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就被人抓着手腕,强拖硬拽地拽了出去。把她拽到外头黑沉沉的荒芜之中。极美的夜空,天上没有一丝浮云,深蓝色的夜幕,满缀着许许多多钻石般的繁星。傅希就着月色坐下,顺便把扶桑也拽了下来。转过身,清冷着嗓音盯着她问:“来,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喝绿茶了?我什么告诉你我爱喝绿茶了?”“你看上去就很爱喝绿茶啊?你刚刚和那绿茶就聊得挺开心的,不是吗?”傅希:???傅希皱着眉,一时间觉得他跟她说的“绿茶”根本不是一个意思。男人深谙的眼眸盯着她,犹豫了一下,不太确定地问:“你说的绿茶,是刚刚那个女的?”这下轮到扶桑震惊了,她歪了歪头,伸出手在傅希的眼前晃了晃。“你脑子还好吧?这都没听出来。”扶桑忽然想到什么,不可思议地说,“傅希,你也太直男了吧!原始人吗!!!男人直到你这种程度也是牛逼!!!”*夜幕中的繁星一闪一闪的,带着点儿恬静,安详。扶桑没再追究那件事,况且自己也没那身份在别人面前生气那么久。她抱着膝坐在幽蓝的天幕下,竟然有点儿想家。扶桑把下巴搭在膝盖上,慢慢开口:“很小的时候,我还住在军区大院里,那会儿没那么富有,家里的风扇坏了。爸爸就抱着我坐在阳台上吹风,用手指指着天空,给我画出一个个星星的轨迹来,告诉我这是牛郎星,那是织女星,还有北极星。而我却根本没在听,还哭哭咧咧地抱怨着热死了,想要吹风扇。现在想想,那时候多幸福啊。”傅希知道扶志国去世的时候,扶桑还小,他根本无法想象扶桑后面的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只能安慰道:“谁小时候不皮啊,别想太多。”“是啊,你还别说,我小时候真是挺皮的。”傅希轻哼了一声:“难道,现在就不皮了吗?”扶桑皱着眉,剜了他一眼,继续说:“我记得小时候爸爸可疼我了,每次我闯了祸他都不怎么忍心去打我。唯有那次,我好像因为什么事情......有点儿忘了,把邻居家的阿姨臭骂了一顿,一回家就被mama和爸爸胖揍着教育了一晚,哭咧咧地求饶还是要打我,说我目无尊长。现在想想,屁股可真疼啊。”“邻居家的阿姨?”傅希心跳漏了一拍,扶桑家在哪儿,他当然知道,不就是猛括隔壁吗?所有的记忆重叠在一起。傅希的手指蜷了蜷,再一次问她:“因为什么......你真的忘了?”“忘了忘了!真的不记得了。”扶桑很配合地再次回想了一下,突然伤感起来,说,“可能是因为爸爸不在了,给我太大打击了吧。当时我真的差点儿奔溃掉了。”傅希轻嗤了声:“看来,你的记忆力也没那么好啊,真是蠢死了。”扶桑:......夜越来越深,扶桑伸手打了个哈欠,站起来,刚准备回去睡觉。突然,又被某人拽住。模模糊糊地说了句似懂非懂的话后,才肯放她离开。他说:“明天晚上,不要出来,在里面好好睡觉。”扶桑皱着眉看他,问他:“为什么?”他却一脸冷漠的样子,一个字都不肯说。好奇怪。太奇怪了!*明天晚上不要出来,在里面好好睡觉。扶桑回去后,认真地斟酌了一下这句话,在寝室内来回走动,嘴里不住地嘀咕着。“明天晚上不要出来?”“为什么不能出来?”“他是有什么事情明天晚上去做,不能让我看见的吗?”扶桑思来想去,都想不通,为什么不能出来,凭什么不能出来!!江眠月看着她在这狭窄的空间内晃来晃去,眼都要瞎了。喝着白开水,忍不住吐槽:“你思考人生啊?”“我感觉思考人生比思考我这个问题更简单,怎么破?”“说来听听。”“傅警官让我明天晚上不要出来。”“那你就别出去呗,有什么可想的。好了,这个问题解决,睡觉。”扶桑无语:......*明日清早。按照以往的惯例,所有的特战队员早早地起床,出去训练体能,志愿者除了做早饭的叶梓曦都能赖床。所有人吃完早饭后,各自去干自己的活儿。日子过得安安静静,全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只是,谁也没想到,防爆车到了村庄后,把那两位男志愿者放下,傅希找老站长借了辆比较陈旧,有些年头的吉普。穿着墨绿色军装作训服的战士全部上车,耳边挂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黑色耳麦,军帽戴上,整装待发,车内弥漫着一股鲜有的严肃气氛。傅希开着车,双眼在迷彩妆的遮掩下更显深邃,他目视前方,嘴角扯了扯,问副驾上的梁栋:“说吧,有什么想法?”梁栋和傅希是警队内作战布局最优质的精英,梁栋擅长纸上设计战局战略,傅希则精通实践作战。两人一般是梁栋先设计计划方案,傅希提出质疑,以及作战过程中的临场应变。梁栋看了眼中央发来的地形布局,笑了笑:“有点为难啊......计划有两个......”梁栋神情回归严肃,详细地说了一下两个计划。后面的战士们听得极其认真。刑野边听,边握紧拳头,挺直腰板,嘴里不断地哈气吸气。身边的一个哥们拍了拍他,笑问:“怎么回事啊,小屁孩?当了这么多年的兵,出了这么多趟任务还是这么怂?”“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另一个战士打趣了句。刑野气得涨红了脸,愤愤地说:“你们可别小看我,到了真枪实弹的时候不准谁比谁害怕呢。待会儿谁怂谁是孙子!”“行,谁怂谁是孙子,都给我干啊。干死那群为非作歹的王八蛋土鳖。”*临近狮泉河处的低矮山丘。傅希把刑野拉上来,两人趴在地上。刑野是队里的侦察兵,小小年纪,心思却挺细的,每次总能发现别人都注意不到的点。刑野拎着望远镜,认真地观测着山脚下,突兀地搭建起三间木屋的地方,小小地皱了一下眉,冲傅希汇报:“队长,没人。”傅希眉间微蹙。扯过望远镜看了眼。终于明白梁栋在车上说的为难是什么意思。这次需要抓获的是前几个月,刚从外地进来的几个专门捕杀野生动物,攫取皮毛,再运输出去卖的犯罪团伙。他们所建的房屋在山脚下,面向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