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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在他房间里看到很多成品,估计他应该是挺热衷拼图的。给姚喜报的则是一个手表,不贵,重在实用。果然,每个人拿到礼物都称心得很。只有姚喜报坚持要还钱给林简。“你不要我扔了。”被林简威胁一句,姚喜报心有不安地犹豫起来,“要是被陈队知道了,他觉得我们违反纪律了怎么办?”姚喜报这人一根筋,还在左右为难。“你是我朋友,我给朋友带个礼物怎么了?他要是敢训你半句,你就来找我,我帮你训回去。”林简拍了拍姚喜报的肩膀,劝他宽心。“这么横?从来只有山大王训我们,我们可不敢顶他半句。林简,哪天你要是训陈队,可得把我们都喊上开开眼界。”何腾龙不怀好意地怂恿起来。“你看,林简一来,咱们这生活水平直线上升,立刻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了。所以说啊,这男人就是得要个女人扶持啊,林简,你会看上他,陈队这次妥妥地算是走狗屎运了!”张耀祖真心实意的感慨起来。“何止是狗屎运啊!牛屎运都不止啊!我觉得陈队把他这辈子的好运都用上了!”何腾龙难得赞同张耀祖的结论。“谁说我看上他了?”林简中途打断,语气不屑。“这不能吧?”“难不成是陈队单方面心热热?这不能吧?上次为了你,可是命令我们把养了大半年刚下蛋的小黄都给宰了!”何腾龙和张耀祖喋喋不休。只不过随着门口处的脚步声一响起,这几个人大眼瞪小眼,“那个——我突然尿急!”“我也是!”不到半分钟,这几人就溜的无影无踪了。林简没有看他,顾自整理自己的行李。给他们的东西都分发完了,她自己的东西就所剩不多了。林简之前把周薇给她的那一包东西单独搁在靠门口的书桌上,这会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她如常倒出来边整理边搭话,“什么事?”啪嗒一下,扎紧的袋口打开,里面倒出来一堆的东西,什么单独包装的藏红花黑枸杞还有各种耗牛糖乳酪干什么的,不过除此之外里面居然还有好多盒的不明物品,书桌上本来面积就不算很大,有两盒啪嗒一下就掉在了地上,正正好好滚到他的脚边。“有备而来?”陈淮语意不明。“当然。”林简没有仔细去看烟盒之类的东西,先把藏红花收好放到角落。他蹲下去,捡起脚边的两盒,仔仔细细看了下上面的包装盒,心平气和地提醒起来,“看来你估错了本人的尺寸,起码是特大号。”“什么大号不大号!”林简没好气应道,随手拿过来一盒扫了一眼,下一秒她就杵在原地了。“当然,我的控制力向来可以,条件限制的情况下,不用这个也可以的,确保安全。”男人的声音痞坏中带着一丝闷笑,最后四个字,近乎凑到她耳边说的,含义了然。作者有话要说: 淮哥:难不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_→亲妈:想多了……ps:感冒终于好得差不多了,有精力去想新剧情了,明天勤劳一把双更吧,第一更明天中午12点,有花花的没→_→第41章林简随手抓过桌上多余的避。孕。套盒子,随手就朝他身上砸过去。他利索退后,手一伸稳稳接住,狭促问道,“急不可耐成这样?”“说人话!”林简冷冷应道,见他反正也吐不出几句体面的话,她干脆直截了当问道,“上次没去成边界,接下来哪天喜报要是有空我想提前帮他请半天假带我去下那里。”“不急,会有机会的。”他不紧不慢应道。“可是我急,越快越好。我要休息了,没别的事明天再说。”“还有一句话。”“什么话。”“既来之,则安之。”他说完后手上的那几盒东西往书桌上随便一扔,居然叠罗汉似的整齐堆叠在那里,“这里也没有你想象中的落后,去墨脱县里还是可以买到计生用品的。千里迢迢的带这么多过来,也真是难为你了。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些事还是先缓缓等机会合适的时候再办也不迟。”一语双关,他说完后才神清气爽地离开。显然,这才是他特意过来一趟的目的。陈淮前脚一走,林简就把房门关上了。上次她急着赶回杭州,路线没有制定好就中途夭折了。这次时间反正宽裕许多,即使没有他在,应该问题也不大。林简自信满满地想着,东西都理得差不多了,她这才开始留意到桌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鬼玩意,包装上还居然都是水果味的。抽风的周薇!林简想起刚才被他嘲笑就气不打一处来,接着去拨周薇的电话。居然关机。也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乐不思蜀了。毕竟都快奔波两天一夜了,她去洗漱好后就早早入睡了。第二天一早,林简刚起来就去找喜报。他们吃过早饭后居然破天荒全都没有出外勤,反倒去办公室那边处理公务。途中陈淮甚至还开了个略长的会,老濮也参加,神色肃然,大概是在讨论什么重要的事情。林简自知之明地走远了点,本来习惯性的想去侧边的小菜园跑去消磨时间,走到一半她又打住,搬了张小板凳坐到派出所门口望天发呆。西门庆这会则是大摇大摆的在办公室里面,蹲坐在边上参与会议,一脸崇拜地看着他自己的主人。一直到中午,好不容易等到散会,林简又耐着性子等到吃过午饭,姚喜报前脚刚从饭桌上离开,她也放下筷子跟了出来,“喜报你今天下午要出去执勤吗?”“下午暂时不用。”姚喜报如实应道。“那就好,你能不能和陈淮请个假,带我去下甘登下面的边防站。”林简说明来意。“可以啊——”姚喜报点点头。“喜报,去把今天的会议纪要给我整理成书面文字每个人都发送一份。”身后响起熟悉的声响,语气隐有不悦。“今天看来不行了,改天我带你去哈。”姚喜报小声和林简解释了下,之后惟命是从的往办公室方向走去。他是故意的。林简深吸了口气,一言不发地朝她现在住的房间走去。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似乎忙得更加不着边,只有老濮和西门庆依旧坐镇这个小小的派出所,其余人都出动去外面了,没带任何行李,都是轻装出门,也不知道是去附近村落巡逻还是怎么的,晚上回来后也都三缄其口,并没有提起白天出去干什么去了。这毕竟也不是她该知道的事情,她自知之明地没有过问。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