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初夜(下):落地窗前被围观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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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没人敢靠近铠宠幸奴隶的房间,外人对今夜在宴会上替铠koujiao那个“情人”的好奇心也只增不减。 光影摇曳,窗帘被大大拉开。 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如此迅速地被拿下,澜还没有从这种震惊自厌的情绪里走出,无力的身体就被男人打横抱起,裸露的脊背直接抵到了冰凉透明的落地窗前。 “……”好凉。 澜被冰得一颤,睁眼看去,却发现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腰间的皮带,被束缚许久的巨龙被释放出来,正直挺挺地矗立在空气里,柱身上盘绕的青筋混乱凸起,guitou刚好蹭在他的双腿之间。 有些黏腻的水液在上面,澜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铠的。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以后,澜再次试图挣扎。 他后背的窗全然透明,如果有人路过这里,那么他这副雌伏的姿态就会被尽收眼底…… 澜从未想过自己赏金猎手榜一的名声会毁在这种完全荒谬的事情上,但男人眼底映出的兔耳朵毫无疑问宣告了这一切都可能变成事实。 他现在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 澜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从抵在xue心的异物上挪开。 “雇主,我能给你找来别的……” “你就很好。”铠打断他,随即不容置喙的吻落下。 箭在弦上,他当然不会同意这块放过眼前近在咫尺的点心。 铠的手抱在澜的屁股下面,他的舌头虽然灵活,但澜始终咬紧了牙,他也难以撬开牙关攻城略地。 男人的手腾出了一只,毫不犹豫地捉住了那截软绵绵的尾巴根,狠狠往外一拔。 “嗯……” 澜睁大了眼睛,呼吸陡然一紧,像是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似的。铠隐隐都能感觉到,在两人唇齿纠缠的地方,来自澜的那股呼吸都消失了。 这种反应…… 铠并不说话,只是眸间闪烁着势在必得。他继续将手腕转向,又把拔出半截的“兔尾巴”重新送回了澜身下那张狭窄的软xue。 拔出,插入,反反复复,每次都卡着假guitou在xue口的位置,再送进看不到棒身的最里处。 “唔、嗯……” 不过三五次的功夫,澜的反应就已经非常大了,连那双耷拉在铠手臂上的、没什么力气的双腿都开始小幅度地晃荡起来,完全无法适应这种舒服到极致的快感。 最厉害的赏金猎手么? 身体的反应还真是青涩啊。 铠垂眸盯着澜意乱情迷的神情,视线扫过澜通红的眼尾和水光潋滟的眸子,心下嗤笑也不过如此。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达成了目的,铠有力的舌头迅速趁机钻进了澜微张的口中,开始在新的城池搅弄风云。 “嗯……唔……” 澜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渐渐发出他最不愿发出的声音。 窗外鬼祟的人影闪过,铠也全当视而不见,手上把玩按摩棒的力度和频次步步紧逼,竟是存着要用这根假东西直接把澜再玩射一次的恶劣心思。 男人身上的衣物几乎还完整无缺,只有腰间的皮带松了,连带着裤腰也松松垮垮地往下掉了点。反观那情人却已经几乎一丝不挂,露在外面的大白臀rou被玻璃窗挤变了形,从中间的细缝颤颤巍巍地往下滴着水,隐约能看见主人的手握着什么东西在往里捣弄…… 路过的仆从原本并没有注意到这边,但那一下窗帘被唰的一下拉开,他就被吸引了视线。 在以往,无论铠对房间里面的人做什么,这扇窗都是严丝合缝遮住的,但今天,他的新玩具需要一些有技巧的刺激,所以这扇窗也按照需要被暴露在了月光下。 仆从并没达到近身侍奉铠的级别,匆匆看了几眼就不敢再逗留了,直接拎起手中修剪花园的大剪子飞快离开,还以为自己并未被庄园的主人发觉。 专属的房间内,铠正勾着澜的舌头舔弄,不经意瞥见灌木丛后的那抹人影消失,他的表情还略显遗憾。 有点可惜了,他还没来得及让这条不自量力的小鲨鱼也知道,他已经被人看光了这副被玩弄的样子。 应该会被气到哭吧? 铠收回视线,唇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已经濒临窒息的澜,手上推拉兔尾按摩棒的动作也迟缓下来,给足了澜再次喘息的机会。 玩坏了就没意思了,这小家伙还有别的用处。 眼见着澜眼尾的泪水终于滑落,铠温柔地凑近,想吻掉那颗珍珠,谁知刚才一直乖顺地任由他亲吻的澜却忽然将脸一侧。 那滴泪滚到了地上,铠的唇也落到了与计划中大相径庭的位置。 “……” “……” 两人都沉默下来,最后还是铠先开口: “不喜欢兔尾巴?” 男人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澜却蓦地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畏惧。 他对于危险的直觉是尸山血海里磨练出来的,此刻也不会出任何差错,因为随着一阵直上云霄的快感,他敏锐地感觉道后xue紧密的软rou被那根按摩棒拖着大力拽出。 眼前那张俊帅的脸忽然变得模糊不堪,xuerou还来不及感受什么叫空虚,带着男人体温的硬热就已经严丝合缝地将他重新填满贯穿。 “唔……嗯啊……” 这种感受,与冰冷的死物截然不同,那股蓬勃的生命力就像是男人真正的分身,所过之处无不肆虐,连带起他灵魂深处都涌起无法言说的颤栗。 澜惊喘不已,双手已经下意识地攀住了铠的脖颈。 在主动找上门签订不平等协议时,他还偷偷观察过铠随身携带的武器,看上去并不如他的利刃趁手,然而现在…… 随着铠挺身的动作,层层缩紧的嫩rou被粗大的roubang强势剖开,绵软的xue心被重重顶上,甚至男人还在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往那处颤抖的地方顶撞碾压。 澜被这样凶悍的cao弄干得浑身颤抖,连眼睫都扑簌抖动,即便铠没有再压着他亲吻,他也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只剩下磕磕绊绊的吐气和吸气。 “别、呃……不……啊……” 他宁愿直接被铠一刀刺死,也不想被这样可怖的东西捅进身体里。 那柄rou刃并不锋利,可是每每都会狠狠进到最深处,捣弄他软弱无比的xue心——那个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敏感处,就这么轻易被男人找到并掌握了。 清洗时残留在甬道里的水液全都被铠那根东西挤了出来,男人却不停,又迅速抽出大半yinjing,他刚能趁着间隙喘上一口气,铠却又猛地一顶胯,重复着那种让他抓狂的刺激。 “慢点……唔嗯……”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澜终于放弃了无用的抵抗,开口想服一声软,一直注意着他表情的铠却巧合地压上来开始吻他。 身后的窗户已经被这场炙热的性爱染上了体温,澜被铠抱着抵在上面,一下接一下地不停cao弄。 刚才一直都没有接吻的,现在怎么…… 那些无法说出口的只言片语全被男人湿漉漉的吻堵在唇边,最后只能咽回澜的肚子里去。 “嗯……呜……” 留给澜的机会并不多,除了那些毫无意义的呻吟,铠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包括求饶。 两人激烈纠缠着,铠的脚边,那根用料金贵的“兔尾巴”孤零零地躺在地毯上,上面混杂着药物和润滑剂的水渍都已经干涸了,只有几滴被溅上去的jingye隐约能看出颜色。 随着铠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的抽插,澜的瞳孔渐渐失去了焦距。 他开始看不清近在眼前的铠,也更不可能注意到窗外渐渐多出的一双又一双眼睛。 原来起先跑出去的园丁脸红心跳,于是铠在驯兽室公开训奴的消息便不胫而走,这话也很快就传到了铠的心腹那里。 别人不懂,心腹不会不懂。 主人就是想要有人【围观】,这样“驯兽”才能更加顺利地进行下去。 花园树丛背后,心腹随意瞥了一眼身边蹲着的下人,抬起脚就踩上了那人腿间。 力道不轻,下人还算出众的脸上瞬间变了表情,似乎想要发怒,心腹却毫不在意,还有心思出言讥讽:“怎么,硬了?你也想被主人cao?” 心腹脸上的鄙夷毫不掩饰,脚下碾动的力道更重,“好好看着,只要你把那个平民的样子学像了……” 下人的呼吸粗重,双眼猩红,却听见心腹嗤笑道:“也轮不到你被cao。” 花园里的戏码,铠是不关心的。 他一心驯服眼前的小兽,这些他故意引来的观众,也不过是他为了达成目的加注的筹码而已,是谁都无所谓。 澜张着唇大口喘息,意识模糊间只觉脚下一软,似乎是被男人放回了地上。 他眯起眼睛,想知道自己的处境,但也只是徒劳。 并非澜不想睁开眼睛,而是这段时间里实在爽过了头,生理性眼泪已经涨满了眼眶,他无论如何都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有把眼睛眯起来的时候能好上一点。 小鲨鱼在干涸的岸上四体投地,软手软脚地趴着,脑袋还勉力支着,歪歪扭扭地挂着被撞歪的兔耳朵。 一如既往的白皙皮rou上,铠看到了自己留下的杰作:风干的jingye,掐出的红痕,跪青的膝盖,还有满脸的泪水和破皮的唇角。 “刚才……舒服么?” 铠弯下腰,只在宴会上被koujiao弄出过一次的yinjing依旧硬挺。澜仰着脑袋,虽然眼睛看不清,但男人就站在他眼前,他能闻到那股石楠花的气息。 没那么浓烈到令人想吐,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根从koujiao后没有再射过的roubang对准了他的脸,似乎有了什么新的打算。 澜咽了咽口水,干涩的唇被最后滴下的眼泪浸湿,他动了动唇,无言。 他要怎么说才能被放过? 或者,再大胆一些,他要怎么回答,才能活着走出海都? “嗯……” 正要继续把人拎起来cao的铠暂时终止了这个想法。 听到这样似是而非的回答,他并没有特别生气,相反的,他觉得澜这次沉默的时间并不太久,看来调教已经初见成效了。 “乖。” 男人弯下腰,又恢复了在外人面前温和绅士的嘴脸。 宽大的手掌托住了他费力支撑着不肯低下的头颅,铠将指腹按在澜的唇上,轻轻拭去了最后一滴眼泪划出的泪痕。 比起浑身过了水一般的澜,男人的手掌尚且干燥,抚摸的动作又极其轻柔,恍惚间就能给人异常温柔的错觉。 澜收紧了下颌,轻颤着,到底没有偏头躲开铠的手。 铠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轻拍了一下澜的臀rou,“转过去,趴好。” 澜隐约明白男人还想继续,他动了动酸软的手脚,不情不愿地将头转回了窗外,不再看身后的男人。 这一下转头原本并不要紧,但澜刚一转过脸,就透过一览无余的窗户看到了躲藏在树影下的一个人。 他的眼泪已经消失了,因此视力也恢复了七七八八。 树下,那人仰面在地上躺着,只能看到上半身,但也能看出他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脸上的表情虽然嫌恶,却又透着无法克制的情动,整张脸都潮红不已,身体还一下一下地耸动着。 如果是在今晚之前,澜不会多心想什么,但现在身后的男人已经压了上来,略显粗糙的手握住了他的胸肌,指尖还揉捏着他的rutou…… 他几乎是一刹那就明白了树下的人正在经历和他相同的事。 “别……” 几乎就在铠的手触及他胸前那两点的时候,树下的人也转过了脸来,正好看向他们这边。澜心跳一滞,羞耻感再次涌上来,“有人……” 澜不知道这是铠的心腹,铠却顺着澜的视线认出了这个人——即便自己挨着cao,都不忘记充当他们的观众。 这样的好心腹,他当然要……给他多送几个男人。 铠把玩着手下富有弹性的触感,丝毫不在意地继续让澜挺起屁股,“宴会上那么多人,不差他一个。” 澜一下哽住,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 那时候他闭着眼睛自欺欺人,并没有跟任何人对视,而且只是用嘴巴,也并没有现在这样被直接插入,还穿着这种羞耻的衣服…… “啊……” 澜的思绪被突然顶入的yinjing直接打断,铠扶着他的腰直接插了进来,就用着这样后入的姿势,把他整个人顶得都扑向了面前的玻璃窗。 他的手没什么力气,也撑不住地面,只能任由脸抵上冰凉的玻璃。 ……被看到了吗? 澜下意识地往那个人那边看去,却发现周围的灌木丛里不知何时多出了好几双眼睛,似乎已经直勾勾地盯着落地窗这边的他们看了很久了。 “有人……”他的脸色唰的变了,飞快转过头望向铠,眼神里终于没了那种自暴自弃的妥协,而是多了鲜活的羞愤和屈辱,“铠,不要再……” 过于耻辱的经历让澜失口叫出了铠的名字。 男人很少有生气的时候,此刻也一样。他听着澜逾矩的称谓,无所谓地挺动着腰身,在澜难以置信的神情下,再次驾驭着roubang重重顶上了澜敏感的xue心。 “嗯呃……雇主……” 见澜还不死心,铠笑了笑,伸手敲了一下玻璃窗。 随后,一群人忽然从各个角落钻出来,不远不近地站直成一排,就在花园里,视线却全看向房间这边。 澜动了动唇,忽然浑身冰冷。 杀人,诛心。 他大概知道铠的意思了。 唇瓣几乎被咬得出血,澜拼尽全力忍着不再发出一点声响,后xue却因为浓重的羞耻和屈辱而不断紧缩,夹得铠很是舒服。 “让我射到你里面,今天就到此为止。” 男人如是说。 又抽插了一会,铠忽地伸手从背后把澜抱起来,让他大张着腿,身下正在吞吐巨物的红肿xue口完全暴露在那些人眼下。 “不……” 澜瞳孔微缩,四肢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药效摆在那,他的挣扎不过是不痛不痒的助兴。 铠把着他的双腿,yinjing完全埋进他的xue里,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在几个小时的折辱后,终于将一晚的兴致全部内射到他的体内。 “呜嗯——” 澜仰着脖子,足尖都死死绷紧了,后xue的内壁被guntang的jingye射得又缩紧不少。 直到铠拔出被xuerou吸得半勃的roubang,满溢的jingye这才有了释放的途径,争先恐后地从xue道往外涌出。 “我说过,你要学会当众取悦我。” 内射结束,男人松了手,扔下这样一句话后就离开了房间。 没有支撑的澜跌在地上,被铠玩弄得奄奄一息,糜肿的xue口还在往外渗着白色的jingye。 几分钟后,男人的另一个心腹走进来,面不改色地捡起了被扔到地上的兔尾按摩棒,径直插进了澜还在翕动的xue里。 “嗯……”澜半昏迷着,被假阳具侵犯着,无意识地闷哼出声。 “主人的jingye不能外流。”心腹说完,也离开了房间,从始至终都没有分给地上的玩物一个眼神。 他是从铠的家族里精心培养后层层竞争上来的助手,这种连情人都算不上的家伙,他并不会放在眼里。 在合上门的前一刻,心腹停下脚步,对澜道:“如果明天主人不再召见你,你就可以去执行你原本的任务了。” 地毯上,昏昏沉沉的澜动了动手指,没有回应。 原本的任务…… 除了铠一时兴起的玩弄,他们原本签订好的协议是…… 扫除异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