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初夜(上):尾巴要插到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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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度过这段漫长时光的,他的每一次呼吸都混杂着难以掩盖的石楠花味,屈辱而令人作呕。 好在这场荒唐结束以后,雇主被众贵族簇拥着请离,宴会也随之结束。 对于铠当众玩弄过的【所有物】,没人敢在意他。 澜弯腰捡起衣服,胡乱套在自己身上,终于遮住了那些羞耻的部位,但他的余光还是忍不住瞥向地上胡乱堆叠的铠甲。 贵族的情人不可能穿的太过潦草,这幅铠甲虽然比不上铠的那身,但也足够满足他梦寐以求的奢望了。 澜犹豫了许久,久到大厅里的视线一个个撤离,最后只剩下了零星的、打扫清洁的仆从。 “嘭——” 随着电闸被拉下,场景里原本耀眼夺目的灯光彻底暗下来,没人注意到,那架铠专属的软榻前,一团黑影很快消失。 安全回到铠给自己安置的房间,澜莫名松了一大口气。 他现在有机会好好给自己清洗一下了。 澜垂下眼眸,抬起的手指不觉流连在身上轻便的铠甲上,轻轻抚过。 他最后还是抿着火辣辣的唇角,弯腰把丝绒地毯上的铠甲捡了起来,郑重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只是……他第一次穿上时有多兴奋,后来脱下时就有多狼狈。 澜眸底的亮光淡了些,动作利落地褪下轻铠。 原本在外做任务的那些日子里,什么脏乱都忍受过的,但今天…… 花洒开启,澜第三次用肥皂涂抹遍了全身每一处。 他的脸颊已经因为蒸腾的热度和频繁的搓洗而变得异常红润,夹杂着蓝色的白发湿哒哒地伏在头上,水帘从头顶浇下,滑过他湿透的睫毛,顺着颌角在下巴处汇聚成股,滴答流下。 他总觉得那种气味还残留在自己的身上,也许再也洗不干净。 可他原本就该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不是么? 做好……被下达任何命令的准备。 还来不及继续做心理建设,身后的水晶门就被“咔哒”一声打开。 谁? 合着眼的澜迅速回头,目光凛然,眼底杀机毕现,但在看清来人后,那些森然冷意又如潮水般退去,像是困兽遇到了极其忌惮的天敌。 除了铠,谁敢明目张胆地进入这栋房子呢? 作为被雇佣的下属,澜只能主动同他打招呼,陡然急促的呼吸被瞬间遮掩。 “雇主。”他声音很低,意味不明。 铠应了一声,没说任何话,澜却有些难堪地垂下眼,抬起手作势想关掉花洒。 身上的泡沫还没洗掉,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快点穿上衣服,别再……别再这样一丝不苟地暴露在这位雇主的视线里。 澜深知自己没有权利开口让铠离开,但现在,他还是浑身赤裸的样子,实在难看至极。 只是匆匆一眼澜就低下了头,并没有看到铠已经换了一身简单的常服:衬衫扣子没再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而是解开了几颗,露出男人滚动的喉结和一部分锁骨,套在外面的风衣外套也不羁地大敞着,显得他身形更为修长。 “好好清洗一下,衣服我会让人送进来。” 铠十分不绅士地盯着他看,忽然出声道。 澜僵直着身体,伸出去关花洒的手困在原地,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尽管知道这些贵族原本就是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但澜起初还觉得跟自己签了协议的铠很好说话,也许是个不一样的…… 然而从这次的宴会风波来看,即便铠“很好接近”,也不见得就真的是什么绅士。 他和那些贵族都一样,骨子里并没什么区别,大多以玩弄人心草菅人命为乐趣。 澜的眼底划过稍纵即逝的厌恶,“知道了,雇主。” * “过来。” 红酒都已经喝了好几杯,铠总算等来了被“精心打扮”过的澜—— 白粉色的兔耳朵支棱在澜银白色的发顶上,脖子上环了一圈白毛,喉结的位置刚好挂着颗小铃铛;肌rou饱满的胸膛和腰腹都裸露着,只有一小截黑色紧身衣束在中间,布料从腰侧划分出两条线,向下合拢成三角形状,勉强兜住了紧要部位。 房间内的灯光昏暗,幽幽的散发着暧昧的深色微光。 铠的视线落到澜完全赤裸的大腿上,缓缓又上移几寸,目光落到被某个顶起的部位。 他脸上微敛的笑意也扩大了许多,“这身衣服很适合你。”铠招招手,像是逗弄小狗似的,想将澜召唤到自己身边来。 凉飕飕的冷意不断从下半部分窜上来,澜脸颊guntang,尚未散去的屈辱感令他一步也迈不出去,更何况腿心的那层布料还勒着他的臀缝和…… 稍微走两步就会带动连体衣的内裤摩擦过yinnang和股缝,在被人推到这扇门里之前,他就已经无法避免地产生了一些生理反应。 而在那之前,那些人还合起伙来制服了他,把他…… 澜实在不愿在道貌岸然的雇主面前昭显自己的欲望和屈辱,磨蹭着不肯向铠走过去。但铠显然没有多少耐心,直接冷下了声音:“澜,别让我说第二次。” 既然是命令,显然他别无选择,澜无奈,只能忍着刮骨的耻辱一步一步缓慢朝坐在独椅上的男人走去。 这样简短的路程似乎格外漫长,等人快走到眼前的时候,按捺不住的铠直接伸手一揽,灼热的掌心握住澜裸露的腰就将他搂进怀里,低头吻上澜的唇。 “唔……” 男人的气味涌上来的同时,属于雇主的、令他感到熟悉的呼吸和温度也跟着抵上来,澜完全挣脱不开那双臂膀,只能仰起脖颈,跪倒在铠腿间,被迫承受着男人略显难耐的深吻。 这种衣服,穿上不如不穿…… 被放开时,澜惊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软了腿跪在男人眼前,后腰上无法忽视的热度毫无阻隔地渡给他,烫的惊人。 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雇主已经再次开口了。 “后面已经洗好了?” 亲吻勉强算是餐前小菜,铠只能算是短暂地得到了安抚,他垂眸看向脸上绯红未褪的澜,并不认为这是自己那个吻的功劳。 显然,他的颜射让小鲨鱼不太高兴了,否则也不会把脸搓得这么红,几乎洗下一层皮。 铠的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空闲的那只手轻抚着澜头顶的兔耳朵,另一只手则在亲吻结束时就离开了澜的腰迹,此刻正拨弄着项圈上的小铃铛,等待着小白兔的回答。 这样桀骜不驯的人,被一群人摁着灌肠清洗的场面一定很有趣…… 铠遗憾地想,下次,他要亲自给澜做【餐前准备】。 澜跪在地上,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着那根东西,指缝间露出些许白色绒毛。 他低着头,没有回应,但在铠看不见的角度,澜死死咬紧了牙。 是,当然洗好了,在这座城里,铠的命令没人敢不服从。 他身无寸缕,就那样被一群人压着手脚摁在潮湿的白瓷地板上,温热的水一遍又一遍灌满他的肚子…… 他被十几双眼睛盯着排泄,一遍又一遍,直到符合服侍贵族的标准,那些人才给他套上衣服——几块拼凑在一起的布料,上半身连着下半身,胸口的两点直接露在外面,下面虽然被挡住了,其实却稍微换个角度就能一览无余。 再然后,那条需要主人亲自给他佩戴上的“兔尾巴”被塞进了他的手里…… 手心收紧,澜羞愤到颤抖的手指几乎掐进了那根顶级橡胶棒的柱身。 他现在……比那些水都更脏。 澜的抗拒在铠意料之中。 宴会上那一出好戏,也不过是欺负小鲨鱼什么都不懂罢了,也算不上是澜主动配合。至于刚才派去的那些人,一定已经在羞辱这条小鱼的同时提供了一些“讲解”,对于自己的目的,澜现在大概知道的差不多了…… 要调教一条野性未驯的鲨鱼,自然需要不少时间,铠并不显得着急。 “他们教过你了吧?要成为合格的兔女郎……” 铠的手离开了软弱的兔耳朵,顺着脸颊滑向下颌,轻车熟路地捏住了澜的下巴,将那张必定写满了抗拒与屈辱的脸重重抬起,“你还缺少了最后一样东西。” 四目相对,铠微微勾唇,无视了澜克制不住露出的凶狠目光。 “尾巴……带来了吗?” 身为服侍贵客的兔女郎,没有乖顺的兔尾,怎么能算得上合格呢? 铠的笑意落在澜眼底,毫无疑问只能激起这个杀手骨子里掩埋不住的嗜血狠性。 澜拧着眉,像是示凶的狼崽在龇着牙冲狮王叫嚣:“别碰我!” 浴室里那些人鄙夷讥讽的话语犹在耳畔,被捏着下巴的澜倍感煎熬和屈辱。 他的反抗还是有些效果的,至少那些人没有强迫他穿上透rou的连腿丝袜,但兔尾巴…… 澜毫不示弱地回视着铠玩味的眼神。 如果一定要被这些贵族肆意cao弄,甚至推来换去地亵玩……这份钱,这条命,他不要也罢。 不过是困兽之斗,铠哼笑,“脾气不小。” 下一瞬,澜背在身后的手被掰开,男人拿走了他手里被握得汗涔涔的黑色按摩棒——按摩棒末端,一颗白色毛绒球醒目异常。 “可惜,由不得你。” 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铠轻飘飘一脚将澜踹倒,随后蹲下身,捏着那根“兔尾巴”的棒身,用软软的白毛球蹭了蹭澜的脸颊,逗弄意味十足,“继续负隅顽抗,受苦的只会是你。” 些微的痒意完全不足以覆盖羞辱,澜想握紧拳头,却发现自己浑身都使不上一点力气,他这时候才猛然意识到,原来那些水里都被混进了让人脱力的药! 被人踹得趴跪在地上,脸颊与唇瓣都紧密地挨着地毯,他却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一尘不染的皮鞋从他的眼前离开,但男人显然不可能就此打住。 酒精的味道忽然四散开来,澜不懂身后的男人在做什么,仅靠着一小块布料遮掩的屁股却蓦地感觉到一阵凉意。 “你……呃……” 男人的手放在了他的臀rou上,酒精挥发带走瞬间余温,随后又恢复了热度。 重新消过毒的粗大兔尾上,润滑的水液还在滴答落下,圆头形状的顶端被男人握着,正好抵在被扒开布料的xue口处,暧昧地滑动着,发出yin靡的水声。 澜想回头,挣扎了许久却只能勉强将脑袋稍微侧过一点,刚好能看见那张居高临下的侧脸。 男人像是生杀予夺的神明,漫不经心地握着手中暗色的假阳具,就这么面不改色又肆无忌惮地玩弄他。 即便不用看澜也能感觉到,铠的另一只手正将那截连体衣扒到一边,嵌在他腿心的缝隙里被男人的手指压着,与此同时,假guitou试探着想插入他的…… 那个地方。 那些人口中的……佩戴兔尾巴的地方。 澜不住喘息着,任人宰割的滋味让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脸憋得通红,“放开我……” 已经被仔仔细细清洗过的后xue还残留着水意,加上兔尾上的润滑剂,早已经符合了被插入的标准,但铠却并没有着急把自己的东西插进去。 他似乎热衷于完成兔女郎的创造仪式,三指宽的兔尾缓缓被推进澜连开口都看不见的后xue。 “呃……” 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刺痛感,澜闷哼一声,咬着唇呼吸愈发粗重,但跟雇主已经撕破了脸,他也不想低头示弱,因此咬着唇不再发声,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因为疼痛而轻颤着。 那些被铠指派过去帮澜灌肠的人,也不乏想上位的。除了清洗,原本他们还需要帮澜做些扩张,但现在的情况再明显不过了——澜的后xue没有被扩张过。 对于手下人的这些小心思,铠并不关心,至于澜…… 铠看着视线里逐渐被黑色巨物撑大的粉嫩xue口,眸底兴趣更浓。 虽然不如他的那根,但也是不错的尺寸,用来扩张足够了。 其他的人,等他玩够了再去处理。 男人的手腕再次用力,象征着最后装饰的兔尾蹭过xue口,再次往里深入了一小截,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澜瞬间浑身紧绷,腿根与臀rou都颤抖起来。 “嗯……”低喘从唇齿间溢出,澜的眼前发白,快感稍纵即逝。 在他自己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前端的yinjing就这么射了出来,只不过由于勃起后的roubang被困在那一块小但紧绷的布料里,他射出来的浊液全都打在了连体裤上,浸出一块形状不规则的深色水痕。 “这样就射了?” 铠也没有想到澜会这么敏感,他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即手上推进的动作更提快了速度。 果不其然,假阳具的插入开始受到不小的阻碍,每一寸都进得无比艰难。铠感受着手下的阻碍感,心下了然的同时,裹在西裤下的roubang也更硬了几分。 这么敏感的身体,马上就要被他夺走清白了。 意识回笼,澜的呼吸声重而深,断断续续的持续着。 他竟然有一瞬间觉得舒服,怎么会…… 那根东西磨蹭过某个地方的时候,他完全来不及反应,前面就直接射出来了。 身后的东西像是没有尽头似的,还在不断深入,澜死死咬住唇。 铠,他的雇主,并不会因为弄射了他就停手。 刚才硬得太厉害,他又趴跪着,yinjing勃起后就抵在地上,动弹不得又yuhuo高涨的滋味实在难熬,不过好在终于还是射出来了…… “呃嗯……” 后xue深处的某个点猝不及防被硬物重重抵上,澜混沌的意识忽然一颤。 我怎么会觉得舒服,还感到庆幸?这绝不可能…… 在他身后,欲壑难平的男人眯起眼睛,晦涩的眼神比昏暗的灯光更浓稠。 眼底,澜白皙的皮肤上,那些纵横的疤痕并不夺目,反而是圆润挺翘的屁股中间,那颗小巧的毛绒白球格外引人注目。 骇人的黑色棒身已经被全部吞入,单从外观看上去,没人会知道那个可可爱爱的小尾巴前面,竟然还藏了那么大的秘密。 铠松开按在澜臀rou上的手,转而摸向自己顶起大帐篷的裤腰。 小白兔也该做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