。车上点着熏香,赵晋松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神情惬意:“去接谢淮?”他笑笑:“你别用这种目光看我,珊琪喜欢的男生,我肯定要留意一些。”“您是为了送我,还是为了看谢淮?”“都有。”赵晋松说,“世杰总想知道能让你和珊琪都喜欢的男孩子长什么样,我也很好奇。”他转头瞥向夏夏:“你今天的裙子很漂亮。”夏夏:“谢谢。”赵晋松似笑非笑,夏夏看到他握方向盘的左手中指戴着一枚婚戒。“做家教辛苦吗?”他说,“世杰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一定给你惹了不少麻烦。”夏夏说:“小孩子爱玩是正常的,世杰很乖,也很可爱。”赵晋松嗯了一声,目光依然没从夏夏身上收回,他语气淡淡:“你这个年纪的女孩才是最可爱的,是应该享受青春尽情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