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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厨子师傅们比我们先回来,已经准备好许多食材了,一时也吃不完。你们、你们今晚若是不忙,还是依旧来北院一聚吧。”武铮眼睛一亮,有些不自在却又充满期待地问:“那我们……和解了?”贺龄音几乎将唇瓣咬出血来:“我们僵持过吗?没有僵持,何来和解?”分明是他单方面地不再来了。说完,也不等武铮再说什么,便旋身进去了。武铮站在原地思忖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领悟她的意思,顿时眉目舒展,嘴角上扬,连去军营的脚步都轻快了很多。见他春风满面地回了军营,通知他们今晚去北院一聚,风驭等人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钱丰舔了舔自己受伤的唇嘴角:“武铮,我三爷为了你生生挨了你一拳,你小子怎么感谢我?”想到自己被他戏耍,武铮瞪了他一眼:“我不找你算账你就偷乐吧!”钱丰道:“没有我们,你小子能抱得美人归吗?!”武铮此刻的心情已经飘起来了,因此也不多跟他们扯皮了,抱了一拳:“行行行,这个人情我记下了,我铮爷感谢三爷、风爷、戚爷和林家两位爷,行了吧?”众人有些暗暗瞠目,看来武铮真的被贺龄音吃得死死的了,往日武铮死都不肯叫他们一声爷,非得让他们打败了他再说,现在竟高兴得一一叫了。*晚上,北院摆了一桌盛宴。贺龄音虽与钱丰等人还不太熟,不过与风驭已经熟起来了,再加上还有武铮在,因此也不觉尴尬,听着他们喊自己“嫂子”也是一口一个地应了。席间,林长胜顶着众人使来的眼色,绽开一个天真的笑:“嫂子,你和铮爷之前是怎么了啊?铮爷好多天都住在军营,我们看了好担心……”林长胜才十三四岁,在贺龄音眼里还是个孩子,因此只当他单纯发问,只有武铮知道他就是个腹中黑,小小年纪比谁还狡黠,立刻瞪了他一眼,正要让他乖乖闭嘴,却听得贺龄音温温柔柔道:“我与铮爷之间什么事也没有,铮爷忙于正事时,自然就宿在军营了。”“那铮爷今晚睡哪儿啊?”林长胜眨着纯善的眼睛。武铮心里吐血:“林长胜你个小兔崽子——”贺龄音微微一笑:“我想他留下来。”武铮:!!!贺龄音说完,羞赧地低下了头。虽然这么说实在太过羞耻,但是之前风传她将武铮踹下床才导致两人不和,太有损武铮的大将军形象了,她想在外人面前给他挽回点面子,她现在这么一说,这谣言才算不攻自破。况且,今天若是依旧赶武铮回去,风驭这些人必定认为他们还在闹别扭,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事儿来。再说了……没有了,没有别的原因了。贺龄音捂着因为羞耻而扑通扑通直跳的心口,拒绝深思下去。“来,我们喝一杯,庆祝铮爷与嫂子和好!”钱丰见状,拿着杯子站了起来。贺龄音不想扫兴,便双颊绯红地端起了身前的茶水,也与众人一道站了起来。武铮自然也举着茶杯站了起来。别人喝的都是酒,唯独他们两人的是茶水。贺龄音暗暗觉得很稀奇,她喝不了酒很正常,只是没想到世间还有不喝酒的武将,而这人居然是武铮。不过她本来也不喜欢酒味,如此更好。在贺龄音面前居然不能豪气万丈地喝酒,武铮其实也觉得很丢脸,奈何他喝了酒之后会……“干杯!”众人均仰头喝下手里的酒与茶。当晚,武铮就留在了北院。而风驭等人则一起回军营。路上,钱丰笑眯眯道:“明天,武铮还得单独来感谢我。”“为什么?”其余人不禁好奇,他背着他们又干什么好事了?钱丰望着月色,漫步向前:“我给嫂子的茶里加了点料,算是武铮叫我三爷的报酬吧。”“什么料?!”其他几人围在他身边,眼睛放光。钱丰狐狸似的笑了起来:“春.药。”第25章甜甜甜宴会散尽,较平日晚饭的时间已经晚了很多。贺龄音回房间沐浴,武铮匆匆冲了个澡就徘徊在房门前,偶尔听到里面传出撩动的水波声,他就蓦地想起了贺龄音就像水波一样柔软的腰肢。在这样来来回回的水波撩人声中,他打定主意,如果贺龄音没有赶他去别屋,他就赖进去。不多时,房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芯儿端着一盆贺龄音换下的衣衫出来,见着武铮,忙笑:“将军,您今晚留下来?”“嗯。”武铮点点头,提步朝门口走去,“你去休息吧。”“哎!”芯儿欢喜地点点头,连忙退下了。自从上次将军粗.暴地把夫人抱进房,没过多久又独自离开后,将军就再没回来过,害得她好生担心夫人被厌弃了,往后的日子不好过。现在看来,两人应该是重归于好了。武铮敲了一声门,咳了一声:“我——”“进来吧。”贺龄音以为是芯儿,因此还没听清楚声音就让人进来。武铮心潮涌动,推门进去,顺手关上了房间。一进去,他就止住了脚步,目光都发直了。……为、为什么不穿寝衣?她没有穿寝衣!!!“芯儿,今晚怎么这么热。”贺龄音背对着门口侧躺着,因躺下的姿势而越发呈现一个曼妙的曲线……听她这么说,武铮也觉得今晚好热,他身上已经不由自主地热起来了。“芯儿——”贺龄音没听到应答,于是拉长了软软的声调又唤了一声,“帮我去妆台最下面的屉子里拿一把宫扇来。”“嗯。”武铮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弯腰在最底下的屉子里找出了一把宫扇,一步步去到床边。越是走近,越是觉得她馨香可人。不行。武铮身上热得发燥,脑子却仍清醒着,那日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才那样对她,这次他清醒着再做什么,以后便真的只有和离这一条路了。看来他今晚不宜留在房内,否则就是在折磨和考验自己。把宫扇给她,就出去吧。来到床边,武铮闻到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哑声道:“是我。”他把扇子轻轻放在贺龄音的床边,正准备离去,谁知贺龄音忽然转过身来,揪住了他的衣角。“我好热……”贺龄音哼哼唧唧地娇.吟,眼神迷蒙,面色酡红。分明是神智不太清醒的样子。武铮深吸一口气,他当然没傻到以为贺龄音忽然对自己投怀送抱,这一看就知道贺龄音必定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他在心里将今晚的人与事过滤了一遍,