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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去胭脂楼时忘了带走,落下的,风少主让人送来。”慕挽歌咂了咂嘴,迫不及待接过,三两下便拆开,拿了一块品尝。“啊呜,果真是熟悉的味道,风辞这厮讲义气,每回皆会事先备些我喜欢的糕点……”洛辰脩沉着脸,听不下去了。“胭脂楼里的吃食岂是能随便吃的。”慕挽歌喝了一口水,将噎在嗓子处的糕点咽下去后,才拍拍洛辰脩的肩,“昨日酒中下药之事与风辞无关,你莫要误会他。”听她说完这话,洛辰脩越发气闷了。“胭脂楼里他做主,大事小事哪一样能逃过他的眼。”听他语气不善,慕挽歌边吃边瞧了他一眼,神色古怪。“洛辰脩,今日你阴阳怪气的,莫不是受刺激,或是昨夜做噩梦了?”话到此处,时常被噩梦纠缠的,身为过来人,不免想多说两句。劝慰他?“我时常噩梦连连,渐渐也就习惯了,醒来便无事了,从不迁怒旁人,你要克制住……”洛辰脩别开眼不说话了。鸡同鸭讲,驴唇不对马嘴,他才不是做噩梦!难得平日里总端持着,老成稳重,不苟言笑的他也有耍性子的一面,慕挽歌觉得有趣,又甚是好奇他究竟在想什么。似乎对胭脂楼有敌意。“喂,你与风辞有过节?”她问。洛辰脩轻哼,“哼,过节没有,有夺妻之恨。”“……你有得起妻么?”她在他心上扎了一刀。便是因这句‘夺妻之恨’令慕挽歌恍然明白了什么。她拿了一块糕点递至洛辰脩嘴边,“啊,张嘴。”洛辰脩定定凝视她,并未依言张嘴,仍旧在赌气。“你这浑身散发着酸味儿,吃一口甜的试试。”她耐心诱哄。对上她真挚而关切的目光,洛辰脩还真张开嘴,咬了一小口。甜到腻,却比预想的味道好一些。“味道如何?”她一脸期待问他。洛辰脩不咸不淡道,“不过尔尔,无甚特别的。”“嘴真刁。”慕挽歌没好气笑了笑,将他咬了一口的糕点一整块放自个儿嘴里,泄愤似的咀嚼咽下。“暴殄天物,不给你吃。”“……我方才故意舔了一下,糕点上有我的口水,可好吃?”他得逞笑问。慕挽歌蓦然僵住,瞪大眼睛,“洛辰脩,你他娘的恶不恶心!”“非我强逼你来我嘴边夺食,而且你又不是没吃过……”他凑过去,快速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他又问,“好吃吗?”傻眼半晌的慕挽歌猛然醒悟,拍了拍手上的糕点碎屑,一把揪住靠在床头气定神闲之人的衣襟,压迫式的与他对望,两张脸快要贴在一起了。绝美娇颜不施粉黛,却胜世间绝艳,近在咫尺,目光落于粉嫩唇瓣上,他能闻到香甜气息。他吃过的,自然知其味。是以他还想再尝一尝。“好大的胆子,敢与老娘调情,今日便让你尝……唔……”气势汹汹之言只道出一半便被他尽数席卷,吞入腹中。前一刻还虚弱无力的男子,此时力道大得惊人,将她禁锢于怀,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压住她的后脑勺,使她与他紧贴在一处。唇舌亦霸道攻城掠地,强势蛮横,像惩罚,像宣泄,亦有温柔怜惜。一吻作罢,两人皆微微喘息,额头相抵,亲昵蹭了蹭。“阿挽,我生气了。”“……”他竟有脸生气,该生气的是她才对,他方才孟浪行径,换作以往,她非得揍得哭爹喊娘不可。他竟还委屈上了。“你心里不许有别的男子,风辞也不行,只能有我一人。”慕挽歌这才恍然大悟。这个心眼儿比针尖还小的男人……“风辞于我是知交,亦兄亦友,并无异样情愫,在你之前,我便与他相识了,他是真心与我结交,帮了我许多,你莫要小肚鸡肠容不得人。”洛辰脩虽不悦,却未再表现出来。他与她好不容易才有今日,掐她桃花之事急不得,得慢慢来。桃花什么的,暗中悄悄掐掉即可。第29章痴缠翌日一早,慕挽歌在急促的拍门声中醒来,婢女颤颤相劝拍门之人。“夫人尚未醒来,公子您别拍了……”“公子您且先出去,此处乃内院,夫人歇息之地,您莫要……”慕挽歌拉开门,精神萎靡揉揉眼睛,打着哈欠道,“何人在此喧哗,扰人清梦。”“夫人,奴婢拦不住……”婢女弱弱道了一句,而后退到一旁。慕挽歌对婢女摆摆手,“下去罢,不怪你。”婢女告罪后福身退下,慕挽歌抱臂看着只身闯入将军府的楚香寒,冷笑,“哟,师兄啊,您老一大早来有何贵干呐?”楚香寒面色不虞,向她伸手,“昨夜自我那里拿走的醒魂玉还我。”慕挽歌以目光上下打量他一番,而后摸着下巴笑了,“行啊,师兄你且先背过身去,我回屋穿件衣裳,就拿给你。”楚香寒不疑有他,依言背过身去。慕挽歌得逞笑了笑,转身回屋,不多时便端着水盆走出来,楚香寒听到轻微脚步声,正欲转身瞧她可是真的有心归还醒魂玉。未料,方转身还未站稳,一盆凉水浇在他脸上,沿着下巴而下,沾湿了衣裳。“你……”他抹了一把脸,怒不可遏指着门后拎着铜盆,一手掐腰高傲蔑视他的女子。慕挽歌一手掐着腰,另一只手将拎着的铜盆朝楚香寒砸去,被他接住了,她跨出门槛,抬脚就踹在楚香寒的膝头。这一脚她是真踹,毫不留情,楚香寒虽有所准备,却未曾想她二话不说直接动脚,闪躲不及,被她踹得退了几步,堪堪在石阶边沿站稳脚。膝盖很疼,他呲牙,“你这个臭丫头,不会好好说话,上来便动手,我是你师兄!”慕挽歌摸着下巴思忖道,“师兄?你瞧瞧你浑身上下哪有一点有兄长的样子,你骂我不会好好说话,那你一大早闯进我家,来我门前大呼小叫不就是皮痒找打么?”“你强词夺理。”楚香寒气得火冒三丈,下巴尚有水珠滴落,上身湿哒哒的,衣袍很快浸湿大半,看着狼狈至极。慕挽歌双手掐腰立在他面前,好不心虚,理直气壮骂道,“好你个楚香寒,大清早便来寻我晦气,你那个劳什子醒魂玉怎地来我这里要,谁拿的你找谁去,莫不是往后你丢物件了皆来找我要,聚宝楼是我开的么?”她如此疾言厉色,不见半分心虚,楚香寒犹疑了,“你真没拿?”慕挽歌正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