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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的太皇太后,一家子挤在一块有说有笑,忒热闹。对于洛阳沈家人来说,小宝是他们家的孩子,自然高兴了;对于太皇太后来说,小宝是她的亲亲曾皇孙,自然也高兴。秦嫀屋里,这会儿便是jiejiemeimei陪着。大姐今日还带了两个孩子,一儿一女,长得玉雪可爱;见他们抱着大姐的手臂一口一个阿娘,秦二娘子看了心中很是艳羡,她也想生,但不知何时才能怀上。看出二姐的心事,秦嫀拍拍她的手:“二姐莫要忧心,怀孩子讲缘分,缘分到了自然会来。”大姐也道:“你三meimei说得甚是,说不定你多来瞧瞧小宝就怀上了。”还真别说,民间确实有这个说法。秦嫀倒不迷信,但自从经历了穿越以后,觉得有时候要宁可信其有。于是她拿了件小宝的衣服给二jiejie。大姐贼兮兮地吩咐道:“放在枕头下。”秦二娘子羞红了脸,这真的有用吗?而且郎君这几日也不在家呀。不过拿了这件小衣服,确实心中踏实了不少。日子掐得刚刚好,小宝的满月宴一结束,她家郎君便回来了。准备修整几日再去沈府拜访,因为这会儿沈家还有客人。那张氏等人十分舍不得小宝,后来又在东京城逗留了数日,这才依依不舍地启程回洛阳。临走前,张氏握着秦嫀的手道:“笑笑好生照顾自己,大伯娘等人一会儿便要出京了。哎呀,等小宝长大些,你和修晏定要带他回来洛阳看看。”“一定会的。”秦嫀不住点头笑道:“还请大伯娘放心,小宝是沈家子,洛阳才是他的根。”张氏闻言便也笑了,说真的,即便有朝一日小宝要认祖归宗,她也无法。只求沈嘉言的名字,能够一直待在沈家的族谱上。抬眼去看那面容温和,实则深不可测的郎君,对方回以微笑,将小宝放回夫人怀里:“大伯娘,修晏送送你们,走罢。”张氏知晓他有事交代,连忙点点头。六月二十五,沈家人回了洛阳。南城沈府恢复了一片平静。不对,也不是十分平静。听说严云祈要来拜访,赵允承略微头疼,躲??不,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与其一直防着这位二姐夫,倒不如早些与对方摊牌,将对方也拉上这条船。这日清晨,衙门。严云祈和两位同僚在街上吃了碗面,然后一同走回来,在门前,瞧见上司打马而来,他们便立在大门边,恭敬地等待王爷先进去。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郎君,因着最近天热,又忘了去年被陌生女郎当空掷物的经历,依旧喜欢骑马。“王爷。”“嗯。”赵允承下了马,把缰绳交给一个押班,便对严云祈道:“你随我过来。”“是……”严云祈下意识地应道,随即一个激灵,王爷不会又有什么差事要他去办罢?他明日可是答应了媳妇,要去拜访妹夫……二人进到里面,赵允承道:“上次允了你,办完差事便升职,一会儿本王会吩咐下去,明日起你便是严提举了。”严云祈:“多谢王爷抬举。”他立刻单膝跪下以示惶恐。“起来罢。”赵允承微微抬手,自己在案后坐下,指了张椅子给他:“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严云祈适才放下的心,此刻又高高地提起:“王爷,我……我明日真的有事。”这次他要先声夺人。“不是叫你去办差。”见属下都被自己差遣怕了,赵允承越发觉得告诉他是对的,便确认了一下周围没人监听,说:“我知晓这件事你可能有点难以接受,不过既然你知晓了,就要好好保密。”摄政王的语气淡淡的,听在严云祈的耳朵里,却寒气四溢,叫他咽了下口水,忙低头承诺:“请王爷放心。”“连你的媳妇也不要泄露。”“自……自然。”全家人的性命都托付在摄政王手中,谁敢轻举妄动!赵允承:“好,明日来时,带几斤好酒,我与你畅饮。”严云祈就蒙了,呐呐道:“那个……王爷,属下明日有事。”“我知道。”郎君瞥他:“去沈府拜访你妹夫,对吧?”他轻轻地勾起嘴角朝属下微笑,指着自己:“我就是你妹夫。”-直到下衙回府,严二郎还是那副浑浑噩噩的状态,秦二娘子见状十分关心:“郎君怎么了?”不过她更关心的是:“郎君与上司告假了吗?”这回若再掉链子就三回了,秦二娘子不无担心地想。“告假了。”那严云祈终是回过神来,抹了把脸与夫人笑道:“我去准备好酒,明日与……三妹夫畅饮。”提及‘三妹夫’时,他肤色稍黑的脸上古怪至极,连眼角都在细微抽搐。谁曾想到,那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了一年的三妹夫!竟是他的上司摄政王殿下。严云祈缓不过来也实属正常。“行,去罢。”秦二娘子满意地道。严云祈在父亲那里讹了一坛好酒,第二日携同夫人去沈府拜访,果然便见到了自己熟悉的摄政王,他的脸色就越发古怪了,因为他忽然想起,王爷还曾经差遣自己查过沈府……席间,严云祈也见到了妻子的三妹,那位传说中爬在王爷头上撒野的……摄政王宠妾。美艳无双这一点,倒是与传言对得上,但严云祈哪敢多瞧,只是微微一瞥,觉得端丽。经观察,敢爬在摄政王头上撒野这一点,大胆猜测也确实属实。果然谣言都并非空xue来风,只是事情更加复杂。☆、第75章第75章沈辉便是摄政王,摄政王便是沈辉,但两者之间又有巨大的不同。眼下坐在这里同他把酒言欢的是沈辉,与那秦家三女郎成亲的亦是沈辉,说白了,就是摄政王兼祧两房,以两种身份活在这世上。严云祈心里门清了,认真来说,同他做连襟的是沈家三公子,与摄政王并无关联,若是摄政王恢复身份,他们二人之间便只是上司与下属,而非连襟。主题回到席上,赵允承含笑说道:“二姐夫今日带了一坛好酒,那正好,我来开罢。”这一声二姐夫,可谓是喊得严云祈寒毛直竖,差点失仪,他连忙咽了咽唾沫摆手:“还是我来,我来。”他乃练武之人,一手托起坛底,轻松开坛倒酒。“谢谢二姐夫,我已经闻到酒香了,是老窖?”秦嫀待他与各位都倒了酒,笑着端起杯子来:“此前因为种种原因一直不得见,今日终于见着了,来来,咱们多饮几杯。”众人亦赶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