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

    

【剧情章】



    城主书房里,凌渊的心腹爱将李大将军伏首跪地,被城主赫赫逼人的威压迫得噤若寒蝉。

    凌渊背对他站在一片狼藉的桌案后,声音冰冷得可怕:“有凌河的消息了吗?”

    李将军道:“秉城主,还没有。”

    “无能!”

    李将军连忙叩首,惭愧道:“属下知罪,请城主责罚!”

    凌渊冷哼一声,又问:“攻入东荒城的路线规划得怎么样了?”

    李将军额上沁出了冷汗:“城主,东荒破败荒芜十数年,人迹罕至,城外密林瘴气深重,外人难以进入,属下派出的人都折在林子里了,所以——”

    “不中用!”凌渊怒呵一声转过身来,瞳孔里闪动着的残酷暴虐的眸光把征伐沙场数十年的李将军都骇住了。

    “凌河携城主金印叛逃南城,没有金印我要如何调遣城中精兵攻打东荒?东荒城外瘴气不除,我又该如何攻入城中?嗯?”

    “城主……”李将军战战兢兢道:“二十多年前,老城主出兵东城,如入无人之境,杀得他们几乎灭城,不仅被迫割地献宝,还不得不把尊贵的城主之女送入我南城为奴,从那以后东城的气数就尽了,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连如今留在东荒的也只剩下一些成不了气候的老弱妇孺,现在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攻占一片废土,实非明智之举。”

    “怎么?我的父亲攻得,我攻不得?”凌渊冷冷看向李将军,一字一句阴沉道:“李将军,你在看不起我?”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李将军迭声分辨:“属下一时失言,城主恕罪!”

    凌渊冷笑道:“本城主决定了的事,你们只管遵照执行便是,其他的还轮不到你们置喙!”

    “城主说得是!是属下多嘴了!”李将军点头如捣蒜,额上冷汗直流。南城近来人心惶惶,都说自凌河公子叛出南城之后,城主的脾气就变得越发古怪,想来是因为过于疼爱这个一母同胞的兄弟,难以接受他的离开。

    可作为心腹的李将军却知道,凌河在城主心中根本不算什么,即便他带走了金印,城主也只是不疾不徐地暗中寻找,真正让城主变作如今这副暴虐模样的始作俑者,是他房中那个身份卑贱的奴妻。

    南城规矩森严,为奴者要被剥夺良籍,永失身份、尊严和自由,沦为夫主家泄欲的奴畜,接受严格的管教和控制。而这只曾经名为赵思玟的贱奴,不但敢违逆伤害自己的夫主,甚至还逃离南城,南城千百年来也不曾出现过如此胆大包天罪大恶极之奴。

    南城的规矩果然不会有错,贱奴就不该被当作人来看待,而该受到最严苛的管束调教,犯了错就上刑具受罚,吃几次苦头这些小贱奴们就乖顺听话了。

    想来还是如今的城主过于心慈手软。

    凌渊许久没有出声,跪在地上的李将军不知不觉就开始胡思乱想。当年凌渊城主大婚时他也去观礼了,至今还能清楚地回忆起那刚入门的新奴被城主牵着rutou出门游街的模样。

    当时他作为城主的心腹站在观礼队伍的前排,看得比外围的百姓清楚多了,可谓是大饱眼福。

    小奴儿刚受了规矩就被牵出来游街,脸上还带着受罚后留下的红肿掌印,薄薄的红纱下隐约可见两粒肿胀挺立的小奶头,一条长长的金链子穿过贯穿奶头的乳环从衣摆下面伸出,另一端被握在她夫主的手中,随着夫主的拉拽牵引,一对圆乳被拉扯成尖尖的圆锥状。低垂的头颅圆滚滚光溜溜的,昔日墨云般的青丝一根不剩,头皮被剃得溜光锃亮,犹如一颗刚剥壳的鸡蛋,白生生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小奴儿看起来委屈又不甘,仿佛还没有接受自己为人奴妻的新身份,虽然迫于无奈不得不装出一副驯顺乖巧的模样,但她含着泪雾的眼眸里始终带着几分怎么也藏不住的倔强。

    她生的昳丽无双,明艳大气,为奴之前是金尊玉贵的世家贵女,从前李将军看她只觉得像在仰望站在云端天宫不染纤尘的仙子,后来她做了奴,被剥下华服任人折辱的模样非但不减半分美貌,还平添几分过去不曾有的楚楚可怜,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垂下泪来的模样,很容易激起人心底狂暴凶残的凌虐欲,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破碎,零落成泥……

    只是她身上的红纱也太碍事!都是贱奴了,还怕人看吗?新城主就是太年轻,心慈手软,调弄奴妻的手段还不够高明,像老城主那样,把东城娇贵美丽的贵女剥光了用铁链束上,再拢起四肢悬挂在木棍上,像抬母畜一样四脚朝天地抬进城来才好。

    刚入门时就没有立好规矩,莫怪之后她会生出翻身改命、摆脱奴畜身份妄念。李将军心中暗想,忆起赵思玟初受奴礼时的动人模样,不禁心神荡漾,想入非非:

    城主如此针对东荒,想必是咽不下奴妻逃脱这口恶气,杀气腾腾准备捉逃奴去的。那东荒城不成气候,一旦城外密林瘴气根除,南城大军不出半日便能踏平东荒,到时候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那小逃奴。按照南城的规矩,背主叛逃的贱奴要接受极为残酷的rou刑,那小奴儿就算命大不死,受了刑身子也废了,城主再喜欢她,也不会再要一个废了身子的奴妻,若是能把她赐给我们这些随城主出生入死、战功赫赫的心腹yin玩一番,也不算暴殄天物……

    “将军,想什么呢?”正当李将军准备在脑中jianyin赵思玟的时候,凌渊冷若冰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李将军悚然回神,迭声道:“没、没什么。属下在想如何破除东城迷瘴、替城主攻城掠地。”

    “呵——”凌渊不屑一笑:“距离凌渊夺印叛逃已过一年有余,你们现在半点头绪也无,靠你们替我想办法不知要等到什么年月!罢了,此事还得本城主亲自动手。”

    “城主英明!”

    凌渊:“云家、赵家和路家相关之人还有谁在南城?”

    城主果然准备对付那赵家逃奴。李将军心中莫名一喜,仿佛已经看到不久之后被捉拿回城的小奴儿被城主赐给自己时的模样。他略一思量,道:“云家二老及云家嫡脉近年来已陆续迁走,路家则举家迁走,连房子都卖了,至于赵家倒是都在城里。”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偷偷抬眼瞧了瞧城主的脸色,见他面色阴沉,隐隐又有发怒的迹象,连忙请罪道:“城主息怒!是属下思虑不周,没有先把云家路家人看守起来,这才让他们寻隙逃走,请城主责罚!”

    “罢了,此事怪我。”凌渊轻叹一口气。

    是他没能想到思玟竟能从空青秘药的药效中挣脱出来,当着他的面算计他、离他而去,甚至还胆大妄为到与其他男人苟合而怀上生孕。亏他之前还觉得自己控制她的手段过于粗残,心中愧疚,曾暗下决心,若她愿意回来,以后必定对她千般好,如今看来,他只怪自己当初太过仁慈,没有彻底断了赵思玟离他而去的后路。这一次,他定要……

    “赵家如今的嫡女赵筱蕾何在?”

    不知道城主为何忽然问起一个无关紧要之人,李将军有些意外,愣了一瞬才道:“赵思玟出事后,赵家二小姐不但顶上了她嫡女的身份,还作为嫡女履行与云系舟的婚约。可惜大婚当日云系舟不告而别从此音信全无,那赵筱蕾虽未与云系舟拜堂,却整日以云家主母的身份自居,住进云府把持云府中馈,为人颇为张扬跋扈。后来云系舟的人暗中回城接走了云家二老并转移嫡系人丁产业时没有带上她一起,如今还在云府。”

    “把她带来。”

    “是。”李将军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