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披铠甲沙场再战,慰亡灵将军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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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伯鳍这一次睡了整整两天两夜,醒来后又调理了两日。屋里屋外和他自己身上的痕迹都被清理得很干净,他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奇怪自己为何如此虚弱。米禽牧北对他照顾得甚是殷勤,给他熬制十全大补汤,还特地添加了几味壮阳药。元伯鳍心生疑惑,却也看不透米禽牧北究竟有何意图。 米禽牧北食髓知味,自是不会罢休,哪怕前两次他都被折腾得那么惨烈。他似乎对元伯鳍上了瘾,每每待他稍作恢复,就又来与他共赴巫山云雨,如此反复。 他使用媚术时自然不敢再提元仲辛了。虽说中了媚术的人应该不会起杀心,但元仲辛就像是一个神秘的机关,能够开启元伯鳍最狠辣的手段。自己上次没死在他手里已是万幸,他暂时不想再冒险了。 只要不提元仲辛,元伯鳍大不了就像第一次那样,虽然粗暴,但米禽牧北也越来越适应。元伯鳍会把他压在床板桌椅上、推在柜面墙角处、绑在树干上或水井边,有时还会将他捆成各种姿势,甚至用绳索吊起来,然后将自己的巨物一次次蛮横地捅进他的xue口,直捣黄龙。 米禽牧北竟然也对此日渐享受,欲罢不能。当他发现元伯鳍初次泄身后媚术确实还在起作用,便不再刻意控制,而是让他继续,直到他精疲力尽,再也无法动弹。最长的一次,他们从白天干到晚上,再大战了整整一夜到第二天清晨,屋内院中每一处角落都沾满了他们云雨之后的痕迹。米禽牧北怕元伯鳍精尽人亡,才终于叫他住手,又让他歇了好几日。 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元伯鳍越发觉得不对劲。他总是莫名其妙地昏睡数日,虽然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但又总能隐隐约约在梦中感受到一些yin乱不堪的画面,身体的某些部位也时常有些酸胀。于是他猜测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药。他并不清楚米禽牧北的目的,这更让他头皮发麻心生寒意。 此处不能再呆了,必须尽快离开!至于调查宋军叛徒之事,可以从长计议,不必在米禽牧北这一棵树上吊死。 当米禽牧北再去看他的时候,元伯鳍已经打趴了守在院外的几十个侍卫,穿上铠甲带上剑,抢了一匹马逃走了, 元伯鳍本就是瞒着宋夏两边被秘密关押的,米禽牧北不敢声张,只好独自一人去追。这一个月来,元伯鳍损耗了大量精气,自己跟他单打独斗或有胜算。谨慎起见,他还是披甲佩剑,全副武装。 他探着元伯鳍的踪迹,骑马飞奔了一天一夜,从贺兰山一路追到了祈川寨。 祈川寨的沙场上,虽然大部分尸体已被清理掩埋,一个月前那场惨烈大战的痕迹仍然随处可寻。被血染透的黄沙地呈现出大片大片的黑色斑块,上面凌乱地插着断刃箭矢,满地都是盔甲的碎片,甚至还有未清理干净的残尸,被一群群秃鹫争食后,已是皑皑白骨。 自从那场战役之后,这里几乎已经人烟绝迹。都说此处怨气太重,时常闹鬼,连大白天都没人敢来。 空旷的沙场中央,一个人身着银色铠甲猩红披风坐在马背上,朝着大宋的方向迎风而立。米禽牧北一眼便认出来,此人正是元伯鳍。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儿。”米禽牧北轻笑一声,踢着马肚靠上前去,“前面就是大宋,怎么不逃了?” 元伯鳍对他的出现一点也不惊讶,转过头冷冷地说道:“我本来是想直接逃回大宋的,但当我来到祈川寨,想到葬身于此的九千将士,我就走不动了。” “这么说,元将军是在等我?”米禽牧北勒住缰绳,若有所思地勾起嘴角,“是准备在这儿跟我再战一场吗?” 元伯鳍缓缓拔出腰间的剑,目光越渐凌厉,“没错,在我回大宋之前,我要用你的血来祭奠九千将士的亡灵!” “唉,真是好心没好报啊。”米禽牧北一脸无辜地皱起眉头,“这一个月来我待将军可不薄,没想到将军是个捂不热的铁石心肠。” “你殷勤待我,只怕是别有用心。”元伯鳍举起了剑,“不过这不重要。只要我杀了你,一切阴谋都会瓦解。” “宋军叛逆你就不查了?”米禽牧北再次试探。 元伯鳍冷哼一声,“你休想拿这件事来控制我!杀了你,我自己一样可以查!” 米禽牧北摇摇头,无奈地抓住剑柄,“看来今日是免不了跟将军动手了。” 两人即刻拔剑相向,从马上打到马下,战得难舍难分。元伯鳍剑风刚烈,出手稳准狠,虽然速度不快,但每一剑都直奔要害;米禽牧北则身形灵活,长于躲闪,却又有出其不意的杀招。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难分高下。 米禽牧北边打边惊叹:元伯鳍果然天赋异禀,被我吸了那么多精气内力还是如此深厚,如今也只能跟他打个平手。 渐渐地,他却发现自己不对劲:四周笼罩着寒气,仿佛总是有一些看不见的手在对他拉扯截挡,让他身法受阻,有时候连剑都不受控制。 难道真有无数幽魂怨灵聚集在此处?——米禽牧北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青天白日,这些鬼魂虽不能现形,却仍能出来搅局,借力给元伯鳍。 如此以一敌多,让他越发吃不消。他终于招架不住元伯鳍的猛烈攻势,被一剑砍伤右臂,再被一脚踢飞了手中的剑。元伯鳍那柄寒气逼人的利剑顺势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米禽牧北,是时候血债血偿了!”元伯鳍狠戾地说道。 看着他满眼的杀气,米禽牧北知道他今日定不会手下留情。如果再不做点什么,怕是下一刻自己的人头就要被割去当祭品了。 可是,真的要在此地使用媚术?祈川寨虽然少有人烟,但毕竟是光天化日,而且还有这么多怨魂聚集盘桓,也算是众目睽睽了。更何况,现在元伯鳍的心境跟之前都不同,媚术会不会又引发他更加离谱的行为? 他还在犹豫,元伯鳍却上前一步,抓住他的发辫把他的头扯向一边,白皙的颈侧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犹如一只拔了毛待宰的鸡。元伯鳍手上一用力,锋利的剑刃便在洁白如玉的皮肤上划出一道血痕,一滴鲜红的血顺着修长的脖颈滚到了铠甲里。 “死到临头,你有什么遗言吗?”元伯鳍靠得很近,灼热的气息直扑他的面颊。 生死关头,不能再迟疑了! 米禽牧北目光流转,盯着他的眼睛娇媚一笑,柔声道:“将军真的舍得杀我吗?” 可奇怪的是,那双眼里的怒气并没有减弱,反而平添了几分阴鸷,脖子上的剑也没有挪开。 难道媚术失效了? 米禽牧北有些慌,却听元伯鳍命令道:“跪下!” “嗯?”他一愣。对于中了媚术的人来说,这真是一个奇怪的要求。 “我让你跪下!”元伯鳍重复一遍,按住他的肩将他往下压。 米禽牧北腿上一吃力,只得从命,屈膝跪在了元伯鳍的脚下。 元伯鳍的剑仍搭在他的肩上,却用左手撩开下身的袍裾,露出里面的长裤。“帮我把裤带解开。”他又冷冷地下令道。 盔甲都不脱,直接上?米禽牧北有些莫名,却又好奇地期待起来。他顺从地解开元伯鳍的裤带,替他掏出那根还半软着的阳物。 “张嘴。”元伯鳍又说道。 什么?米禽牧北一惊。难道他是想往自己的嘴里…… 那根阳物就垂在他的眼前,几乎碰到他的脸。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这柄神兵利器。硕大的roubang即便还未挺硬,也有半截大腿那么长,好似一根粗壮的紫红萝卜。米禽牧北闭紧嘴直摇头。这要是全捅进自己嘴里,还不得捅穿整条脖子? 元伯鳍见他抗拒,便恼怒地抓住他一大把发辫,把剑刃再次贴在了他的脖子上,“要么乖乖地把它含进嘴里,要么我现在就让你人头落地,你自己选一个!” “我含,我含……”米禽牧北颤颤巍巍地用手捧起那根巨物,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 嘴唇刚一接触,一股独特的腥味就扑鼻而来,让他一阵恶心。他闭气忍耐,小心翼翼地将蘑菇状的头部含进了嘴里。那味道咸咸的,倒没有特别让人难受。他不由自主地拿舌尖轻轻舔了舔顶端的小孔,元伯鳍轻哼一声,roubang抖擞了一下,瞬间变硬了不少。 但元伯鳍仍然很不满意。米禽牧北不情不愿地半张着嘴,自己长硕的巨根只塞进去了一个头。他抓住米禽牧北脑后的发根,下身往前一挺,就把自己的巨物送进去了半截。 “呜……呜……”米禽牧北直接就被捅到了嗓子眼,整个嘴也被塞得满满的,除了呜咽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元伯鳍这才舒爽地喘了一声,然后在他的嘴里抽插起来。阳根膨胀得越来越粗硬,米禽牧北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撑得脱臼。每次捅到深处时,整个喉咙都被堵住,让他几乎连气都出不了。 元伯鳍还不过瘾。他越发使劲地往里捅,誓要把自己的巨物整根塞进米禽牧北的嘴里。可那喉咙口是个弯角,任凭他如何猛撞,把嗓壁撞得红肿,也无法再前进半分。 米禽牧北实在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他被捅得嗓子冒火,眼角泛红,上气不接下气,却丝毫没有快感,反而还要承受难闻的气味和恶心。可是元伯鳍的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只有通过媚术才能反败为胜。只要不丢命,什么都只能忍着。 元伯鳍仍然十分不尽兴。他咻地拔出巨根,转到米禽牧北身后,不顾他连连咳嗽,抓住他的头发强行让他的头向后仰平,然后趁他张嘴喘气,将巨物再次塞了进去。 这一次,整个嘴连同脖子延伸成一条直线,元伯鳍终于可以撞开他的咽喉,把阳根继续送往更深处。随着巨物的推进,米禽牧北细长的脖子上竟被撑出一个巨大的鼓包,伴随着一次次抽插在雪白的皮肤下面来回移动。那道鲜红的剑痕也被撑大裂口,不断地向外渗着血。 元伯鳍的阳物终于整根没入了米禽牧北的口中,脖子上的隆起也一直到达了颈根处。他在一捅到底之后,总是故意多做些停留,两只肥硕的rou蛋捂在米禽牧北的脸上,让他完全无法呼吸。巨物深入喉头的刺激更让米禽牧北胃里翻江倒海,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什么都无法吐出来。 米禽牧北脸涨得通红,全身因为强烈的窒息和反胃而抽搐。他开始挣扎起来,却被元伯鳍死死掐住后颈,冰冷的剑锋也抵住了他的咽喉。看来元伯鳍今天是跟他的脖子过不去了,就算不把这白嫩的细颈砍断也要把里面捅毁捣烂。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这战场遗址,他们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个身披战甲的将军,宋夏两国的战神,竟以这种别样的方式延续着祈川寨之战。一个月前还是冷面铁血屠尽对手全军的胜利者,此刻却在同一个战场上跪在失败者的胯下,正以极端屈辱的方式饱受蹂躏。 而那些游荡在这沙场上的大宋将士们的魂魄,此时应该在为他们的将军拍手叫好吧? 就在米禽牧北被折磨得快要昏厥时,元伯鳍终于抵住他的咽喉深处,把guntang的jingye直接射进了他的肚子里。元伯鳍拔出阳根,将奄奄一息的少年将军扔倒在地,又将残留的白浆喷在他脸上和金色的铠甲上,这才满意地穿好自己的长裤,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威严。 而米禽牧北却比战败被俘还狼狈。他脸色发紫,被泪水汗水和白浆糊了个满面,整个喉咙都火辣辣地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忍不住趴回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呕吐,吐出来的全是刚刚被灌下去的乳白浊液。 元伯鳍拿剑指着他道:“吞回去,不许吐!” “把剑……拿开……咳咳……”米禽牧北抬起一片狼藉的脸,费力地吐出几个无比沙哑的字。 可元伯鳍却反而蹲下来,提起他的发辫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这就完了?这场战役才刚刚开始呢。” 米禽牧北一阵惊慌,连咳嗽都戛然止住了。 怎么回事?难道泄身的位置不对,控心术就没有用吗?刚刚开始?……接下来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 元伯鳍不再废话,直接把他背身按倒在地,将他的白色披风绕在脖子上死死勒住,又把剑从袍摆插入,向上一划便纵向割开战袍的后襟,再用剑尖在他腰间轻轻一挑,就精准地割断裤带,然后伸手将他的长裤拉到膝盖,露出两瓣浑圆的香臀。接着,冰冷的剑面贴上雪白柔嫩的臀瓣,压在上面慢慢地来回游走。 “元伯鳍,你别……乱来……”米禽牧北的声音嘶哑而惶恐,大腿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 元伯鳍诡笑着,剑锋稍稍一斜,光洁的rou峰上立刻就被开垦出鲜红的沟壑。 “呃啊……”米禽牧北被勒得叫不出声,只能紧咬着牙,十指抠进黄土,下身在地上蠕动挣扎。 两块光洁的臀瓣很快被割出好几道交错的血痕,像是白沙丘上铺开了两张红色的渔网。元伯鳍看得兴奋起来,扔下剑再次掏出自带的利器,猛地捅入了藏在深沟里的xue口。 “唔……唔……”伴随着米禽牧北的闷哼,挺硬的利器在他的后xue中飞快地抽插穿刺。 元伯鳍左手勒着缠在他脖子上的披风,右手搂住他的前胯迫使他抬起后臀,自己的前胸则抵上他的背,两幅坚硬的盔甲紧紧相贴。 无往不利的大夏少年将军,身披威武的黄金战甲,却趴在地上撅起裸臀任人侵犯,身上的甲片随着有节奏的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坚硬的冷锻甲不再是护身神器,却在它主人的阵阵娇喘呻吟中变成乐器,奏出了它本不该发出的yin荡乐声。白日高照,金银两色铠甲上下交叠摩擦,伴随着清脆的节拍反射出一闪一闪耀眼的光,成为遍地白骨的祈川寨沙场上一道醒目的风景。伤痕累累的臀瓣被挤出血水,染红了两人下身的战袍,为这yin靡的画面平添了几分浴血奋战的惨烈。 四周刮起狂乱的阴风,卷动黄沙在疆场上翻腾。那一刻,幽灵在欢呼,鬼魂在雀跃,仿佛整个夏军都被元伯鳍征服在了胯下。 堂堂大夏战神,却在曾经获胜的战场上惨遭凌虐还被围观,米禽牧北感受到莫大的羞辱,只能把指尖深深插入黄沙地,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可这强烈的羞耻心里竟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感,让他很快便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他在元伯鳍的身下忘情地颤抖起来,被勒紧的喉头发出尖细的浪叫,战甲的激荡声也变得更加欢悦。元伯鳍的阳物被剧烈抽动的肠道夹紧抚慰,传来阵阵酥麻,可他竟然挺住了没射,而是在被伺候舒服之后抽出了仍然挺拔的阳根。 粘稠的肠液在硕大的guitou和一张一缩的圆形roudong之间拉出几条清亮的丝线,像是昭示着对那根roubang的依依不舍。两边挺起的臀瓣被血糊得鲜红,却还在痉挛着凹凸弹跳。 “哼,这么快就泄身了,却还是一副欠cao的样子。”元伯鳍用手指沾上臀尖的血水,捅进温湿的xue口里搅弄了几圈,嘲讽道,“米禽牧北,你那些手下知道他们的将军在战场上如此yin荡吗?这么鲜嫩的rou体,真该让我的那些将士们也来尝尝——如果他们没有被你屠戮的话!” 说着这话,元伯鳍又怒从心头起,抓起剑就刺进米禽牧北的铠甲,三下五除二把连接不同部位的束带挑断,说道:“那些英灵们一定很想看你在这儿被扒光的样子。” 米禽牧北见他要把自己的战甲卸成碎块,赶紧有气无力地问道:“我能自己脱吗?” “这么主动,果然是浪荡之徒!”元伯鳍冷哼一声,却不想自己的兴致被打断,“不过这样更快!” 在那柄利剑之下,无论是盔甲战袄还是里面的亵衣,统统都无法挡路。米禽牧北不敢乱动,只得听凭摆布,随着冰凉的剑刃一次次触碰皮肤发出惴惴不安的喘息。好在元伯鳍剑法极其精准,割破贴身衣物也不会划伤他半分。不一会儿,四周七零八落地堆满了战甲和衣裤的碎片,没有一块是完整的,而米禽牧北则被剥得一丝不挂。 他光着身子侧躺在地上,又冷又羞,双腿本能地蜷起,被两只手无助地抱在胸前,颈侧右臂和臀瓣的伤口还渗着血,有种残破的美。刚过去的情潮在他脸上留下的红霞还未散去,唇角还沾着残留的白浆,水润的薄唇伴着喘息微微开阖,一双欲色迷离的媚眼忐忑又期待地看着元伯鳍。失去了战甲护体,衣物蔽身,大夏将军的尊严荡然无存。细皮嫩rou的胴体在银甲铁胄包裹的魁梧身躯下显得尤其娇小,仿佛柔弱得可以被肆意欺凌。 这番秀色可餐的光景果然让元伯鳍把持不住,让他立刻想要将这尤物再蹂躏一番。他整个身子压上来,让米禽牧北保持着蜷曲的姿势无法动弹,却将手插进了他暴露在外的xue口。 “啊……”米禽牧北被这粗暴的侵犯惹得一阵惨叫。 尽管这一次元伯鳍没有掏得太深,但粗糙的指节在娇嫩的xue口快速进出摩擦,很快就把肠rou磨得红肿外翻,与周围的血迹融成一片。坚硬的盔甲重重地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仿佛要硌进骨头,把他的rou都碾烂。 “九千英魂的血债,你要怎么偿还?”元伯鳍怒气冲冲地在他耳边问道,接着把整只手都塞进roudong,在里面狠狠地抓挠揉搅,像是要把他的肠子都扯出来。 “啊!啊!……”米禽牧北痛得浑身僵硬,想要挣扎却反而被压得更紧,骨头几乎都要被压散架了。 如此凌虐了许久,直到米禽牧北泪流满面,不断地哀号抽泣,元伯鳍才放开他,又将他仰面翻过来,掰开双腿换了自己的阳物插进去。 “呜呜……好痛……”米禽牧北从来没想过,铁血如他居然会在这熟悉的沙场上被cao干得哀哭求饶。 “哭什么?你不是很想要吗?”元伯鳍又猛撞了几下,换来几声带着哭腔的嘤咛,听上去甚是悦耳。 他将米禽牧北的双腿搭在自己臂弯里,又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中。米禽牧北的前胸被紧压在冰冷的盔甲上,尖锐的棱角嵌进柔嫩的皮肤,伴随着一次次震动上下摩擦。他胸前两粒凸起的小嫩豆在硬邦邦的铁片上被来回碾压,不一会儿就变得通红,被磨得模糊变形直至破裂出血。他的双手无处可放,只能因为疼痛狠狠挠向元伯鳍的背,可背上也是坚硬的铁甲,受到摧残的也只有他自己的指尖。 米禽牧北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坚甲硬壳的怪兽cao干着,自己不知怎的就变得如此脆弱,像个玩物一样被他捏在手里,逃无可逃,一旦激怒他就会被轻易碾碎。 元伯鳍,你怎么还不泄身? 米禽牧北已经顾不得什么快感,只是一心等待着重新拿回主动权。可元伯鳍偏不让他如愿,抽插了半天竟然还硬着,却又想到了折麽他的新办法。 他直接把托住后背的手一放,米禽牧北就仰面瘫软下去。接着他拔出阳物站起来,手里却抓着米禽牧北的双脚,将他拖拽在地上。 米禽牧北早已没有力气挣扎呼喊,任由元伯鳍拖麻袋一样地拖着他从地面扫过。粗糙的黄沙和锋利的碎石无情地磨破他的后背,经过的地面上很快便留下了红色的印迹。 元伯鳍拖着他,先是来到他的那匹马前,取下他本来准备用来绑自己的绳索,然后走到旁边一棵歪脖子的枯树旁,用绳子套住他的脚踝,将他在树上倒吊起来。 米禽牧北被高高吊起,双手和倒垂的长发将将离地。他直挺挺地悬在空中,一动不动,除了整个身子在寒风中微微打着转。远远看去,健硕的身型一览无余,曲线优美无比,像是一件被特意悬挂的展品。可如果走进细看,身前身后的累累伤痕却又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 不过,元伯鳍没有丝毫不忍,那些游荡在四周摩拳擦掌恨不得自己上的幽魂们更不会有怜悯之心。 就在元伯鳍丢下他不知道去干什么的一小会儿,米禽牧北感到一股股冰凉的气息渐渐缠上自己的身体,像是有无数只手在全身上下来回摩挲,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用力。它们肆无忌惮地抚弄着他的前胸后背,腰腹臀腿,伤口处传来阵阵刺痛。接着,无形的手伸向了他的腿缝,挤揉厮磨着下体娇嫩的部位,最后那感觉竟延伸进了后xue,在那里进进出出。 或许,那根本就不是手,而是…… 米禽牧北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难道自己竟然被鬼魂猥亵了? 他恐惧地在绳索上挣扎起来,下身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娇喘,嘶哑地呼救更像是在销魂地浪叫:“元伯鳍……啊……呃……你快回来……嗯啊……救我……唔……” 他的嘴也立刻被什么东西堵住,再也喊不出声来。上下两个洞xue都被侵入,还不断地进缩摩擦,向体内蔓延,越来越深,仿佛自己身体里里外外都被无形的触手占据。不过那些东西并非实体,而是一种凉飕飕的钝痛酥麻,让他甚至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被倒挂起来出现了幻觉。 他渐渐陷入迷幻,耳边仿佛听到无数人yin邪的大笑。那些无形的东西蛇一样地爬满他的全身,在身体内外进进出出肆意游走,刺激着每一处隐秘的敏感点,让他越发沉溺于欲潮中无法自拔。 元伯鳍回来了,手里拿着粗糙牛皮做的马鞭。他见米禽牧北面红耳赤,浑身打着颤,眼神迷离,嘴里发出吱唔不清的呻吟,以为他只是被乾坤倒转弄晕了头。 元伯鳍不屑地冷哼一声,“堂堂将军,装什么娇气!这点补偿还远远不够!” 说完,他手中的皮鞭就啪地一声打在了还渗着血的臀上。 “呜——!”米禽牧北又发出一声哀鸣。 他的臀瓣本就被划了数道口子,几鞭下去,立刻就被抽得皮开rou绽,血rou模糊。元伯鳍毫不留情地挥着皮鞭,在他的前胸后背和大腿上也留下了无数鞭痕。好好一副白嫩的身子,如今被鲜血和瘀伤覆满,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被鞭挞的同时,缠在他身上的幽灵们却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加放肆地揉弄抽插。皮鞭每一次落下,都让他一阵抽搐,那些无形的触手便趁机钻得更深,愈发强烈地挑弄着他敏感的神经。如此反复了上百次,浑身的疼痛和酥麻层层交织,终于化成来势汹汹的情潮,让他再次xiele身。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双手紧攥拳头僵直地伸向地面,脖子朝后背方向仰成一个几乎要折断的角度。胯间的阳根水平立起,乳白的jingye向前喷涌而出,射了正举着鞭子的元伯鳍一身,黏黏糊糊地粘在他胸前的铠甲上。 元伯鳍有些惊讶地放下手,忍不住阴笑道:“真是个yin娃,抽你几鞭居然也能高潮。我看做将军真是委屈你了,你该去做军妓才对。比起在千军万马中杀敌,你恐怕更喜欢被千军万马cao干吧?” 情潮过后,米禽牧北整个人又瘫软下来,头和双手都无力地垂着,在余波中微微战栗。阳根倒悬耷拉在小腹上,残留的白浆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稀稀落落地洒在胸腹上。哪怕那一片肌肤已经伤痕累累,凹凸紧致的线条仍然清晰可见。乳白的琼浆缓缓爬过起伏的丘陵,一路向下沿着修长的脖子绕过青涩的喉结抵达棱角分明的下巴,再翻过那个小山崖溜进半闭的唇逢。米禽牧北眼神暗淡空无一物,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任由自己的浊液淌进嘴里。 元伯鳍看得着迷,被这香艳诱人的画面挑起了莫大的兴致。他把皮鞭一扔,双眼冒着灼灼yuhuo,一步步走向那具残破的躯体,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一靠拢,裹在米禽牧北周身的幽灵就统统撤走,瞬间烟消云散,仿佛是在给他让路。米禽牧北的身上已经没有下手的地方,不过元伯鳍并不介意,直接揪住遍布瘀青的大腿,将自己的家伙掏出来插入了鲜血淋漓的臀瓣之间。 倒插的姿势并不是特别顺当,毕竟自己需要向下使力。不过这难不倒元伯鳍,他一手抱住米禽牧北的双腿,一手抓住他阳物的根部,再用力将整个人一次次提起,把那个洞xue往自己身上套。 这对米禽牧北来说又是一场酷刑。敏感的阳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他痛得嘶声大叫,像被钓住的鱼一样疯狂扭动身躯。元伯鳍见他挣扎得厉害,这才放开他娇嫩的宝贝,转而拉起他的两只手让他的上身正过来,再托住他的腰往底下的roudong狠狠捅去。 这一次,元伯鳍终于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所有兽欲,纵情地抽插,不再作其他念想。 “米禽牧北,这些亡灵里也有你们夏军的人。你的手下是不是也喜欢看到你在战场上这么yin贱?”元伯鳍一边卖力抽送一边嘲讽道,“如果下次再交手,我们当着三军将士的面再来一遍怎么样?” “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啊啊……”米禽牧北咬牙切齿,忽而想把元伯鳍碎尸万段,忽而又彻底沉沦在他刚劲锋利的金枪之下。 这场特别的战役从晌午打到了傍晚,眼见着太阳快要落山,元伯鳍终于一泄如注,将阳精尽数灌入了米禽牧北腹中。 米禽牧北此时满身冷汗,虚弱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却总算长吁一口气。他不敢停歇,得让元伯鳍赶紧带他离开此地。若是等到天色变暗,那些鬼魂一但化形,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在他的指令下,元伯鳍解开绳索将他放在地上。可他的盔甲战袍都被割成了碎块,连片能蔽体的完整布料都没有,元伯鳍便解下自己的披风裹住他赤裸的身体,还用绳子在他腰上捆了几圈。他的屁股皮开rou绽,坐不上马背,元伯鳍就把他面朝下折叠着搭在马鞍前,然后骑上马回头往贺兰山的方向走去。 米禽牧北全身连同四肢都裹在单薄的披风里,如同一条人形布囊,气息奄奄地挂在马背上。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痛得麻木,仿佛都已经不属于自己。现在的他就像是元伯鳍俘获的战利品,在战场上亵玩够了,再草草包裹起来带回去继续享用。 不过,越来越过火的凌虐已经让他彻底受够,他决定不再给元伯鳍这样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